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嚴家,嚴家兄妹大概也就知道了林曼曼這一些況。
然后林曼曼也知道了些裴崢的想法。
嚴家兄妹那里拿幾句話打發了過去,就回了房間單獨問裴崢。
“裴崢,你這是幫我打算好了嗎?”
是有在猶豫,但還是沒有決定好。
可裴崢卻是一副不希做生意的樣子,會以為他會勸轉業呢。
但剛才他卻主說了出來,明顯是把態度改變了,但是為什麼呀?
“曼曼,你既然喜歡,可以考慮跟觀承合作。”裴崢道。
“你不是不希我做這個嗎?”
“我是不希你這麼奔波勞,但你會聽我的嗎?”裴崢睇了一眼,這話說得頗為無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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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不管他怎麼反對,自己還是會想辦法去做的。
而他現在這種做法也是對的,既然阻止不了,就把放在他的眼皮底下,放在自己人的眼皮底下,這樣子也飛不了,然后又能滿足需求。
“那你現在就是讓我跟嚴觀承做服裝生意嗎?”
“觀承有錢,你還是按照孫經理那里一樣,你只管出圖紙等著拿錢就好了,其他的就由他去做。”
哎,這麼聽著,好像給又換了一個金礦一樣,而且這個金礦比孫經理那個更大。
接著裴崢又是道:“還有曼曼,雖然你現在在休假,但你還是一名軍人,軍人各項規定你知道,其中有一條就是不能發展第二產業,雖然你沒有在外面跑,但并不能確定以后沒有人舉報。”
林曼曼點頭,確實是啊。
現在嚴觀承是自己人,只要他不舉報,那就沒事。
雖然他也有想過把文工團的職業辭了,但自己辭被人舉報踢出來是兩回事。
“阿崢,還是你想的周到!”林曼曼朝裴崢了個大大的笑臉。
結婚之后,就不適合裴大哥了,林曼曼是直呼其名。
裴崢臉上淡淡的,“這事再從長計議吧。”
林曼曼覺得沒有多大問題,只要嚴觀承有錢投資就行。
跟裴崢這邊達了一致,然后就等著嚴觀承這邊的向了。
雖然嚴觀承一副要做生意堅定不移的樣子,但是家里面好像并沒有多大的支持率,他能不能做一位商人,那還是不確定呢。
把信息了給他,要是他能做的話,自然會找上來的。
在這邊把東西買的差不多了,然后裴崢得趕回部隊,所以在嚴家這邊吃了午飯,林曼曼跟裴崢就告辭了。
嚴觀承借了二叔的車,把兩人送到火車站,在路上的時候,他跟林曼曼說,過兩天他再給答復。
林曼曼說沒問題。
趕回了部隊又是到了大晚上。
剛回到宿舍準備開門的時候就到了政委夫婦,他們住在樓上,這會兒兩人正趕著下樓的樣子。
“阿崢,弟妹你們回來了。”呂政委看到他們就停了停腳步。
“這是有事嗎。”裴崢問。
“這不就是有事嘛,正好是你團里的,劉洪這小子跟他媳婦鬧起來了,弄得他媳婦又要離婚又要自殺的,我們這趕過去看看,正好你們回來了,也一塊過去看看,多個人也能一起勸勸。”呂政委不由分說的就把兩人上了。
呂嫂子也一臉熱的看著林曼曼,“那劉洪媳婦跟你差不多的年紀,說不定能說上話,咱們走一塊過去吧。”
這還真是推不掉呢。
對于這種和稀泥勸和的,林曼曼是一點經驗也沒有。
裴崢把手上的東西放回了家里,和林曼曼一起就跟政委夫婦下了樓。
這過去的路上就問起了況來。
呂嫂子就道:“的還不是很清楚,剛才那個靜鬧得大,我們在樓上都聽到了,前些日子聽人說過,因為給家里寄錢的事夫妻倆有些意見不一樣。”
劉洪是裴崢團里的一個連長,就住在旁邊的宿舍樓二樓。
靠近他們宿舍的時候,還聽到高的哭聲。
幾人快步地進了屋。
看到里面有人已經把錢給拉開了,在他們還沒有過來的時候,應該是正打著呢,也不知道是夫妻對打還是劉洪在單方面的家暴。
不過看兩人的傷況來看,是后者了。
劉洪一軍裝,看著有些,但是臉上并沒有掛彩,而他媳婦臉上是掛了彩的,這會兒還在哭著呢。
“你們這是做什麼?”呂政委朝劉洪問道,“鬧得整棟宿舍都知道了。”
劉洪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只道:“不是什麼事,政委團長我會解決好的。”
“兩位領導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劉洪媳婦哭喊著。
劉洪就瞪了一眼,“你這個臭婆娘你倒還委屈了,就這麼一點點事也能煩著領導嗎?”
“有事好好商量,能做夫妻的上輩子都是積了緣分的,劉洪作為男人就讓著人些,有什麼事是不能好好說的嗎?還上手了?”
呂政委跟裴崢帶了劉洪出去說話,宿舍里頭就留下了同志。
剛才兩位幫忙拉人的夫妻也就回去了。
“弟妹這是怎麼回事?”呂嫂子問著劉洪媳婦,“我看你家的平常還隨和的,什麼事讓他起手來了?”
林曼曼看著這位被家暴的同志臉頰都腫起來了,就道:“你覺怎麼樣了?上哪里疼?家里有沒有藥?”
劉洪媳婦轉過頭來,看到林曼曼一臉關心的模樣,一下子又哭了起來,剛才的哭多有演戲的分在,現在的哭帶著心酸,好像只有關心起自己上的傷來,“嫂子……”
林曼曼給找了藥酒過來,讓自己把傷理了。
劉洪媳婦才說起自己的委屈來,說劉洪每個月把大部分的錢都寄回家,不僅養著他的父母,還養著他的兄弟侄子,弄得自己在這過得的,前兩天娘家寫信過來,想借點錢救命,然而都沒有,就沒忍住跟劉洪說了下,以后是不是往家里寄一點錢回去。
但劉洪一下就生氣了,說喪良心,不孝敬老人,父母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他掙的錢全給父母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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