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一塊掌大的玉佩竟然拍到了一千萬,也忒彪悍了吧。”
“哎,現在的年輕人究竟怎麼了,就會整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不一會兒,拍賣廳里傳來一陣議論紛紛的聲音。
此時,蘇北辰的手心里全是虛汗,一千萬,這可是他的全部家當啊。
如果程元再加價,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塊玉佩,落他人之手。
上一次,沈正乾送給蘇北辰一塊醫仙玉牌,正是這塊玉牌救了他一命,還讓他得到了一份機緣。
所以,蘇北辰對于這種東西非常看重,說不定就能改變自己的命數。
葉文和李勝也張的不行,他們完全沒想到,蘇北辰竟然如此生猛,直接出到了一千萬。
這個時候,不人把目都投向了程元,看他會不會繼續跟下去。
程元咬著牙,狠狠地瞪了蘇北辰一眼。
這次,他跟蘇北辰競拍,一方面是想故意跟他抬杠,給自己出一口惡氣;另一方面是想橫一腳,強行截胡。
可是,出到八百萬,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如果超出了這個極限,他父親一定會暴跳如雷,把他這個敗家子給趕出家門,所以他只能選擇收手。
“一千萬一次,一千萬兩次,一千萬三次!恭喜蘇北辰先生競拍功!”
這是本次拍賣會拍出的最高價,拍賣師激地舉起木槌,一錘定音。
還沒等拍賣會結束,程元就灰溜溜離開了拍賣廳。
他好歹也算是燕北市排的上名號的富家闊,這次競拍古玩,竟然輸給了蘇北辰這個泥子,頓時讓他面掃地,有些抬不起頭來。
接下來,拍賣臺上又開拍了幾件古玩,不過都是幾十萬的小件,讓人提不起多大興趣。
拍賣會結束后,蘇北辰如愿以償地拿到了錦鯉玉佩。
剛手,他就到了一清涼之意,接著,那清涼游遍他的全經脈,最終匯聚在丹田。
“好神奇!”蘇北辰不贊嘆道。
他現在可以肯定,越是靈氣充裕的件,對他的益就會越大。
“北辰,你可以啊,以前看你不顯山不水的,這次出手就是一千萬,真是大氣!”
李勝咧一笑,用力捶了蘇北辰一拳。
蘇北辰謙虛回道:“沒有沒有,這次多虧了葉,如果不是他從我這里買了一幅古畫,又幫我賣掉了那只青花瓷,我也不會如愿拍下這件玉佩。”
葉文在一旁言又止,終于還是忍不住說道:“蘇兄,能不能讓我看看這塊玉佩?”
“當然可以。”
葉文接過錦鯉玉佩,把玩了一會兒,并沒有發現奇特之,不由得問道:“蘇兄,這塊玉佩是不是有什麼來歷啊?”
蘇北辰賣了個關子,反問道:“你有沒有覺到,這塊玉佩有一清涼之氣,然后讓你覺得非常舒服?”
葉文搖搖頭,將玉佩遞了回來。
“奇了怪哉,難道普通人無法到它的妙?”蘇北辰暗自嘀咕道。
于是,他小心翼翼收起玉佩,笑著說道:“我之所以競拍這塊玉佩,全是跟著直覺走,說實話,連我也不知道它有什麼來歷。”
聽見蘇北辰這麼說,葉文不有些失。
“北辰,不管怎麼樣,我都相信你的眼,明天這里還有一場原石拍賣會,你一定要過來幫我掌掌眼啊,如果中了彩頭,我李勝必有重謝。”
李勝家里是做玉石生意的,最近玉石本越來越高,所以李家不得不把一部分力放在賭石上。
“沒問題!”蘇北辰笑著回道。
見蘇北辰爽快答應,李勝喜不自,約好明天見面的時間,欣然離去。
李勝走后,葉文直接給蘇北辰轉了十萬塊錢過去。
“葉,你這是做什麼啊?”蘇北辰有些不解。
“蘇兄,這次多虧了你的青花瓷軸,所以拍賣會才能圓滿結束,這點錢是我們葉家的一點心意。”
其實,蘇北辰心里清楚,就算沒有他的青花瓷軸,拍賣照樣會很順利。
葉文之所以給自己十萬塊錢,是怕他因為競拍錦鯉玉佩傾家產。
“葉,這恐怕不合適吧。”蘇北辰有些猶豫。
葉文假裝生氣地說:“蘇兄如果真的把我當朋友,就不要計較這種小事,以后的路還長著呢,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有麻煩蘇兄的地方。”
“好,葉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蘇北辰笑著說。
說實話,這次為了競拍錦鯉玉佩,蘇北辰花了所有積蓄,心里仿佛在滴。
葉文轉給他十萬塊錢,無意是雪中送炭。
兩人聊了一會兒,葉文中間接了個電話,道了聲歉,匆忙離去。
蘇北辰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鐘了,也不知道白清雪那個丫頭醒了沒有,于是趕朝客房走去。
客房里,白清雪已經醒了過來,此時正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
雖然清醒了,卻仍然記得之前的事,想到自己竟然主去親蘇北辰,白清雪臉上飛起一抹紅暈。
“吱呀!”
一道開門聲,瞬間將從回憶中驚醒。
白清雪抱被子,一臉警惕地看向門口。
“怎麼樣,覺好點了嗎?”蘇北辰走過來問道。
見來人是蘇北辰,白清雪這才松了一口氣,語氣輕地回道:“好多了,謝謝蘇大哥。”
“把胳膊出來,我幫你把一下脈。”蘇北辰見臉還是有些蒼白,有些不放心地說。
白清雪輕咬,還是將藕白的胳膊了出去。
蘇北辰沒做多想,手指輕輕搭在的手腕上,閉上了眼睛。
自從得了醫仙傳承,蘇北辰的六識變得異常靈敏,聞問切的功夫自然也得到增強。
通過把脈,蘇北辰很快清楚了白清雪的況,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嗯,你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不過還需要好好休息才行。”
白清雪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蘇北辰的臉上,并沒有聽見他說什麼。
見怔怔地盯著自己,蘇北辰輕咳一聲,出聲提醒道:“白姑娘?”
白清雪這才回過神來,紅著臉回道:“噢,我知道了,蘇大哥。”
聽見白清雪一直喊自己蘇大哥,蘇北辰覺有些別扭,微微一笑,說:“白姑娘,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要麼喊辰哥也可以,喊蘇大哥讓我覺自己很老,很滄桑。”
“那我喊你辰哥吧。”
白清雪撅了噘說:“辰哥,你以后也不要喊我白姑娘了,好不好?”
“那喊什麼?”蘇北辰問。
“我爸媽,還有我姐,他們都喊我小雪,要不你也喊我小雪吧。”
“小雪?嗯,不錯,好聽。”
兩人呆坐半晌,再也沒有別的話題可以聊,氣氛不由得有些尷尬。
外面,天已經徹底暗下來。
蘇北辰站起,告辭道:“小雪,天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不料,還沒等他轉,就被白清雪給拽住了袖。
蘇北辰回過來,疑地看著,不知道想做什麼。
之前藥勁兒上來的時候,白清雪覺渾燥熱難耐,把領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此時一把拽住蘇北辰的袖,被子隨之落下來,出了脖頸的一大片雪白。
再往下看,是一道深不見底的事業線,事業線兩邊是兩團高聳的飽滿,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蘇北辰不由得看呆了,心臟砰砰直跳,差點流出鼻來。
他剛剛品嘗過人的滋味,此時看到白清雪這個樣子,心里有燥熱悄悄往全蔓延。
“小雪,你這是怎麼了啊?”蘇北辰咽了口唾沫,不解地問道。
“辰哥,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嗯?”
兩人只是萍水相逢,更何況,蘇北辰還被姐姐給強上過,聽見白清雪這麼說,不神一怔。
“辰哥,我一個人在這里有點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哪怕只有一會兒都可以。”
白清雪低著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蘇北辰不自覺地朝前瞥了一眼,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尼瑪,真大,真白,不知道一只手能不能握得下。
客房雖然很大,可兩人畢竟是孤男寡,萬一槍走火怎麼辦?
蘇北辰剛被白清雪的姐姐給強上,那種妙的滋味縈繞在腦海里,久久不散。
他看著白清雪那清純可的模樣,在腦海里做著激烈的斗爭。
“辰哥,你是不是嫌棄我啊,也對,誰讓我只是個會所里的服務生呢,活該被人欺負……”
白清雪仍舊低著頭,眼淚不爭氣地流出來,像是了極大的委屈。
蘇北辰坐在床邊,了的腦袋,輕聲說道:“小雪,你已經很好了,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好嗎?以后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找我,辰哥給你撐腰。”
聽見他這麼說,白清雪抬起頭,淚眼婆娑地問道:“真的嗎?”
看著那純真的臉龐,蘇北辰和煦一笑,點了點頭。
“辰哥,你真好。”
說完,白清雪抱住了蘇北辰胳膊,就像個撒的小妹妹一般。
此時,那兩團的飽滿,在蘇北辰的胳膊上,讓他一陣心神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