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山沒有理會外面的混,和張浩道:“你去把門關上。”
張浩現在對龍小山別提多害怕了。
連忙點著頭跑過去飛快把門關上,小心翼翼的道:“龍哥,現在咋辦?”
“我已經有辦法了。”龍小山將那頭髮舉起來。
“頭髮?”張浩有些莫名其妙。
這頭髮有些長,又落在秦幽辦公室,應該是秦幽上掉下來的。
龍小山沒說話,走到秦幽的椅子上坐下來,從口袋裡出幾張符紙和一支符筆和一罐硃砂。
“符紙,硃砂,這,這難道是要畫符嗎?”張浩心裡疑無比,這不是江湖士騙人的把戲嗎?他以前在天橋那兒抓了不這種騙人的神。
卻看到龍小山拿起符筆,沾了點硃砂,屏息凝氣,開始在符紙上畫起來。
一真氣流到符紙上。
不多時,龍小山便是畫好了一張符紙。
他又繼續畫第二張……
一共花了五張符紙後。
龍小山才停下手。
“龍哥,你這是……”張浩湊到桌前,看著那幾張符紙,覺和普通的符紙有些區別,又好像沒啥區別。
“這是仙人指路符,找人用的。”
龍小山隨口解釋了一句。
說著,便是將那頭髮放到符籙之上,了一個咒法,在張浩的震驚的目中,那張符籙直接化了一團青消失,這青一閃而逝,落在了那頭髮之上。
頭髮懸浮在空中,好像羅盤的指針一樣轉起來。
看著那在半空中靈如小蛇的頭髮,完全違反了理規則,張浩差點跪了。
看著龍小山的眼神已經和看著神仙無異。
就在髮的轉的時候,一若有似無的生命氣息從頭髮上激發出來,並且往四周發散,引導著去追尋虛空中同樣的生命信息。
大約幾分鐘後。
一直在螺旋轉的頭髮陡然停了下來,好像羅盤指針一樣指向北方。
“秦幽被帶到北方去了,我現在就去找。”
龍小山沉聲道,說著,往門外走去。
“龍哥,你就這樣去,萬一秦局被帶進特行,那裡可都是高手。”張浩連忙道。
“哪怕是龍潭虎又怎樣,秦幽是我的人,我會帶回來的。”
龍小山擲地有聲,向外走去。
看著龍小山如標槍般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張浩心裡似乎明白了,爲什麼一向高冷如冰山般的秦局會上這個比他小的男人。
龍小山上了皮卡車,將那髮懸浮在空中。
然後他發車子,猛的踩下油門,皮卡車衝了出去……
一輛越野車在崇山峻嶺中飛馳。
車子裡。
秦幽反手被銬在後座上。
在旁邊是一條胳膊用夾板繃帶吊著的黃青年胡宇,前面高瘦頭青年趙正在開車。
胡宇用一種瞇瞇的目打量著秦幽因爲被反銬而顯得愈發飽滿的脯曲線,嘖聲道:“秦局長,你還是老實點把那小子的底細都代出來,就算你不說,等我們回到特行,照樣能把他祖宗三代都挖出來。”
秦幽臉冰冷道:“你們特行就是這樣濫用國家賦予你們的權力的,你們不把心思用在對付那些破壞國家安全的罪犯上,卻用來公報私仇,你們還有沒有一點恥心,愧不愧對你們證件上的國徽。”
“媽的,我們特行怎麼辦案還不到你一個小警察說三道四。”胡宇被秦幽說的有些惱怒,聲道:“要是那小子問心無愧,爲什麼不敢跟我們回特行,而且還敢反抗我們特行,打斷我的手,這種窮兇極惡的罪犯,無論任何手段用來對付他都不爲過。”
“卑鄙小人,隨你怎麼說。”秦幽不屑的說道。
“我卑鄙,我看你纔是下賤。”胡宇被秦幽的眼神刺激到,又想到了在醫院被龍小山狂耳的恥辱,他眼神閃過一怨毒道:“你一個警察局長和比你小那多麼的小年輕攪合在一起,沒上過牀吧,還警察局長呢,不就是一個.貨。”
秦幽的臉煞白。
胡宇看到不吭聲,更加得意的說道:“我沒說錯吧,我們調查過你的資料,你老公死了沒多久,你就迫不及待找了個小男人,瞧你這材,在牀上一定很很放,慾求不滿,所以纔要找年輕的壯男滿足你那..賤的……”
“你,你無恥。”秦幽氣的渾抖。
“被我說中了,下賤的..貨……”胡宇越說越興,臉顯出一扭曲。
“行了,胡宇!”
前排開車的趙皺眉道:“注意一點形象。”
胡宇頓了一下,臉上那一扭曲晦的斂去,說道:“趙哥,我知道分寸。”
車子又經過了二十分鐘的飛馳。
來到了qy市邊界的一個小鎮。
在一個度假村一樣的地方停下。
車子開進了一座莊園。
誰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特行的據點就在這樣一個度假村裡。
車子開過兩道蔽的門崗。
在裡面停下。
趙和胡宇下車,押著秦幽往裡面走。
很快,他們將秦幽帶進了一座審訊室裡。
趙沉聲道:“秦局長,我們找你來可不是公報私仇,古佛舍利是國家西域剛剛挖掘出的重寶,我們也是奉公行事,我希你趕快代出龍小山份下落,如果你說了,這事其實和你沒什麼關係,我們會放了你。”
秦幽閉著,一言不發。
趙說道:“你不說也沒用,我們特行的權力你是知道的,除非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我們特行要查他很簡單,但是等我們查出來,你的包庇罪就立了,你很清楚後果。”
秦幽臉上閃過一憂慮,何嘗沒想過這點。
現在只能心裡祈禱龍小山知道被抓走後,走得越遠越好。
雖然知道龍小山很厲害,可是特行是國家神機構,豈是個人能力可以抗衡的。
見秦幽無論怎麼問都不吭聲。
趙臉也顯出不耐煩了,冷聲道:“既然你不說,希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