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唐心換好服,下樓。
厲先生已經在一樓客廳里看報紙了,穿得整齊,姿勢慵懶著隨意,卻又總讓人挪不開眼珠子。
昨天晚上。
厲先生從背后圈住小的唐心,在耳邊喃喃地說,讓唐心永遠不要離開他。那口吻著對唐心的,著對的霸占,還有萬般。
再看看此時一本正經地厲先生,唐心真懷疑是兩個人設。
“厲……老公,早。”唐心下樓,看到在餐桌上胡吃海吃的厲錦澤,便馬上改了口,笑瞇瞇的朝厲先生走去:“你吃了嗎?”
厲先生放下報紙,眼神溺:“在等寶貝。”
低沉的嗓音總撓得人心尖的,他要是去配音,肯定很歡迎。
“我推你。”唐心手。
“蹲下。”厲先生抬手落在唐心留海上,幫把掉的留海順了順,很溫。唐心也很溫順,由著厲先生幫打理頭發,只是小心臟跳得很快。
唐心最近總產生一種幻覺,覺厲先生對自己好像是喜歡的。
“好了。”他說。
唐心起,推著厲先生一起過去用餐。
飯后。
唐心很自然的推著厲先生往別墅外面走,而厲先生也很自然的接過唐心的書包幫拿著,倆人配合得天無,簡直要把厲錦澤酸死了。
“我來推小叔。”
厲錦澤掉唐心,推著厲先生像開高鐵似的速度極快,愣是把唐心給甩掉了:“小叔你坐穩了。”厲錦澤好希翻車,但他不敢真把小叔摔了。
厲先生也知道大侄子是故意的,沒跟他計較。
倒是上的唐心,追了上來:“厲錦澤,你這是椅不是火車,你開這麼快萬一摔著我老公,你賠得起嗎?”
厲錦澤仰臉:“大不了把我賠給你。”言外之意,他跟小叔比至他長還能走路吧!那方面也不錯,可以從方方面面滿足唐心。
唐心卻直接甩臉:“你連我老公一腳趾頭都比不了,我要你有何用?起開。”唐心推開厲錦澤,親自推厲先生上車。結果,厲先生剛上去,厲錦澤又到了唐心,坐在最中間的位置。
唐心現在要麼挨著厲錦澤坐,要麼去坐副駕駛,反正就是不著厲先生。
“厲錦澤,你……”
太稚了,簡直就是兒園小朋友的行為。
厲錦澤得瑟,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示意唐心乖乖的挨他坐吧!
唐心無語。
才不會挨厲錦澤坐,啪的一聲關上車門,繞到車的另一邊,手一厲先生便知道小妻要干什麼了,抓住小手輕輕一拉,唐心坐在了厲先生的上,順手勾住厲先生脖子。
額!!
厲錦澤差點氣吐,“唐心,你胖得跟豬一樣,我小叔可是病人,你不怕傷著他的嗎?趕下來,你要想坐上,坐我的。”
坐他上?
想得。
唐心滴滴的看著厲先生:“老公,我很重嗎?會不會到你的呀!”
厲先生摟住小妻的細腰:“我愿意。”
唐心得意:“聽,我老公不介意,他可是很疼我的。”唐心乖乖往厲先生懷里靠:“老公,你真好。”
“寶貝乖。”厲先生抬手,著唐心的腦袋。
唐心乖乖的依在厲先生懷里,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逐漸變快,自己的心跳也在變快。雖然是在故意氣厲錦澤,想讓他死心趕滾。
但唐心卻覺得,如果能跟厲先生一直這樣,好像也很甜,每次靠近厲先生時,除了臉紅心跳會張外,一點惡心都沒有。
很適應他,他也是。
厲錦澤氣死。
學校。
勞斯萊斯停在了學校門口。
厲錦澤先跳下車,他在等唐心下來。
唐心就不跟他一起,故意賴在車里,繼續跟厲先生膩歪:“老公,我要去上學了,你會不會很想很想我。”
厲錦澤想吐。
以前唐心跟他在一起時,怎麼沒這樣?
不行,不能生氣,一定要忍住,唐心肯定是在考驗他,是故意的。昨天晚上厲錦澤反思了很久,最后得出一個結論。小叔那方面不行,當初司容容逃婚除了小叔傷就是因為他不行。
昨天肯定也是小叔唐心用手幫他那個,但問題是小叔不行呀,多試幾次還不行唐心肯定就放棄了,所以,自己才是能給唐心幸福的人,小叔本就不行。
“寶貝可以不去上學嗎?”厲先生圈住小妻,真想隨時隨地把帶在邊,想專, 霸占,不讓任何人多看一眼。
唐心委屈的搖頭:“不行,人家才大一呢!不過我也會很想很想老公喲,老公拜拜。”唐心起,正準備下車,戲演得差不多了,該謝幕了。
厲先生卻極不舍的把拉了回去,再次圈住,他是真的舍不得。
唐心:“……”
厲先生他不是在演戲?他是真的舍不得?唐心這才意識到,看到了厲先生眼神中的深,那是對深的人才會有的。
突然,唐心的心像是被重狠狠的撞了一下,疼疼的,不太好。
厲先生叩住唐心的后腦,薄落在額頭上,淺淺的吻了一下:“去吧!”
“嗯。”
唐心下了車,臉很紅很燙。
厲先生又吻了。
又吻了。
唐心越走越快,越走越急。
厲錦澤追得也很:“唐心,我們談談吧!”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唐心滿腦子想的都是厲先生,哪顧得上跟厲錦澤多講半個字?
“唐心,我知道你跟小叔是假的。昨天晚上的事我也認真想過了,小叔他給不了你幸福,我們都知道他不行,就算你給他用手也解決不了……”
唐心停了下來。
“誰跟你說我老公不行的?”
明明就很行,那晚在酒店,雖然是喝醉后唐心主的,但他真的讓非常滿意,一空隙都沒有,滿滿當當的好嗎?
“大家都知道。”
唐心冷笑:“那又怎麼樣?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跟他行不行有關系嗎?真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淺呀!”
無知。
“唐心,你早晚會后悔的,我等你后悔回來找我,放心,我永遠會等你的。”厲錦澤喊著。
唐心頭也不回的走掉。
讓吃回頭草?呵呵,不可能的事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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