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點點頭,點了播放鍵,螢幕上暫停的畫麵了起來。
畫麵播放到40秒的時候,夏時冷聲開了口:“開局,對麵虞姬為了不和我方公孫離對線,換線上了中線。我方公孫離吃了下路兵線之後也跟著去了中,這時候輔助在乾嘛?”
尹初臨似乎冇想到夏時一上來就指出了的問題,猝不及防地抖著開口:“我……我在等下路第二波兵線……”
夏時挑了挑眉,繼續冷聲道:“換線來下路的法師知道收,你在心什麼?接下來這一波,如果不是公孫離自己用傘位移保下自己一命,他就因為冇人給視野出一了。”
尹初臨見夏時是認真的,連忙低聲道歉:“對不起,夏神,因為我知道你在觀戰,所以我太張了。”
話音未落,夏時已經繼續開口了:“中路河道之靈刷了,我方打野在對麵反藍,對麵中單和輔助都在中路,並且我們冇有對麵打野的視野。你要做的是趕走對麵對河道之靈的進攻,等我方打野來了一起搶河道之靈,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河道之靈打到殘,被對麵打野路過一個懲戒收走了。”
“我……真的很張,剛開局幾分鐘,我手都一直在抖……”尹初臨委屈地低下頭,用同一個理由為自己解釋著。
夏時搖搖頭,冷笑了一聲,道:“張到隊友語音都聽不清?我坐這麼遠都聽見阿清喊了你好幾聲先彆打。”
尹初臨肩膀抖了抖,低下頭陷了深深的落寞之中。
“請輔助隊員抬頭,因為22秒過後又是你帶的一波反向節奏。”夏時愈發嚴厲,說起話來也本不留麵。
連把夏時喊來的舒遇都覺得有點過了,人家尹初臨畢竟是個孩子。
但是他也不敢當那個在夏時氣頭上去做和事佬的人,就像夏時瞭解他一樣,他也瞭解夏時,知道夏時對賽場的看重,知道夏時衡量選手從來不是彆年齡和個,隻在乎實力罷了。
厲害的對手,夏時都會高看一眼,相反,隊友不行,夏時從來不會下留。
“對麪包括中路在的四個人都冇視野了,你的技能不留著防止你和手被抓,卻用技能去跟手搶兵?”夏時毫不留地開口。
“我冇有……我不是想搶兵,我隻是幫忙清線……”尹初臨委屈地解釋著,眼眶中已經有了淚花。
“手什麼輸出能力,需要你幫他清兵?是你們境很安全還是你藍太多?”夏時說著,已經明顯又了怒意。
其實他在看他們打的時候就已經生氣了,但是秉著不打擾他們的原則,他全部記下來都等著覆盤再說。
冇有任何意外地,尹初臨已經被罵哭了,不敢太過放肆,隻是小聲地泣著。
夏時煩躁地皺了皺眉,站起,看著依舊在播放的畫麵,冷聲道:“你是不是不知道GX是一支什麼樣的隊伍?你來這裡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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