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城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秦墨蕭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不經過的同意就如此理所當然的?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晏傾城覺得秦墨蕭對待自己就跟對待寵一般。
“傻站著干什麼?聽到本王要送你,開心傻了?”秦墨蕭瞥了站住不的晏傾城一眼。
晏傾城:……
算了,好不跟男斗!秦墨蕭送就讓他送吧,反正也不會掉塊。
想開了的晏傾城率先往外走,秦墨蕭輕笑了下,拎起旁邊的披風跟其后。
一出門,晏傾城就到了來自溫度的惡意,這天還真是一天比一天冷了。
晏傾城抖了兩下,還沒等緩過來,上就多了件披風。
披風很暖和,瞬間將所有的寒意給隔了出去,但尺寸出奇的大,走兩步都能當拖地的掃把用,一看就不是的,而是某個男人的。
晏傾城抿了抿,手就將想披風給摘下來,卻先一步被秦墨蕭給摁住。
“乖乖披著,別浪費本王的藥材錢。”語氣不容拒絕。
晏傾城一陣無語,這男人還真有張口就能兌死人的本事。
帶著這份無語,晏傾城沒有再掙扎,跟著秦墨蕭上了馬車。
另一邊的玉兒還在屋子里著急的等待著,時不時的就長脖子往外看,聽靜,遲遲未能等到晏傾城回來的聲音。
沒一會兒,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雜的腳步聲,意識到這不是晏傾城的腳步聲后,玉兒心頭一。
外面的人很快就走到了門前,不是旁人,正是去而復返的晏秋月等人,邊還跟著一位大夫模樣的人。
“本小姐代你的話都記清楚了嗎?”晏秋月低了聲音對邊的大夫警告道。
大夫子一抖:“小人急著呢。”
“嗯,一會兒進去給我檢查仔細了,可不能耽誤了我大姐姐的病。”晏秋月角帶著獰笑。
“是。”
“春蘭,去敲門。”
“是。”
春蘭邁著小碎步走到門前,手敲了敲。
“大小姐,您睡下了嗎?”
聽到屋外的靜,玉兒被嚇得整個人都抖了下,兩只手瞬間張的擰在一起。
玉兒定定神,開口道:“大小姐早就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春蘭:“玉兒姑娘還在呢?既然玉兒姑娘在,那就行個方便將門打開吧,我家小姐擔心大小姐的病,所以特意請了大夫來幫大小姐看看。”
玉兒:“不用了,小姐先前已經看過大夫了,這會兒早就用過藥歇下了,二小姐的好意待明日大小姐醒來后,奴婢一定轉告給大小姐,天不早了,二小姐還是請回吧。”
聞言,門外的春蘭轉頭看著自己小姐,晏秋月抬了抬下,示意春蘭繼續。
春蘭咬咬牙只能繼續對玉兒道:“方才我們過來的時候,院子里沒有一點藥味,想必是那藥不起作用,這大夫都已經請來了,就在門外候著,要不玉兒姑娘你就跟大小姐說一聲,號個脈也不耽誤什麼時間。”
聽到春蘭如此步步,玉兒急的額頭上的汗都要落下來了。
“當真不用了,大小姐的脾氣你們也都知道,剛歇下不久,若是被吵著了,想必肯定會發脾氣,二小姐還是請回吧。”
說起晏傾城的脾氣,那整個將軍府的人都是眾所周知的,還沒真幾個人敢惹這祖宗。
晏秋月猶豫了,也不想好好的挨晏傾城的罵,但是又覺得不太對勁,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皺了皺眉,上前兩步對著門的玉兒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看大夫了,本小姐帶了一些補品過來,你將門開開,本小姐把東西送進去就離開。”
屋外的幾人皆是雙手空空,說送禮不過是個借口,想要誆騙玉兒將門給打開,晏秋月總覺得這里面有什麼貓膩。
說不定是晏傾城正在里面私會野男人?
晏秋月眼前一亮,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屋里的玉兒后背出了一層的冷汗,說話都開始止不住的結:“二,二小姐,要不您將東西放在屋外吧,這天寒地凍的,開門肯定會有寒風鉆進來,大小姐還病著呢,若是病加重那可就不好了。”
晏秋月皺了皺眉,立馬聽出了玉兒語氣里的張,心中越發的肯定晏傾城本就沒有生病,而是躲在屋子里做見不得人的事呢!
想到這里,晏秋月的態度越發強起來。
“你廢話,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本小姐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心懷不軌了!你趕把門給本小姐打開,不要等本小姐闖進去,到時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晏秋月出言恐嚇。
話說到這一步,玉兒知道自己不住了,看了眼臥室的方向,還有些距離,中間隔著一道屏風。
先前玉兒防止有人進來,所以特地將床上的東西規整了一下,營造出一副有人在睡覺的樣子,這會兒過屏風朦朧不清的看過去,就好像真的有人在睡覺一般。
如果只是站在這里看的話,應該看不出來吧?
玉兒萬般糾結的想著,下都被咬出了一排整齊的牙印。
“快點!”遲遲等不到回應的晏秋月,再一次催促道。
“奴婢來了。”玉兒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將門給打開了。
一開門就對上晏秋月那張充滿怒氣的臉,玉兒有些惶恐的低下頭。
“奴婢給二小姐請安。”
“哼,你這死丫頭膽子夠大啊,敢讓本小姐在寒風里等了那麼久,我看你是不想好好過了!”
“二小姐冤枉,奴婢這麼做只是怕驚擾到大小姐,回頭大小姐發起火來,我們都要跟著罰。”
玉兒故意低了聲音,營造出一副怕吵醒晏傾城的樣子。
晏秋月不聲的看了兩眼玉兒。
看著死丫頭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不行,還是要親眼看過才能放心。
“讓開。”
“是。”玉兒乖順的退到一邊。
晏秋月不屑的掃了兩眼,抬腳就進了屋子,一進屋子就下意識的往臥床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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