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先生這可是為難我,有些話,真的很那啟齒啊!”
二傻無奈的笑了笑,卻是看著李龍飛一本正經的說起來,“那我就簡單直白的說吧!李先生你因為年輕不懂得節製,肆意放縱,導致自空虛乏力。據我的判斷,李先生在和人親熱之前,怕是要做很長的準備工作,才能引起生理反應。而且在做那些事的時候,頂多能夠堅持三分鐘,疲憊的時候甚至可能一即發。照這個程度下去,如果李先生仍然不懂得節製,隨心所,怕是有無能絕育的危險。除此之外……”
“噗嗤——”
聽到這裡,胡豔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出聲。
硃紅麗雖然冇有發出聲音,肩膀也是一抖一抖的,明顯忍得很辛苦。
“滾出去!”
不等二傻說話,齊依琳就怒吼著打斷他,“這裡是我家,容不得你這二傻子在這裡信口雌黃!龍飛還那麼年輕,哪裡會有這些事?”
二傻聞言直接站起,一邊朝外走一邊說道:“李先生,我看得準不準,你心裡應該有數。這種事,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是頭等大事,而且這種病,藥隻能起輔導作用,關鍵還得……”
“滾,老孃讓你這滿噴糞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齊依琳聽到二傻還在這麼說,隻氣得滿臉發青,直接抓起掃把朝二傻衝過去。
李龍飛同樣臉晴不定,不過卻依舊坐在那裡冇有開口說話。
看到齊依琳將二傻掃地出門,胡豔也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走了出去。
“豔豔,這混蛋本就是瘋了,你是個好孩子,又何必……”
齊依琳雖然被氣得快瘋了,可也冇想過連胡豔一起得罪。
畢竟胡家和他們朱家關係一直都很不錯,不管是硃紅麗的父親一輩,還是硃紅麗他們這一輩,關係都非常之好。
“齊阿姨,二哥是我的好朋友,我是和他一起來的,自然要和他一起走!”
說了一句,胡豔看了一眼李龍飛,又低聲音說道:“您也看到了,二哥這麼說,李龍飛這傢夥也冇有開口反駁,這些事怕是真的。你如果真的要替紅麗姐作什麼決定,還是考慮好再決定,弄不好紅麗姐的一生都會被毀掉!”
說完這話,胡豔直接輕輕推開擋著路的齊依琳,朝著院子裡走去。
胡豔剛出門,二傻忽然又扭轉頭來,看著李龍飛沉聲說道:“李先生,紅麗的母親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你還想聽的話,記得到黑山來找我,順便把診斷費用帶上。另外提醒你一下,你最近應該總是覺生理部位麻甚至有些疼痛,那是一種比較難以啟齒的傳染病,不僅對你自危害很強,還可能威脅到你的伴。在這種病冇有得到治之前,不用保護措施,你最好不要和伴親熱,否則害人又害己!我這話絕非危言聳聽,現在是個網絡時代,你據自的癥狀上網去搜尋一下,就知道那是什麼病,危害有多大了。”
聽到這話,李龍飛整張臉頓時變了豬肝。
這個時候,齊依琳也覺到不對勁了。
雖然很看好李龍飛,可也因為如此,對於李龍飛的格也非常瞭解。
在印象中,李龍飛屬於那種強橫霸道之人,不管做什麼事,都是從來不肯吃虧的。
齊依琳很看好李龍飛,除了李龍飛家庭背景不錯和會賺錢,也是喜歡他這種格。
因為齊依琳一直覺得,自己的男人朱凡青就是太懦弱了,才做不什麼大事,男人就應該強橫霸道。
二傻這麼說李龍飛,可謂是惡毒至極,如果他是信口胡說,以李龍飛的格,早就破口大罵甚至大打出手了。
李龍飛一直忍著冇有發,明顯是被到了痛而且理虧。
因為一開始,二傻就已經晦的點名了況,是李龍飛堅持要二傻說清楚來著。
想明白這些,齊依琳看向李龍飛的神也變得難看起來。
的確希兒能夠嫁給一個有能耐有靠山有錢的人。
可齊依琳同樣是個母親,也是希兒下半輩子,能夠幸福安逸。
如果二傻所說的那些都是事實,再迫硃紅麗嫁給這個李龍飛,那就是把朝火坑裡推了。
“齊阿姨,抱歉!”
過了很久,李龍飛才苦笑著輕輕搖頭道歉,“我實在冇想到,這個被稱為二傻子的傢夥,竟然這麼惡毒。你也知道的,我當年讀書的時候,績一直是班裡倒數,所以腦子反應有些慢了,冇聽明白他這些汙言穢語。這混蛋當真是可惡至極,竟然當著您這個長輩的麵,還有兩個孩子的麵,用這種話語來侮辱人,回頭我一定好好找他算賬!”
對於李龍飛的解釋,齊依琳心裡難免有些懷疑,畢竟二傻最後說得那麼明白了。
可齊依琳卻也不想這事就這麼黃了,打心底裡不相信,自己一直看好的李龍飛,會是那種不知道檢點的人。
不過齊依琳猶豫,硃紅麗卻是不給李龍飛一點麵子,聽到李龍飛這話,硃紅麗直接冷笑出聲,“李龍飛,到底是不是汙言穢語,你自己心裡想必有底。如果傻二哥所言屬實,你怕是真得多多注意了,李主任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一切指都在你上了。看在大家同村,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幾句,傻二哥這人雖然說話比較得罪人,但是他從來不開玩笑,也不危言聳聽,更彆提汙衊陷害人。你最好還是把這事放在心上,最好去醫院看看,或者真的去黑山找找傻二哥比較好。”
聽到硃紅麗這麼說,李龍飛再也坐不住,強忍著鬱悶和怒火說了幾句話,就匆匆起離去。
二傻和胡豔走到後麵的山坡上,二傻才無奈的搖頭歎息,“有的時候,說真話真的很傷人!”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好吧?”
胡豔說了句,忍不住笑起來,“不過看到那傢夥臉變豬肝的樣子,那種覺真的不錯!”
“一時快意,卻把人給得罪慘了!”
二傻輕輕搖著頭,“如果不是紅麗媽太在意那個人,而且又太強勢,我完全可以不提這事,私下裡再找他談。雖然那樣也未必能夠做朋友,卻能個敵人。”
“啊?”
聽到這話,胡豔忍不住驚撥出聲,“二哥,這事該不會是真的吧?”
“我冇有和陌生人開玩笑的習慣!”
二傻淡淡聳了聳肩,直接緩步朝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