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嫵,我重新寫好不好?”
葉清嫵冷著臉,哼了一聲,“既然你要求重新寫,那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年聞言,那雙深邃好看的眸子亮了亮,他欣喜的點了點頭。
葉清嫵不聲地將手中一疊紙張負在背后,一本正經道:“檢討就不必寫了,但是——”
故意語調上揚,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什麼?”燕遲順著的話問了一句,語氣有些張。
出右手手指勾了勾,示意他過來。
燕遲愣了愣,然后薄輕揚,他走到了的面前,低沉的嗓音緩緩道出:“阿嫵……”
一手指摁在他泛紅的薄,讓他閉上了。
他看著的眼神有些懵懂,似乎不明白為何這麼做,但是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心不了。
“遲遲,會畫畫嗎?”
他懵了懵,轉而輕輕搖了搖頭。
“可是我會。”葉清嫵勾了勾,的手指從他的薄上而起,落在了那睡榻之上。
“去那里待著。”
燕遲的心升起不好的預,他那結微微了下,手指張的蜷了起來。
葉清嫵笑語晏晏:“不用怕,我又沒做什麼。”
他薄微:“阿嫵,我不怕。”
見他乖乖去睡榻之上坐著,葉清嫵便趁他不注意時,將那些寫滿了‘阿嫵’的紙張通通放進了儲袋中。
然后又儲袋中拿出一筆,筆的發細膩,先是醮了一點墨水,然后走至燕遲的面前。
“我要在你的臉上畫畫了,你先躺著,順便睡一下吧。”
不得不說,燕遲心里慌得很。
“阿嫵,我錯了。”他揪著的袖,撒道。
葉清嫵笑而不語,眼里的堅定之灼灼。
燕遲自知沒法了。
他乖乖地躺在睡榻之上,那小眼神有點幽怨。
葉清嫵坐在他旁邊,說道:“你先睡吧,你不睡我怎麼手,我可是要將你畫一個黃花大閨的。”
黃花大閨?
燕遲的眉頭像是打了結一般,他不想‘為’小姑娘。
燕遲本來想假寐的,可是不知不覺中,便睡去了。
葉清察覺他的呼吸變得均勻起來了,手中的筆便被收了回來。
靜靜地凝著他,心底無聲的嘆息了一聲,抬手將他的皺著的眉頭平。
原本就是想嚇他一下,沒想到他好像抗拒的,但是即使他心底抗拒,他也不說,乖乖的任由來‘胡作非為’。
他一直都慣著自己。
他的子不是沒有主見,而是遇到之后,幾乎所有事都遷就了。
別人的寵,大多是霸道的寵溺,而遲遲的寵,大概就是讓你覺得你在寵他。
葉清嫵用指腹描繪著他的五,像是要將每一地方都刻在了心里。
“遲遲,你真好。”
說完,眉眼不自覺的和了起來。
突然,腦海中突然閃現了強烈的白,接著一幅幅零碎的畫面浮現。
頭好痛!
狠狠咬住瓣,不讓自己發出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
蹲在睡榻旁邊的白子緩緩站起來,渾氣息冷冽無比,氣勢睥睨天下,眼神古波無瀾,看不出一緒。
睡榻之上的年似乎有所察覺,他的睫微了……
子抬手輕輕在空氣中一點。
年徹底昏睡過去。
“阿遲。”子那古波無瀾的眼神中有了些許變化,紅微啟。
突然,的眼神一凝,整個人的氣息倏然冷了下去。
往某個方向看去,聲音飄然,“爾敢窺視本帝!”
說完這一句話后,白子便闔上了眸子,那毀天滅地的恐怖氣息驟然消散,整個人無力的跌倒在地,昏睡了過去。
而此刻_
某個空間。
‘噗——’
一團偌大的白霧噴出了一抹鮮紅的,隨后不知何方向傳來一道聲音:
“還著呢。”
隨即,響起一道混濁的笑聲。
…
第八峰。
“現在怎麼辦?我們已經無法靠近那假扮楚錦錦的子了!”一個小正太愁眉苦臉的說道。
儒雅男子嘆了一口氣,“現在唯有放棄了,殿這龐然大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說完,儒雅男子還看了眼坐在旁邊愣住的俊男子,他勸誡道:“落風,你也別太執著于那假楚錦錦了,我們想想其他辦法,總有辦法可以解決的。”
落風的眉頭皺著,思緒不知飄向何方,這副模樣,顯然是沒有把他們兩個的話聽進腦子。
寞治與易春見此,互相對視了一眼。
最終,小正太易春手在落風的面前晃了好幾下。
終于將落風的思緒拉了回來。
落風愣了愣,問道:“怎麼了?”
易春道:“要不我們放棄吧,畢竟我們現在也接不上那什麼殿后。”
寞治贊同的點了一下頭。
落風卻搖了搖頭,神前所未有的認真,只聽他道:“大哥,傻春,我其實還有一些話沒跟你們說。”
兩人皆疑地著他。
“其實,姑姑曾經跟我說過,如果有人能夠打破天地規則,還是子的話,一定要將帶到東武境中。”
這話一出,寞治與易春的臉微變,顯然是被震驚到了。
“為什麼啊?”易春把心里話問了出來,“為什麼是子而不是男子?難不……”
易春腦海中浮現一個驚人的想法。
他能想到的,寞治與落風自然也想到了。
“沒錯,我猜測那假扮楚錦錦的子八就是姑姑的兒。”落風道。
易春驚訝道:“怪不得我見到那假楚錦錦的真容時,會覺得莫名的悉,現在想來,姑姑跟那子是真的有五分相似。”
說實話,那子比姑姑還,還驚艷!
這算不算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呢?
寞治皺了皺眉,“難道姑姑想見兒一面?還是想讓兒打破天地規則,將救出來?”
落風搖了搖頭,他現在也沒想明白。
不過,總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姑姑本就很強大,可是為何被錮在東武境中?
而又為什麼姑姑知道兒有打破天地規則的能力?
明明姑姑說過,兒一出生,就離開了……
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