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小姑娘們看著這一幕又開始了新一的瘋狂。
“啊啊啊!牧野的捆綁PLAY!我做夢都想把牧野捆起來扔到床上去啊!”
“你激啥呀,待會兒又不是你上!”
“氣死了氣死了,為什麼偏偏是那個討厭的狐貍!”
“就是啊,真討厭,牧野不可以跟導演說讓他換人嗎?本就配不上牧野!”
……
“咳咳……”郭啟勝咳嗽著示意大家全都安靜,然后拍著手喊,“好,各部門準備,三,二,一,開始!”
寧夕毫沒有被周圍的議論聲影響,導演話音一落,的眼神瞬間變了。
干凈澄澈,一般有活力,這是十六歲的眼神,面上也恰到好地掛著懶洋洋吊兒郎當的表。
起服下擺,抬起腳,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門。
接著鏡頭切換到江牧野那邊。
只見青年手腳被縛地躺在大紅的床幔上,這襯得他的臉更加蒼白羸弱,真是讓人非常有調戲的。
聽到踹門聲,孫渙卿緩緩睜開眼睛,神略有些恍惚地看著床前逆著走來的。
孟長歌一屁在床邊坐下,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福興樓的糖炒栗子,我排了一個時辰的隊才買到的,吃嗎?”
孫渙卿偏過頭去,閉上眼睛,一副完全不想搭理的態度。
孟長歌剝開一個扔進里,面上掛著狡黠的笑,“不吃?那我可要喂你了啊!用某種可能會讓你害的方式……”
“你……”孫渙卿頓時睜開雙眼,雙眸里三分憤怒七分惱,“你一個孩子家,怎可如此不知恥!”
孟長歌斜睨他一眼,挑眉,“恥?恥能有什麼用?能上場殺敵啊,還是能討到媳婦?”
孫渙卿滿臉憤然,“孟家世代忠義,你的祖上皆在戰場為國殺敵,你……你卻整日里不學無、欺男霸,怎麼對得起孟家列祖列宗?”
這些話孟長歌早就從周圍人那里聽得耳朵長繭,用手指掏了掏耳朵,里鼓著一顆栗子,揚聲道,“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未娶妻,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又可對得起你孫家列祖列宗?”
孫渙卿簡直快被的強詞奪理氣死,一臉凌然道,“這是兩碼事,更何況孫某志不在此!”
孟長歌一腳踩在床沿,手里的皮鞭一下一下甩在孫渙卿的上,最后不輕不重地抵在他的下,臉上的表如同一只狡猾又調皮的小狐貍,“孫大夫,不然這樣你看可好?我給你當媳婦,等了你媳婦,我日后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讓我學好,我也乖乖聽你,這樣我們的列祖列宗豈不是都對得起了?”
孫渙卿一愣,面上過一倉促,“你……休得胡言!”
孟長歌如同發現了新大陸,湊近了過去,幾乎上他的臉,“哎?孫大夫,你臉紅了哎!其實你也喜歡我的吧?不然我們直接生米煮飯可好?”
“卡——”
直到導演喊卡,所有人都在意猶未盡,怎麼不演了,怎麼不繼續演下去了啊啊啊!想繼續看啊!想看生米煮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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