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青一聽這話,嚇得哭了,本來就是惹出來的事,不能讓表妹到連累,“盈盈,你趕走,就算抓人,也讓人來抓我!”
這個表姐還是不錯的,盡管自己害怕,但仍舊想著保護。
傅盈盈當然不能讓膽小的表姐獨自面對這件事,笑了笑,安表姐,“沒事的,不用怕!”
趁著死豬小飯館老板娘堵住們去路的時候,傅盈盈掏出作業本紙張,在上面寫寫畫畫,然后握在手心里,紙張變了碎末,用力往門口一拋,黏在了小飯館的房檐上。
“哼,裝模作樣,嚇唬誰呢!”死豬老板娘看到傅盈盈的作,就當是看神經病了。
很快警察來了!
周圍的小商小販,有些同地看向傅盈盈,劉青青,這小飯館的老板娘胡大花一年到頭,就會坑這些鄉下來打工的小姑娘,都不知道坑了多個。
小飯館老板娘,傅盈盈,劉青青都被帶到了派出所。
小老板老板娘得意洋洋,十分囂張,到了那邊,表弟不僅僅能打發了這些下老,說還能訛點醫藥費呢!
劉青青一直哭,怕得要命。
傅盈盈見表姐害怕的樣子,也想起了前世在外面打工的時候,被人欺負,被拖欠工資,不給工資的無助。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一個孩子人在異鄉,只能認命了了。
這一次,不管是為了曾經的自己,還是為了無助可憐的表姐,都要好好地懲罰那些貪心而又無恥耍橫的壞人。
若是壞人得不到懲罰,那就只能讓好人吃虧委屈。
以前沒有能力,認命了;現在有能力,憑什麼要認命,憑什麼還被人欺負?
“表姐,別怕,今天這事能夠妥善理的。”傅盈盈安青青表姐,坐在凳子上,等著做筆錄。
同樣一個警察走過來,問:“你們誰報的案?”
小飯館老板娘連忙舉手,“我,我,這個小姑娘騎自行車撞了我,還從我上過去了。我這全都疼,們必須賠我醫藥費,五百塊錢,一分錢都不能。”
五百塊錢,都頂的上他兩個月工資了,怪不得那邊兩個小姑娘嚇得哭了。
警察上下打量小飯館老板娘,這人說話中氣十足,就是被自行車撞了,過去了,連個破皮都沒有,道個歉就完事兒,多大點兒!
“你要醫藥費,也得說明哪點傷了啊?”曹中華皺眉問,“仔細說清楚,說不清楚就去醫院驗傷。不過,我可跟你說了,若是你夸大其詞,瓷訛人,也是犯法的。”
“誰······誰訛人了?”小飯館老板娘一蹦三尺高,“苗海洋呢,他不在啊?”
聽到這話,曹中華認出了,眼前的這個的經常報案,專門找苗海洋辦案,是苗海洋的表姐,“呵呵,不巧,苗海洋因為違紀違法,已經被停職調查了。”
“啊?”小飯館老板娘一愣,在街上能這麼橫,都是靠這個表弟撐腰啊,“不可能?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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