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宋瓷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顆心忐忑不已。
不知為何,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出軌被老公抓了個現行的壞人,除了心虛還是心虛。
“那個,陸,今天的事……”
宋瓷正想開口解釋,話還沒說完,便被陸鳴玦冷冷打斷了:“我是否一開始就警告過你,離紀君塵一點?”
“我覺得,紀也并非想象中的那麼……壞,再說,他上次不是還救過我嗎?”
“所以呢,你就要趕著對他投懷送抱?”連陸鳴玦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多大的醋意。
“什麼投懷送抱?”宋瓷瞬間不爽了,“陸鳴玦,你別太過分了啊!我又沒干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陸鳴玦冷哼了一聲:“聽你這麼說,還憾?”
聽著他語氣里淡淡地嘲弄,宋瓷心里陡然升起一怒意,口不擇言了起來:“是!我是憾,憾你來早了,打擾了我的好事!”
“你再說一遍!”陸鳴玦忽然猛踩剎車,回過頭,一雙黑得發亮的眸子泛著危險的芒。
宋瓷一下子就慫了,“我……”
這在這時,胎與地面發出刺耳的聲接二連三地在兩人耳邊響起。
宋瓷一抬頭,便看見不知從哪里多出
來了幾輛黑的車將和陸鳴玦團團圍在了中央。
車門被陸續打開,一個接一個的黑人拿著武從車上走了下來。
宋瓷頓時變了臉,聲音也不覺抖了幾分,“陸、陸……”
此刻,陸鳴玦也注意到了車外的向,眉宇間閃過一凝重,“你在車上待著,給陸野發消息,讓他趕快帶人過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下來,聽到了嗎?”
宋瓷有些迷茫地點了點頭。
“我很快就回來。”陸鳴玦抬手了的腦袋,隨即便下了車,“砰”地一聲將車門關上了。
宋瓷嚨了,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能按照陸鳴玦說的,將位置和求救信息都發給了陸野,然后就心急如焚地觀察著車外的向。
那群黑人似乎訓練很有素,看到陸鳴玦下車,便直接抓著武朝他打了過去。
然而,陸鳴玦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躲過第一個人的攻擊,將他一腳踹出老遠,又勢奪下了第二個人手里的鐵棒。
有了武在手,陸鳴玦頓時如虎添翼,愈發狠厲,每一次出手都必定會打到一人。
但是,寡不敵眾。
很快,陸鳴玦力氣消耗得差不多了,
整個人落了下風,上也了好幾傷。
宋瓷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心急如焚。
陸鳴玦……
正在這時,宋瓷忽然注意到,一個黑人正從陸鳴玦的后靠近,揮起手里的鐵棒,狠狠朝著陸鳴玦的后腦勺狠狠打去。
看到這一幕,宋瓷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打開了車門沖了下去,就著手里的包朝那人狠狠砸了過去。
包砸中了男人的腦袋,男人手一偏,鐵棒打到了陸鳴玦的后背。
陸鳴玦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背部敵了。
與此同時,宋瓷的出現也引得其他人的注意,頓時,幾個包圍陸鳴玦的黑人改為朝著宋瓷去。
陸鳴玦目一沉,直接朝奔了過去,將護在了懷里,咬牙切齒道:“不是說了讓你別下來嗎?!”
話剛說完,便是一陣悶哼。
又是一棒狠狠打在了他的背上。
陸鳴玦一手護著宋瓷,一手躲避黑人攻擊,手臂上被他們的刀化了好幾道口子。
正當陸鳴玦快要失去抵抗力的時候,又一波黑轎車從遠快速駛來,明亮的車燈幾乎快要照亮了大半個夜空。
“走!”眼看援兵到了,為首的黑人一揮手,一群黑人頓時麻利地上了車,趕在陸野帶人
來之前消失得一干二凈。
陸鳴玦悶哼了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宋瓷頓時一慌:“陸,你還好嗎?”
“爺!夫人!”陸野下了車,連忙趕到兩人面前,看到陸陸鳴玦上的傷,神頓時一凜,“爺,我送你去醫院!”
陸鳴玦點了點頭,在宋瓷和陸野的攙扶下上了車。
“陸野,有醫藥箱嗎?”
“有的夫人,我馬上找給你。”
不一會,陸野便找到了醫藥箱遞給了宋瓷。后者接過,練地開了箱子,取出酒紗布棉簽等用品。
“我先幫你把皮外傷理一下,傷的話待會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才知道。”
陸鳴玦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那些人很多手里都有刀,陸鳴玦因此沒傷。手臂上、背上都有好幾道傷口,最嚴重的,莫過于口那一道。
“爺,那群人的來歷要不要去查一下?”前排的陸野忽然問道。
“不必了。”不知想到了什麼,陸鳴玦角勾起了一冷笑,“能在晉城這麼明目張膽對付我的人,除了紀君塵父子還能有誰?”
聽到這個名字,宋瓷包扎傷口的作頓時僵了一下。
好你個紀君塵,表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
…
“那……紀家那邊?”陸野有些遲疑道。
原本今天他應該跟著陸鳴玦一起去紀家的,但是陸鳴玦擔心紀君塵不肯放人,于是便讓他先回陸家陸家帶些人手過來。
只是,還未等他趕往紀家,就在半路上接到了宋瓷發來的求救信息,他這才帶著人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不急,一群跳了楊小丑而已,我會慢慢收拾他們的!”陸鳴玦眼里閃過一不宜察覺的冷。
忽然,口傳來一陣刺痛。他低頭一看,之間宋瓷正低著頭,用棉簽蘸著酒小心翼翼地給他消毒。
想要先前發生的那一幕,陸鳴玦心里莫名就有些惱怒:“不是讓你別下來嗎?這麼著急送人頭?”
宋瓷消毒的作一頓,頭也不抬道:“我剛剛要是不下來,你怕是早就沒命了。”
宋瓷剛剛看的很清楚,那一棒絕對是朝著他的后腦勺打去的,一旦被打中,后果難以想象,重者肯定當場死亡,輕者就算能醒過來,恐怕也會留下嚴重的后癥。
畢竟大腦是人最重要的部分。
陸鳴玦一時沒有說話,目落在宋瓷的包扎手法上。
不知為何,他覺宋瓷著包扎手法有點眼,和宋惜當初給他包扎的手法有些相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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