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辰沒想到許飛會如此大膽,連他被人調查的時候,都派人來自己這里搗。
讓他更生氣的是,這都報警一個多小時了,警局那邊的人還到達現場,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不過蘇北辰并沒有怕他們,當初他收拾那個刀疤臉的時候,就算他是地頭蛇,還不是被自己扔進魚缸里喂了魚。
此時,頭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了,就在這個時候,警笛聲突然響起,這幫人終于姍姍來遲趕到了現場。
“不許,馬上把人放開。”
現場的一片狼籍和倒了一地的人讓領隊的一陣心驚,他連忙喝止蘇北辰。
“你接到報警電話了嗎?”蘇北辰把頭甩到一邊,問道。
那人結結說道:“接到了,但是……”
蘇北辰怒聲說道:“你們既然接到了,為什麼現在才到現場?一個半小時才趕到這里,這就是你們的速度嗎,這效率也太低了吧。”
只聽那個領隊喊道:“先把人放了,你知不知道你的態度很惡劣?我們要先去理另外一件刑事案件,再加上路上堵車,所以來了晚了點,你馬上放人。”
“放人?這些人砸了我的店,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看誰敢帶走他們。”蘇北辰冷笑道。
領隊大手一揮說道:“我只知道你把這些人打傷了,跟我們回局里去,的事我們會詳細的調查清楚的,把他抓起來。”
兩人應了一聲,就要把蘇北辰帶走。
“我看誰敢。”蘇北辰甩出自己的證件。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國安局證件,就算殺了人都沒事,今天他倒要看看有沒有用。
領隊看到這個執照,心中咯噔一下,暗不妙。
今天的事,看來鬧大發了,這個東西他以前見過,來頭非常大。
雖然蘇北辰的份保,但是這上面的份是國家安全員,隸屬國安局,可就算是國安局,也不是這些人愿意招惹的。
他暗自苦,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大的事?
他們本來接到報警電話,要趕到現場時,被一名副局長別有用心的派到了別的地方,理一件無關痛的事。
可是沒想到,這里的人才是大頭,今天的事不說出來個所以然來,不要說是他,就連那位副局長都有麻煩。
“你好……”
他定了定神,向蘇北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們出警的問題,我會向你們上級反應,眼前的這件事,不用你們管了,現在由我接手,有問題沒有?”
蘇北辰心里樂開了花,沒想到這東西還真管用。
以后看見不開眼的東西,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教訓一頓,然后在拿出這個殺手锏,不用顧忌什麼了。
“沒問題……收隊……”
領隊的手一揮,一隊警員有些莫名其妙的跟著他退了回去。
蘇北辰在頭的幾位上按了幾下,讓他的神智恢復了一點,他喝道:“給許飛打電話,馬上。”
頭的雙手被廢,他艱難的點點頭,蘇北辰從他懷里出手機,找出許飛的電話,然后拔了出去。
“頭,事辦的怎麼樣了?”許飛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
“老板,我們,我們上麻煩了。”頭有氣無力的說出這幾個字。
“發生什麼事了。”
許飛的語氣不由得一沉,多年刀口的生活讓他有一種極為敏銳的危機,從頭有氣無力的語氣中,他已經約的覺到了事的不妙。
“許飛,許氏制藥的老總?”蘇北辰接過了手機。
“你是誰?”許飛沉聲問。
“你說我是誰?”
沉默了一陣,許飛才沉聲道:“你想怎麼樣。”
許飛也是個人,既然電話在蘇北辰的手里,不用多問,頭已經失手了,在說些不著邊的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他直接了當的和蘇北辰談條件。
“你的人砸了我的店,跑到我店里威脅我,你說呢?”蘇北辰冷笑道。
“你稍等一下,等會我給你回過去……”
在別墅的許飛掛斷了電話,他匆匆的拿起另外一個手機,拔出了一串號碼。
“我想知道,蘇北辰到底是什麼份?”許飛直接了當的和對方說。
“小飛,上麻煩了,蘇北辰的份之前我沒有搞清楚,他今天丟出一個證件,是國安局的。”
話筒里傳出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
“國安局……”許飛倒了一口冷氣,“你是副局長,你都沒有辦法嗎?”
“他的證件比較特殊,他的職位可能是保的,他只不過是掛職在國安的名下,小飛,收手吧,用盡一切辦法讓對方滿意,不然的話連我也極有可能到牽連。”
對方說完就匆匆的掛斷了電話,許飛整個人都傻掉了,他怔怔的發了半天呆,然后才匆匆的拔通了頭的電話。
“查清楚我的份了沒有?”蘇北辰有些戲的笑道。
“你提條件吧,這件事是我的錯。”許飛咬牙切齒的說。
“你說的也太簡單了吧,你似乎不只辦了一件錯事吧。”蘇北辰冷笑道。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見面。”許飛沉聲道。
“好,我就給你留一線。”蘇北辰頓了一頓道,“這里總共有你三十多人,每人一千萬,拿得出來這件事就算了,拿不出來,后果自負。”
“蘇北辰,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現在是正當生意人,你去查吧,我保證你查不出來什麼。”許飛怒吼道。
“是嗎,我看未必,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蘇北辰一聲冷笑說,“等會兒會有一個傳真發到你那里,你好好看看吧。”
蘇北辰說完掐斷了電話。
說真的,他沒有打算放過許飛,這個昔日的黑社會大佬,雖然現在已經漂白,但是他骨子里的劣,是始終無法掩飾的。
許氏制藥這些年來發展的極快,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快速發展到能和燕北制藥并肩的地步,這里面有太多多見不得的事。
而且許氏這次弄出來的金方護肝王本沒有經地認真的辨證就上市,弄得多人因此而害,雖然蘇北辰及時發現,并做出一些補救,但是有些人還是被影響了一生。
像他這種只顧利益的藥企,置百姓生死于不顧的老板,本不值得人去同。
許飛的腦海里一片空白,蘇北辰本不給他講價的機會。
過了五分鐘,果真有一個傳真發出來,傳真足足打印出來三十多張A4的紙,許飛拿出來一看,臉瞬間變白了。
這些紙上,清清楚楚的記錄著他這些年來的違法記錄,有漂白前的,也有漂白后的。
他混黑的時候,販毒和綁架已經是常事,漂白后劣不改,用假藥次藥以次充好,甚至還用毒膠囊做材料。
種種惡行,把槍斃他幾次都不夠。
許飛把手中的紙一扔,拔就往臥室里跑去,他打開一個保險箱,拿出里面的幾疊鈔以及十幾金條,其他的東西來不及收拾,就向外跑去。
可是還沒等到他跑出去,房子外面已經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十幾輛警車呼嘯而來,把他的別墅圍的水泄不通。
幾黑的槍口指向他的腦袋,許飛手中的金條一松,瞬間掉落在地上。
過了幾天,燕北的報紙上又登出了一則令人震的新聞,前許氏制藥董事長,因涉黑被抓。
報紙上只有寥寥幾個字,顯然是上面的人不想把這件事鬧大,只是匆匆的一筆帶。
丟開了報紙,蘇北辰往醫館的椅子上重重的一靠,心中有幾分愜意,終于把這個毒瘤給除去了。
他已經看完了今天的病號,正要離開的時候,他專屬診室的門一開,韓琳走了進來。
今天的韓琳并不是往日一英姿颯爽的警服,而是穿著一件質長,一雙修長的雙上套著一雙,腳下踩著一雙白高鞋,打扮得非常有人味。
蘇北辰嚇了一跳,這妞今天發什麼神經,怎麼突然間這麼有人味了啊。
恩,不錯,韓琳原本就十分漂亮,這樣致的一打扮,更是漂亮的不行。
蘇北辰心里不難道可惜,這麼漂亮的一顆白菜,不知道以后會被哪頭豬給拱了。
“看夠了沒有?”
看到蘇北辰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目從上往下漂去,途經自己脖子下面的地方還多停留了幾秒,這讓韓琳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韓大警,今天……是去相親嗎?”蘇北辰有些雙眼發直的盯著修長的雙猛的一陣吞口水。
“是來找你算賬的,許氏的事是不是你搞出來的?”韓琳板起臉道。
“不錯,是我搞出來的,可是這也不能怪我,是許飛那家伙不知死活,砸我的店就算了,還敢在我店里吃霸王餐。”蘇北辰生氣的說。
原本他想著忙完后找找許飛的麻煩,沒想到這貨自己倒撞到槍口上來了,活該弄死他。
“你要記著,你的證件是為了避免麻煩時用的,不是讓你拿出來私事的,你要搞清楚。”韓琳怒道。
“我那天確實是遇到麻煩了啊,如果我不拿出來證件,他們一定會把我抓起來的,那不是更麻煩嗎?”
蘇北辰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讓韓琳一陣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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