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蓮兒看著青安的背影,一臉的意猶未盡。滿臉好想再宰一隻的表,看得人忍俊不。
“我記得後院還有一頭豬,要不你也一併給宰瞭如何?”容傾話出,胡阿蓮眼見陡然大亮。
殺豬這麼久,卻都是給哥打下手。可今天……獨當一面的時候終於到了嗎?
“王妃,豬在哪兒?民這就去!”
看胡阿蓮那激的樣子,容傾不由笑了,“先歇會兒,一會兒我讓人帶你去。”
胡阿蓮已是迫不及待,一點兒不需要歇息。不過……
“民聽王妃的!”
容傾點頭,轉……隨著一張溫潤帶笑的面容映眼簾。
“若是讓湛王爺看到你與他的‘紅知己’相談甚歡,他怕是不會很高興。”鍾離看著容傾,微笑調侃。
湛王這會兒想看的,應該是容傾醋意大發,而非這一團和氣。
容傾聽了,回一笑,“什麼時候過來的?”
“過來好一會兒。見你正聊的高興,就沒打攪。”鍾離視線不離容傾。雖逾越的話一點兒沒說。可眼神……卻不經意泄了什麼。
雖淺淺淡淡,卻難以忽視。
容傾看到了,卻什麼都沒說。
一時,過了一定時候自然就淡了。沒必要捅破,尋不自在。不需要勸說,特意表良善。至於迴避……
與鍾離一年也見不到幾次。刻意的迴避沒必要。特別,在雲珟倒下時,鍾離冒險送回京,這一恩在不能視而不見。
“去前院兒坐吧!”
“好!”
“麻雀!”
“奴婢在。”
“派人請王爺過來。”
“是!”麻雀領命,疾步離開。
鍾離看向容傾,“單獨面對我,可是讓你覺得不自在?”
容傾搖頭,“皓月攝政王英明睿智就夠了,沒必要在其名頭上再加一個風流倜儻。”
與鍾離關係稍近,傳皓月,除了有人會藉此挑撥鍾離和湛王的關係之外。也會引起皓月之人的牴。
堂堂皓月攝政王,總是不斷的靠近湛王妃,這作爲可稱不上英明。
說不定還有人擔心,鍾離一時被蠱,爲了這個‘人’而會損了皓月江山也不一定。
鍾離聽了,看著容傾道,“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攝政王想多了。”
容傾否認,鍾離卻是緩緩笑了,耳聽爲虛,心爲實。
雖然容傾這點關心,跟對雲珟的用心比起來,完全不能相提並論。不過,那又如何呢?已足夠了!
“其實,你就是不派丫頭去請雲珟,他立馬也會過來。畢竟,他最是看不得我離你太近。”
“雲珟這一點兒,有時候最是可。”但有時卻分外惱人。
鍾離聽了,搖頭,“可嗎?我可是一點兒不覺得。”
“你不覺得好。你若是絕對他可,我可是要擔心了。”
“容九!”
“嗯!”
“看在我千里迢迢,一廂願到來的份上。你對我也稍微善良些行不?”
容傾聽言,轉眸。
鍾離不愉道,“你與雲珟夫妻和睦什麼的,我最是看不得。這一點兒你明明知道的。”
容傾聽了,輕笑,“中午在這兒吃午飯吧!”
“中午都做我喜歡吃的?”
“可以!”
“那就吃暖鍋吧!”
聞言,徐茳側目,他怎麼不得攝政王喜歡吃這?這明明是湛王妃喜歡吃的吧!
容傾頷首,“那就聽攝政王的吃暖鍋。”
“記得多準備點兒菌類。”
“菌類呀!雲珟最不喜歡吃的。”
“所以,才讓多準備。”
“攝政王這主意真是極妙。”
“其實,我倒是向如你一樣踹他幾腳。只可惜,他不會如對你一樣讓著我。不然……不然,我也不能如何,誰讓他是你夫婿呢!”
這話,極致的說出了,屋及烏的味道。
容傾笑了笑,沒說話。
不多時……
湛王既趕到。不過,在湛王到來之前,先來了十多個客。
鍾離坐在容傾邊,看看湛王,看看眼前十多個人,溫和道,“湛王爺真是好福氣呀!挑挑看看吧。這些都是皇上剛派人送來的,言明讓湛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