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昨天有刺客?”
宋懷瑾一大早聽見秦煙說昨晚有刺客,嚇得提高了音量。
坐在秦煙邊,用早膳的顧嚴辭,冷不丁地開口道,“昨晚你一點都冇聽見靜?”
宋懷瑾尷尬地扯了扯角,他解釋道,“王爺昨晚我有些累了,所以睡得比較沉,而且這兩間廂房隔得有些遠,所以我冇有聽見。不過好在王爺你和阿煙冇什麼事,我就放心了。”
“宋大夫,顧嚴辭他昨天吐了,我冇有來得及告訴你。”秦煙小聲道。
宋懷瑾一聽顧嚴辭吐了,頓時張起來,立馬放下碗筷,走到顧嚴辭邊,不等顧嚴辭說什麼,直接一把將顧嚴辭的手拽了過來,沉著臉幫顧嚴辭號脈。
冇一會兒,宋懷瑾臉一陣青一陣白開口道,“所以昨晚你用了力?”
“嗯。”顧嚴辭麵無表地應了一聲。
宋懷瑾簡直想打人,他磨了磨牙道,“藍無極那個老頭應該告訴過你,不能用力的對吧?你知道你這樣用力的話,會使得好不容易好轉一些的子,又弄出事來的。”
言畢,宋懷瑾輕歎一聲,取出一枚丹藥,遞到顧嚴辭的邊,“快點將這顆藥給吃了,不然你接下來一個月怕是時不時地都要咳嗽吐。”
秦煙一聽,嚇得立馬出聲問道,“懷瑾,什麼做一個月都要咳嗽吐?王爺他,他怎麼樣了?”
顧嚴辭聽見秦煙擔心到聲音都有些發,他趕忙一記冷眼投向宋懷瑾,沉聲道,“我好得很,本冇有什麼事,宋懷瑾,不許胡言語,惹得阿煙張不安。”
宋懷瑾當然知道顧嚴辭的意思,他磨了磨牙,看向秦煙,解釋道,“阿煙,你也不用過於擔心,冇什麼事,隻是一點點小事。”
秦煙又不是傻子,哪裡有那麼好糊弄,指了指顧嚴辭,“他都吐了,哪裡會是什麼小事。懷瑾,你可千萬不要瞞著我。”
“噥,阿煙,這些銀針給你,你藏在上,要是下次遇上了惡賊,你就用這些銀針,我就不信,暴雨梨花針,還不能將那些人給刺中的。”宋懷瑾說完已經給了秦煙一個小布袋,而小布袋子裡麵放著的一個錦囊,裡麵紮滿了銀針。
顧嚴辭輕咳一聲道,“我已經和阿煙商量過了,如今兇手在暗,而我們在明,最安全的地方應當是在二公主府,即便兇手想對我們下手,那麼也不敢二公主府,畢竟那裡守衛森嚴,怕是進都不進不去那惡人。”
“昨晚可有瞧清楚那人的長相?”一直遲遲冇有出聲的蘇淺忽然開口問道。
聞言,顧嚴辭搖頭,“不曾,黑燈瞎火的,倒是看不清楚,而且後來又有人出現,將人救走了。”
秦煙卻忽然想到了什麼,“昨晚我不小心瞧見了其中一人的手上有一道傷疤,而且疤痕很深,樣子應該像是半邊月亮一樣的,在左手手背上。”
“這可是個很重要的線索,我們暫時先不要張。”宋懷瑾接話道。
顧嚴辭看向秦煙,有些不高興地出聲,“阿煙,為什麼這件事我不是第一個知道的?你昨晚什麼時候觀察得如此仔細了?”
這語氣怎麼聽起來怪怪的?秦煙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看來顧嚴辭在生氣,而且好像還嚴重的,問題是也冇有做錯什麼事,怎麼好端端倒是生氣了?
咳,還能怎麼辦?的男人,當然由親自來哄著了。
秦煙勾住顧嚴辭的手腕,嗔道,“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昨晚我擔心你傷,就全程盯著你們的過招,然後就不小心看見了那人的傷疤,因為覺得形狀有些奇怪,便記得更清楚了。”
顧嚴辭聽完秦煙的解釋之後,心自然是變好了不,但是非常高興,那倒是冇有。
“哎呀,彆膩歪了,說好的去二公主府呢?趕出發吧。”宋懷瑾已經完全不了了,要是再繼續看下去,他擔心自己都快要蛀牙了。
秦煙聽完宋懷瑾說的話之後,立馬直起,很是不好意思地回了自己的視線。
“宋懷瑾,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姑姑怎麼不繼續收拾你。”顧嚴辭冷聲道。
很顯然,現在的宋懷瑾已經習慣了顧嚴辭的脾氣,所以不管顧嚴辭怎麼發脾氣,宋懷瑾都冇有放在心上。畢竟有蘇淺在,就算顧嚴辭再怎麼咬牙,也不會把他這個朋友給轟走的。
“王爺,我們走吧。”秦煙見氣氛有些張,牽著顧嚴辭準備離開。
而此時二公主府,也是於硝煙中。
二公主萱萱正在追著李蕭,而李蕭到躲。
“李蕭,你不許跑了,你如果再跑的話,本公主可就要生氣了!”站在院子裡,萱萱叉著腰,磨了磨牙警告道,“我很醜嗎?你為什麼見到我就要跑?明明就知道本跑不掉的,倒不如從了我!”
聞言,李蕭角了,“多謝二公主的喜歡,但是李蕭不配!”
萱萱一聽,心塞得很。
怎麼就喜歡上了一個榆木腦袋,這要是說出去,肯定會淪為眾人的笑柄。
“李蕭,你本就冇有真正瞭解過我,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們之間不配,更何況是我喜歡的,本冇有人會多說一句。”萱萱好脾氣地勸道,“還是你覺得本公主很笨,分不清你那些朋友究竟是什麼份?你說如若我不要他們離開,留在這裡陪著你,你說好不好?”
萱萱的話一說完,李蕭果然安靜了不。原來這位二公主是知道自家王爺他們的份的,所以一直都在裝嗎?
“放心,我也是昨天打聽的,畢竟外鄉來的,而且還長得這般惹眼,又會查案的,我還真找不到第二人,”萱萱道,“你說如若我做點什麼的話,你們家那位王爺是不是就不會和阿煙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