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和王虎默默的跟在李承乾后面,時不時的對視一眼。
從麗正殿出來已經有近半個時辰時間,他們已經四次從‘蘭若寺’門前經過,卻始終不曾進去。
“殿下,您在想什麼?”當第五次走到‘蘭若寺’門前的時候,春曉終于忍不住問道。
想什麼?老子想的東西多了去了,可惜不能說。李二在麗正殿對李承乾講了不的帝王心,一堆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連問的地方都沒有的事。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慢慢收攝心神,李承乾看了春曉一眼,緩緩說道。
“可是殿下,左面才是回去的路。”眼看著李承乾魂不守舍的就要往前走,春曉連忙將他住,指了指他們左邊的‘蘭若寺’。
“這麼快?”李承乾有些意外的說道。惹的春曉和王虎再次對視一眼,紛紛暗自搖頭。
拍拍自己的頭,李承乾決定不通就不想了,反正老李說過,他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去學習。
抱著一種閻王爺小鬼,自在一會兒是一會兒的心態,李承乾調整了一下心,準備回‘蘭若寺’自己為數不多可以自由支配的一個下午。
現在的西池院已經到了天高三尺的程度,整個地面被挖下去接近1米左右的深度,而且工程還在繼續,不斷有崗的侍衛被抓進來開工,那此下了崗的則回去休息。
總之二十四小時不停工的挖,李承乾不想去找他老子要人,所以只能自食其力,所有到‘蘭若寺’執勤的侍衛,主要工作全都變挖土。
“殿下,差不多了吧?現在已經沒有腥味了,而且這挖的也太深了吧?”春曉看著眼前碩大的土坑愁眉苦臉的說道。
“嗯。靠房子那邊是差不多了。”李承乾點點頭說道。
然后扭頭對‘頭王’說道:“老王,回頭跟侍衛們待一下,我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要再挖這麼深,房間那邊現在這個程度就可以,整個坑底給我搞斜的。”
“喏!”‘頭王’點頭應道。
這個家就是這一點好,待什麼就辦什麼,從來不問原因。
“殿下,挖這麼大個坑是要作什麼啊?”王虎不問,不等于春曉不問,這丫頭現在就像一個問題年一樣,什麼都想知道。
“我要修個戲水的池子,馬上就要到夏天了,沒水怎麼行。”李承乾笑著說道。
上一世他可是游泳好手,小時候家住農村的時候,村頭就有一條河,李承乾在里面折騰,雖說不能河底魚,但從河里上一兩只河蟹還是能作到的。
然而奈何現在八百里秦川基本全是旱鴨子,李家上下更是這樣,找遍整個皇宮,除了那些河花池、養魚池,李承乾就沒見到過一個有水的地方。
看著眼中閃著疑的春曉,李承乾并不打算多解釋什麼,輕輕搖搖頭,撓撓后腦,轉就向外面走。
和春曉討論游泳池的問題,讓李承乾想到一件重要的東西,沒這東西,游泳池就特麼是個笑話。
長安這地方全是土,李承乾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地面有3~12米的風積土層,土層下面才是石頭。
在一個全是土的地方挖一個游泳池如果四周不用水泥壘起來,用不了3天只怕里面就可以養泥鰍。人下到里面游一圈上來連特麼汗都是黑的。
“殿下,殿下,您干什麼去啊?”李承乾自打從李二陛下那里出來,就一直不正常,春曉更是被他反常的舉弄的莫名其妙。
“老王,讓人去打老錢找來,就說我找他有事,讓他快點過來。”春曉的話說原本打找去找錢管事的李承乾停了下來,似乎想起了什麼,扭頭對‘頭王’說道。
李承乾現在整個人是蒙的,自從聽了老李的話之后,他一直努力想要作到老李要求的那樣,但有很多習慣上的東西本不可能說改就改,所以造了他現在極端反常的舉。
“殿下,今天算了吧,您,您今天累壞了。”春曉話說的十分婉轉,李承乾應該謝春曉沒說他神病發作。
“我是不是看上去很不正常?”坐在椅子上的李承乾長長的出了口氣。
‘頭王’已經安排人去找錢管事了,李承乾此時也回了休息的地方, 回想從麗正殿出來之后發生的每一件事,李承乾有些無奈的問春曉。
“嗯!”春曉和‘頭王’同時點頭。
“好吧。”一瞬間,李承乾覺得自己特別苦。
人家傳穿越想干啥干啥,自己傳穿越就變了讓干啥干啥。
理想中的紈绔生活離自己越來越遠,這樣下去穿越者的臉就特麼被自己丟了。將來死了還有何臉面去面對那些穿越的前輩們。
時間在等待中一點點流逝,李承乾默默的坐在椅子上著著老爹說的話,這麼長時間他也慢慢品出了一些滋味。
老李的意思應該是臣子只有諫言或者建言的權利,是不是要聽,要不要去做,這都要看上位者的心思。
如果反過來了,臣子可以挾持皇帝去作一些事,那麼這樣的臣子和君主都是不合格的。
一個下午的時間,李承乾只想到這些,更復雜的東西,就請原諒一個草的智慧吧。
雖然李承乾曾經是個噴子,而且將道理總結的井井有條,但居高位之后就會發現,很多事和想像中是有出路的。
孔老頭直言敢諫是不錯,但是誰能說他沒有私心?而且難道按他的要求就能作一個合格的皇帝了麼?只怕未必。
了解一個人只有接過才有發言權,李承乾到了大唐這半年,接過很多的朝臣,也發現很多人和歷史記載的并不一樣,如果單單依靠后世的那些真真假假的歷史來作為與這些人往的依據,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思緒飛舞中,一直到了撐燈時分,春曉的聲音將李承乾的思緒打斷:“殿下,錢管事來了,在外面候著呢。”
“讓他說說理由,為什麼現在才到,說不清楚,就站外面等著吧。”李承乾抬眼看看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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