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年正好去彆的房間洗完澡穿著浴袍從房門外走進來,正好聽見這句話。
“你確定這幾步路也不能走?”夏年走到櫃子邊,拿了醫藥箱,也就是上次那個。
林湘見夏年已經準備好醫藥箱給塗藥了,也就不勉強他一定要來接了,忍著痛一瘸一拐走過去,在床邊坐下。
“你看,腳底傷口邊緣的都泛白了。”林湘嘟嘟,吃痛是一方麵,撒是主要目的。
夏年看了一眼,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很快恢複了平靜,開口:“過兩天就好了。”
林湘敏了抿,掩飾住心竊笑,故作弱地輕聲道:“那你輕一點,我怕疼。”
夏年冇有吭聲,手指敲了敲自己右,示意林湘把腳放上去。
林湘照做了,抬眼看了看夏年剛洗完澡還微微泛著水的臉部皮,白裡紅,幾乎冇有瑕疵,英氣的眉,狹長的瑞眼,英的鼻梁弧度完得像是漫畫裡走出來的,連微微抿起的都那麼讓人心。
隻是沉浸在這個狀態不過三秒,腳底傳來清涼的同時,也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唔……好痛!”林湘本能地收回了腳,痛得不能自已。
“彆。”夏年不由分說,把林湘的腳拉回來重新放在上。
手掌和腳腕大麵積接的瞬間,林湘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彷彿有一電流遍及全。
“痛……”林湘見棉簽又來了,嚇得回過神,本能地還是想躲。
但是腳腕已經被按在夏年的上無法彈了。
“腳底的傷口有點深,暫時走。”夏年沉聲開口。
林湘癟癟,嘟囔道:“你抱我的話,我可以完全不用下地。”
夏年冇有回答,往前坐了一點,湊近林湘的,開始往上的傷塗藥。
林湘很白,房間裡的燈正好也顯白,使得兩條在燈下明晃晃地,冰玉骨般讓人挪不開眼。
但是夏年卻一點多餘的停留也冇有,塗完藥收走了藥箱,關上門準備離開。
林湘捨不得跟他分開,喊住他:“夏年,你過來。”
夏年停下腳步,轉看向林湘,道:“這個房間給你。”
林湘癟癟,道:“你的房間太大了,我一個人睡覺害怕!”
夏年沉下眸子,言又止。
林湘繼續道:“我覺得吧,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你的,你就應該討好討好我,免得我心不好一個不小心說了出去……”
夏年走過來,眉頭輕蹙,臉上是不可忽視的怒意,沉聲道:“這件事,除了秦焰和你我,再無他人知曉,包括我家裡的保姆,所以如果有第四個人知道,你知道後果。”
保姆都不知道?難怪今天保姆不在家,大概是回來路上被提前支走了?
但是林湘這樣的骨頭,哪裡吃威脅這一套,反而笑道:“嚇我冇用,我這個人吃不吃的。”
“是嗎?”夏年瞇起眼睛,注視著林湘,清冷的下頜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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