說來那位副級與聖道也夠倒黴的了，這不是要對嫌疑人一刑的嘛，怎地就先把自己的手給砸了，還砸得這麼慘了，還真就沒誰跟他倆人這麼倒黴的了。

聖道疼得不住地出聲-，道：“快……快把我送到醫院。”這要不快點醫治的話，這隻手怕是殘定的了，雖說他也知蘇自堅在治病上很有一手，可是你要對他刑狠砸人家，結果就把自己的手給砸這樣了，這時又有什麼臉皮來求人了。

雲一看，聖道都殘這樣了，不可能再迫著他接著審下去了，不輕嘆了一聲，搖搖頭暗道：媽的！真是便宜這小子了，他的運氣怎地就這麼好了呢？不過這事還沒完，說什麼也得讓人把他整死了。

心有不甘，也是沒辦法的事，只得陪聖道一起上醫院去治手，主治醫師一看，就吃驚地說道：“這兩手指已經砸碎，骨頭是沒辦法復還的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作截肢理。”

聖道臉慘白，忍著疼痛，問道：“醫生，真的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能有辦法的話我也就不作這個建議了兩手指不僅骨頭砸碎，連也是砸得壞死，除了作截肢理，沒有別的路可走。”

聖道咬了咬牙，把心一狠，道：“好！醫生！現在就把手指截掉了。”

醫生拿出一份免責任書出來讓他簽了字，然後推進了手室去，手指截肢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小手，很快就把手作完了，雲還有事要求他，不便這時就開溜了，等到手作完後，護士把聖道推進了病房裡，打了頭孢消炎，這纔出去。

雲一點好臉也沒有，等人都走了，這才低聲說道：“廳長！這件事我們還是抓辦了，不過遲了則是生變。”

聖道沉著臉，半響了方道：“這你都看到了，這件事除了我之外，別的人本就不可能審得了他，再說了，就是別的人，也本就不敢半毫，你說這有用嗎？”

雲嘿嘿地冷笑道：“廳長！我說的是你呀。”

聖道把截肢的手在他面前一晃，一臉苦笑：“這你都看到了，我現在這樣還去……”

“廳長！打完點滴後，得抓加班呀，現在一個什麼況還用得著我來多說費話的嗎？”這意思也太明顯了，你就這兩手指頭了，打完針後豈不是能加班上陣，此時他所想到的只是他自己，這件事擺不下來的話，一旦被蘇自堅進行反擊起來，那況就不妙了。

聖道心裡也是很不痛快，不過雲所說的一點也沒錯，現在的他們就像是跟時間賽跑一般，得加把這案子審出定下來，否則軍區那幫老頭子發現後，一切都晚了，他沒好氣地說道：“好的，那就這樣說定了。”接著憤憤不平地對雲道：“！我說……你砸的時候怎就一點都不小心，你看看，我現在都搞什麼樣子了。”

雲哼了一聲：“廳長！現在是說這話的時候嗎？”

聖道咬了咬牙，暗暗忍住氣，不過他很是明白，現在的這個雲可是得罪不得，自己就算是拖著半條命，也得去把這個案子搞定了，否則他只能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也正是云爲什麼會陪他到醫院來的原因，就是要看一看聖道傷勢如何了，好催他快點回到工作崗位上，說得好聽一點就是表示心中的歉意，說得難聽了，就是看你是玩真的還是假裝的，如果不抓趕時間把案子完結了，他纔不會到這來陪著聖道呢。

這麼一折騰，也快到了下班時間了，不過聖道可不能就回去休息了，包紮著手指，打了幾份快餐趕回到了廳裡，原本他們是要在審問室裡一邊吃著飯，一邊審問蘇自堅的，只是不知怎的，他們所用的那張辦公桌上被人撒了泡尿在上面，這閒置久了，臭氣沖天，當然是不能在這吃飯了。

讓他們奇異的是，他們出去之後，有倆名民警守在裡面的，以防萬一，他蘇自堅又是如何把尿撒到桌上來的？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是，他還是在銬在椅子上的況下，還能作出這種事來，那就當真是太可怕了。

審訊室可是被他撒了兩泡尿了，這時裡面真是充滿了這種氣味，薰得人不好，聖道吃罷了飯，過來一看，令人提水來沖洗一下，桌子與椅子也換了，這才重新進來。

他怒氣衝衝地大步進來，大聲說道：“蘇自堅！你說你缺不缺德，有你這麼幹的嗎？居然在這裡撒尿。”

幾人一同進來坐下，雖說是沖洗了一番，多仍是有些異味，這麼坐著極是不爽，人人都臉有怒地瞪著他。

蘇自堅也是板起一張臭臉來，道：“廳長！這話你可要說清楚了，這到底是誰缺德了。”

聖道瞪眼道：“在這裡胡撒尿，還有理了你。”

“去你媽--的，老子在這裡憋了一整天，你的小弟帶我去方便一下也不肯，說是沒有你廳長的同意，他們也不敢作主，要尿的話就尿在子裡好了，你說說看，這到底是誰缺德了。”蘇自堅一點都不謙讓，衝著聖道品味橫飛地罵著。

聖道一楞，心想這到也是一個事實，他蘇自堅可是一個重要的人，沒人他的允許，又有誰敢自作主張把人帶出去了，不過他仍是心氣難平：“你要拉就拉了，怎就拉到桌上來了呢？”

“你傻了，沒看到老子坐在這裡，哪都去不了，只能是他們幫忙把那玩意掏了出來，你這張破桌子擺在我的面前，我不朝那撒又朝哪撒了。”

聖道聽他說得有理，這才無語可說了，那些兄弟們小心警惕也是可以理解的，這雖說是臭了點吧，只要人沒逃了就。

只是這傢伙也太牛了，那玩意居然就撒了那麼遠，還撒得他滿桌都是，難怪他會有那麼多的人，連尿都這麼厲害，用在某些地方上，只怕是更加厲害了。

聖道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道：“因你這傢伙，害得老子這手都傷了，你還有理了不。”

蘇自堅聞語不大笑了起來：“我說廳長呀，你這人還真是極品呀。”

“你什麼意思？”聖道冷哼了一聲。

“你拿著錘子朝我上砸來，現在把自己的手給砸，不怪你自己倒黴也就罷了，反倒怪起我害你傷，你們這些家呀，說話就是牛，怎說都有理呀，難怪我說你不過。”其實他說得聖道都不知說什麼好了，那似他所說的那樣，說你不過，這也太扯了。

聖道一時眉頭就拉黑了，人家這話講得太有道理了，這事還真就不能怪他蘇自堅了，的確是你拿錘子來砸人，結果反讓自己了傷，這能怪誰怨誰了？

他知一時說蘇自堅不過，重重地哼了一聲：“你別跟我費話了，還是快點把你的問題代清楚了，不然大家都不知耗到什麼時候，影響大家的休息。”

蘇自堅沒好氣地說道：“我說廳長，你只是沒得休息了而以，我可是連飯都沒得吃，還著肚子呢？”其實他有辟穀，可以修煉不用進食的，只是故意要爲難聖道才這麼說而以。

聖道每說一句，都是被他給嗆著了，再這麼下去這案子還怎審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那容易，一會你把問題代清楚了，我一定人好酒好菜招待著。”

“我說廳長，我是清白沒事的，一會你玩不出什麼花樣來，那我豈不得死了，你這人真是夠黑的了。”

聖道差點就氣暈了過去，黑著一張臭臉，大聲道：“你有完沒完的了？”

“廳長的意思是讓我把給閉上的嗎？”蘇自堅嘻嘻一笑，並給他眉弄眼起來。

“你的費話也太多了。”聖道總算是把那口氣給忍了下來沒發作出去，可也氣得他臉都發紅髮紫了。

“既然廳長認爲我費話太多，那好，我不說話就是了。”說罷，立即就把給閉上了。

聖道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那知接下來聖道又頭疼了，不管他問什麼，蘇自堅就是一聲不哼，他也是記了起來，蘇自堅說過會把閉上，你這不是自打的嗎？這還他怎審下去了？

“喂！你當不開口就沒事了嗎？快點把問題代清楚了？”聖道急得頭都冒汗了，人也漸漸失去了耐心，加上他壞了兩手指，這心如何會好得起來了，不就破口大罵了。

那知蘇自堅只是笑笑地看著他，並不接口，任憑他暴哮如雷，嚷得口味橫飛也是一點用也沒有。

別說他聖道嚷得累了，就是那幾位坐著陪審的也聽得煩了，整個審訊室都是他聖道一人在嚷，甚至是失態，半點都沒以往那位人見人敬的廳長的樣子了。

聖道氣怒之下，上前一把就揪住了他口的服，嚷道：“蘇自堅！你到底是說不說？”這時，他已經徹底喪失了所有耐心，心想不從他裡板出有利於定的東西來，那他就死定了，所以非常必要的手段還得使用出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