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視頻自然是葉飛宇發給蘇寒雪的,他回去以後把拍到的視頻剪頭去尾,隻留下中間比較重要的部分,既能鎖定陳輝“雇兇殺人”的罪名,又能暴.栓子和黑三逃往泰國的線索。
蘇寒雪點開那段小視頻,連續看了好幾遍,心中的震憾無以複加,拿著手機的右手都微微有些抖。
果然!果然啊!
殺害陳香的兇手果然另有其人!
陳輝,為什麽呢?想到陳輝和葉知秋、蘇羽晴之間的“三角”關係,蘇寒雪立刻就明白了,據對陳輝的了解,為了鏟除葉知秋這個敵,不擇手段,栽贓陷害這樣的事,陳輝絕對幹的出來。
激之餘,蘇寒雪把給發送視頻的手機號碼找了出來,是個陌生號碼,愣了下,馬上撥打過去,可是手機中傳來的卻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會是誰?
蘇寒雪眉頭皺,從小視頻的背景來看,應該是在陳輝的辦公室裏.拍的,而陳輝的辦公室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隨隨便便混進去的,除非……是陳輝邊的人,對陳輝心懷怨念,所以借機報複,卻又不敢暴.自己的份,擔心遭到陳輝的謀害。
看起來很合理的樣子……
蘇寒雪現在沒有時間和心思追究舉報人的份,隻要小視頻的容是真的,那就夠了,足以給這個案子帶來轉機。
於是,蘇寒雪暗哼一聲,氣勢兇兇的離開了辦公室。
來喊蘇寒雪的那名男警一直等在辦公室門口,見蘇寒雪出來,忙道:“蘇隊,趕去吧,再晚柳局又該發火了。”
“發火就發火,我很怕他發火嗎?”
蘇寒雪腳步不停,大步下樓。
那名男警愣道:“蘇隊,這……這不是去會議室的路吧?”
“誰告訴你我要去會議室了?”到了一樓大廳,蘇寒雪轉哼道:“你去告訴柳局,就說我有新的線索,很重要,要馬上去調查。”
“啊?”那名男警苦著臉道:“會議室那邊怎麽辦?記者全都到齊了,如果你不去……”
“讓柳局應付一下,他是這方麵的行家。”
這話說完,蘇寒雪已經走出了公安局的辦公大樓。
作為局長,柳傳雄早就退出了一線工作,幾乎每天都在外麵開會、應酬,但凡到大案要案,舉行案發布會的時候,也都是柳傳雄拋頭臉,所以麵對記者,柳傳雄確實稱得上經驗富。
可話是這麽說,卻苦了那名過來傳話的男警,蘇寒雪是隊長,大小也算個領導,要走,他攔不住,也不敢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蘇寒雪離開,而蘇寒雪走了,柳傳雄那邊怎麽待?一個搞不好,就會惹禍上,被殃及池魚。
不管在職場,還是在警局,底層的工作都不好做啊,領導遍地走,裝孫子,特別是領導之間鬧矛盾的時候,被夾在中間,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
蘇寒雪拿到那段小視頻以後,沒有第一時間給柳傳雄,也沒有拿到案發布會上當眾公開,一是謹慎起見,不想過早的打草驚蛇;二是之前孫冰蘭的話提醒了,陳家和柳傳雄的關係不錯,而小視頻直指陳輝,如果被柳傳雄知道了,會不會阻止對陳輝下手?或者,會不會私下裏和陳家打招呼?
雖然這種可能不大,但是人命關天,蘇寒雪不敢冒險。
先斬後揍,也許會被柳傳雄秋後算賬,甚至影響到蘇寒雪的前途,不過,不怕,就是這麽個倔脾氣。
“蘇隊!”
“你這是幹嘛去?”
蘇寒雪剛走到公安局大院門口,一輛警車呼嘯而至,從車上下來的正是送葉知秋去看守所的那兩名男警。
“人都安排好了?”蘇寒雪問道。
“嗯。”
“跟我出去一趟。”
蘇寒雪二話不說,直接坐進了副駕駛位。
兩名男警對視一眼,都像是丈二的和尚,有些不著頭腦,但是沒有多想,跟著上車絕塵而去。
路上,開車的男警問道:“蘇隊,我們這是去哪裏?”
“去我家。”蘇寒雪說道。
“你家?”男警愣道:“現在剛過五點半,蘇隊不是應該在參加案發布會嗎?怎麽突然要回家?”
“不該問的別問。”蘇寒雪冷道。
那名男警尷尬一笑,言又止。
五分鍾後,蘇寒雪接到了柳傳雄打來的電話:“你怎麽回事?這麽重要的場合,連聲招呼都不打拔就走,老子的鴿子都敢放,翅膀了,你這是要上天啊!”
柳傳雄顯然被氣得不輕,髒話都順飆了出來。
蘇寒雪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深吸口氣,應道:“柳局,我有新的線索,殺害陳香的兇手很可能不是葉知秋,所以……”
“有個屁!”柳傳雄罵道:“有線索不知道向我匯報,直接把老子晾在這裏算怎麽回事?真當老子是你們的鏟屎,活該天天給你們.屁.嗎?”
蘇寒雪把手機拿到一邊,等柳傳雄罵完了,才重新把手機放在耳邊,正道:“柳局,我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回去以後會當麵向你解釋清楚。”
“你隻有十分鍾!十分鍾之不出現在我麵前,你明天就離開重案組,去大街上參加反工作,給我抓小去!”
柳傳雄的聲音很大,近乎吼,即使蘇寒雪沒有開免提,旁邊的兩名男警也聽的一清二楚。
兩名男警對視一眼,臉都黑了。
蘇寒雪是放了柳傳雄和那些記者的鴿子,跑出來的啊,如果被柳傳雄知道他們兩個是蘇寒雪的“幫兇”,那……
一念及此,後背的冷汗直冒。
掛掉電話以後,蘇寒雪瞪了他們兩個一眼,顯然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麽,於是哼道:“怕的話就下車,滾回去,老娘一個人回家!”
兩名男警的臉更黑了,瞬間便陷了剛才那個“傳話男警”同樣的困境,兩邊都是領導,兩邊都惹不起啊,不管得罪了誰,往後的日子恐怕都不太好過。
猶豫片刻,開車的男警勸道:“蘇隊,好漢不吃眼前虧,柳局的脾氣你也知道,火氣上來比大炮都猛,跟他對著幹簡直就是作死啊,萬一你真被調過去反,我們兩個怎麽辦?”
“要不……先回去?”另一名男警小心翼翼的說道。
“停車!”
蘇寒雪突然喊道。
“蘇隊,你……”
“讓你停車沒聽見?”
嘎吱一聲,開車的男警腳底一踩剎車,警車頓時停了下來。
“你們兩個,下去!”
警車剛停穩,蘇寒雪二話不說就把兩名男警趕下車,然後坐進駕駛位,腳底一踩油門,揚長而去,隻留下那兩名男警大眼瞪小眼,在風中淩.。
其實蘇寒雪這麽做,不是生他們的氣,而是替他們著想,正如他們擔心的那樣,柳傳雄回頭怪罪下來,後果很嚴重,禍是蘇寒雪闖的,鴿子是蘇寒雪放的,蘇寒雪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想讓他們跟著自己一起牽連……
……
另一邊。
就在蘇寒雪風風火火趕回蘇家的時候,葉知秋已經在看守所裏登了記,被民警帶進302監室。
監室的空間不大,僅有二十平方左右,裏麵關押的犯人卻不,一眼看去得有十來個,全都穿著清一的黃監服,寸頭。
左手邊靠牆的位置擺著一張木製的大通鋪,牆上著1到12的編號,也就是說,每個監室最多可以關押12個犯人。
右手邊的牆上著一個公告板,公告板上寫的是在押人員的權力和義務。
葉知秋進來的時候,那十來個犯人大部分都在大通鋪上,坐的坐,躺的躺,其中有個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躺在眾人中間,幾個年輕人圍著他,有人給他肩,有人給他捶,看樣子應該是這個監室裏的老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看守所裏也不例外。
在對麵的牆腳,還蹲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似乎剛挨過打,畏畏的樣子楚楚可憐,看向那個中年男人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送葉知秋過來的民警看了一眼蹲在牆腳的那兩個年輕人,提醒道:“不準打架。”
然後關上鐵門,哢嚓一聲上了鎖,轉走了。
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全都投向葉知秋,有好奇,有冷淡,更多的則是戲謔,就好像他們是虎,葉知秋是羊,被關進這裏,等於羊虎口。
被簇擁在中間的中年男人朝正在給他捶的年輕人遞了個眼,年輕人嘿嘿一笑,馬上站起,從大通鋪上跳了下來,衝著葉知秋問道:“小子,什麽名字?犯了什麽事進來的?”
“葉知秋,殺人。”葉知秋隨口說道。
“殺人?”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一愣,特別是那個年輕人,他提著拳頭走向葉知秋,本來想要當著所有人的麵給葉知秋一個下馬威,但是一聽葉知秋的罪名,他腳步猛地一頓,愣是沒敢靠近葉知秋。
殺人啊。
俗話說的怕的,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有誰願意去找一個殺人犯的麻煩?
就連那個中年男人都緩緩坐起,看向葉知秋的目多了一凝重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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