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誠修長如玉的手指挲著茶盞邊沿,有些不可思議的說:
“想當年師兄和夜王關系好到讓人羨慕,沒想到如今卻斷了聯系。”
慕星辭聞言并未說話,因為千誠說的沒錯,他和夜王自那日之后,確實沒再聯系過。
“我現在一心只想修行突破,其他的并不在意。”
“所以,師兄去往煉心塔,是因為夜王?”
千誠手指握著茶盞,在他看來,慕星辭正是因為與夜王生出矛盾,才想去煉心塔的。
想到這,他眼眸閃了閃,之前二師叔和孟婉音的事他們都知道,也知道二師叔通過煉心塔后,徹底忘了孟婉音。
所以若慕星辭同樣去了煉心塔,那他與夜王便再無任何可能。
想到這,他突然莫名開心。
當初慕星辭護著夜王的那一幕,以及那晚他和夜王一起回房間的畫面再次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他想,若慕星辭進煉心塔也好,這樣他與夜王就徹底不會再有任何瓜葛,甚至本不會記得誰是夜王。
但空見大師說他此行為兇,不建議他前往,所以他一時間竟十分擔心他。
他收回思緒看向慕星辭,見他沉默不語,意味不明道:
“師兄遲遲不回答我的問題,看來此番去往煉心塔,是因為夜王了。”
慕星辭低斂著眼睫,他并未否認千誠的話,因為他不能告訴他,他是因為誰才去的煉心塔。
于是,頷首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因為他才想要去煉心的。
師弟還有別的問題嗎?這茶我喝也喝了,若是沒有別的什麼時,我就先回房間了。”
說罷,他起便房門走去,卻被千誠住。
“師兄,煉心塔沒有那麼好通過,而且剛才我聽空見大師說,師兄此行兇險,所以,師兄不如再仔細斟酌一番。”
慕星辭聽后,手指微蜷,他這是在擔心他,還是隨口說了一句。
“但凡去煉心塔的,又有幾人是沒有風險的,
當年二師叔進煉心塔時,修為還未突破大乘境,而我現在已經是散仙,我相信自己可以通過煉心。”
千誠聽他語氣堅定,言又止。
如今他的關系和陌生人差不多,慕星辭又怎麼聽他的話。
“既然師兄已經下定決心,那就祝師兄此行順利了。”
“嗯,謝師弟吉言,師弟早些休息吧。”
“好,師兄也早些休息,明早見。”
千誠彎了彎角道,他知道慕星辭打算明日清早離開,便想著在他臨走前再送一送他。
慕星辭點了點頭,見不見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一旦他進煉心塔,日后即便相見,也不會再相識了。
他苦一笑,離開了千誠的房間,而這一夜,是他們百年以來相隔最近的一次。
他躺在床榻上,隔著一道墻壁,他甚至能聽到千誠翻時的呼吸聲。
他笑了笑,這廂房的隔音屬實是差了些。
他輾轉反則,無心睡眠,在翌日清晨天空泛起一道魚肚白時,已經離開了悟心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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