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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追更[快穿]》 第100章 第 100 章

 因為忙著去醫院照顧喬景, 所以喬鏡和景星闌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很滿,也基本沒有什麼功夫關心外界的事

 然而,本以為自己出馬能夠手到擒來的亞當, 卻頭一次在華國栽了跟頭。

 雖然南北兩派政府里的那些買/辦和骨頭服從于亞當的命令, 早在幾天前,便公開止了晏河清的相關作品在市面上印刷、傳播和對外出售,但是這條政令公布后在社會上造的影響, 卻遠比他們預先設想的還要嚴重百倍。

 京大學的學生們是第一個提出抗議的, 他們浩浩地包圍了亞當所在的大使館,嚇得亞當連著三天都窩在里面不敢頭, 就連吃飯也只能喊人用飯盒帶進來。

 但每次帶進來的飯,不是涼了就是被打翻了, 被迫頓在辦公室里連著吃了幾天的殘羹冷飯,亞當實在不了了,托人帶了口信給文春秋,荏地威脅他趕把這幫學生趕回去, 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文春秋沒有給他任何回復。

 不過等到第二天上午,外面確實沒有靜了。

 亞當小心翼翼地掀起窗簾往外看, 在發現學生全都離開后立刻長吁一口氣,隨即得意洋洋起來——一群蠻夷小崽子, 還能斗得過他?

 看看,就連你們的校長都服了!

 但文春秋要是就此善罷甘休, 那他也不配當京大學的校長了。

 他寫了一篇洋洋灑灑上千字的文章,名為《伏爾泰之死》, 嘲諷亞當在不同國家對于“我不同意你的觀點, 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這句話的雙標踐行實在是令人瞠目結舌, 大開眼界。

 他還說, 在諸位西方紳士們的理想中,華國人就應該是沒長、沒長眼睛、雙手除了耕種外再無其他用的完,簡而言之,就是一把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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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一旦看到鋤頭說話發聲,他們便會大驚失,用盡一切辦法讓它變回鋤頭。如果不,那寧可徹底將其折斷,也絕不希它有變人的機會——因為變人后便要“人人平等”了,這可讓紳士們怎麼得了呢?

 亞當在看到這篇文章時,差點兒把鼻子都給氣歪了。

 倒不是因為文春秋的譏諷,而是左向庭這老東西果然沒給他消停,竟然把這篇文章翻譯了七國文字,還找從前的朋友幫忙,發表在了亞當本國的報紙上!

 無論華國本土鬧什麼樣,亞當都無所謂,但是左向庭這個辦法可謂是圍魏救趙,直接抄了他的老家。亞當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自己的政敵在看到這篇文章時臉上出的狂喜神——這簡直是把自己的把柄遞到對方的眼皮子底下啊!

 而且現在被他們搞的焦頭爛額的,還遠不止亞當一個人。

 他手底下的那幫狗子也是苦連天:由于晏河清所在的那兩家報社把他們記上了黑名單,現在全城的報社和郵局都不給他們送東西了,每次給亞當的國家寄信,他們都得好聲好氣地花錢托留學生和其他國家的人捎回去,甚至大部分時候,很多留學生一聽他們是大使館的人,原本答應的好好的,立馬就甩臉子給他們看,遇上個脾氣的,說不好還會挨上一頓臭罵。

 關鍵是,這些留學生一個個還都是有背景的,這些狗子又不是亞當本人,就算挨了罵,也奈何不了他們,只能憋屈地忍氣吞聲。

 一段時間下來,大使館一片愁云慘淡。

 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從前好使到不行的招數,怎麼就偏偏在這個晏河清上折戟沉沙了呢?

 他們想不通,但是日子還得過,最后終于有個膽子大的鼓起勇氣去跟亞當提意見了:“大使先生,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啊,咱們的正常生活和工作都會到影響,您看……要不要換種方式?”

 “一群廢!”這些天來,其實亞當心里也早就有類似的想法了,但是他表面上當然不會服,反而把那個提建議的大罵了一通,“你告訴我,我花錢雇你們有什麼用?豬都比你們強!”

 幾人唯唯諾諾地站在原地,任由亞當的唾沫星子噴在他們上,心里卻暗道這洋人可真是臉皮厚到沒邊,自己沒招了就來怪他們,他們算老幾?

 亞當罵了半天,發泄完怒氣,終于肯冷眼瞧他了:“既然你說換種方式,那你說,換什麼?”

 那人立刻抬起頭,出一臉諂的笑容:“您大概不知道,我們華國有句老話,‘吃不吃’,意思是如果強的舉措行不通的話,那就試試看懷的招數。您看啊,這些文人里面確實有不骨頭,而且拔出蘿卜帶出泥,咱們一味來也不太好是不是?不如您先放出風聲,請晏河清吃頓飯,在飯桌上打聽打聽他的口風,說不定,還能招安他為您的國家工作呢!”

 “招安?”

 亞當心下一

 這法子他之前其實也想過,但因為左向庭這老家伙實在讓人憋氣,再加上手底下的人在晏河清家吃了癟,因此最后還是擱置了。

 但是亞當仔細一想,發現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著詭異,于漩渦中心的晏河清像是了一樣,除了那次放狗趕人以外,他既沒有面,也沒有在報紙上公開發聲——當然,在想到這部分時,亞當選擇忽略了是自己止對方發言的。

 不過,如果晏河清想要表達自己的觀點,肯定還是有辦法的。

 最起碼,他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仿佛人間消失了一樣安靜。

 亞當越想越覺得不對,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跳進了一個圈套,可他不明白,明明當初是自己給晏河清挖坑的才對啊?怎麼反倒他了被的那一方呢?

 “你說讓我招安他,”最后,他冷哼一聲道,“可你們能進的了他家的大門嗎?那兩條狗,你們有辦法了?”

 毒肯定不能毒死的,否則別說招安了,這是故意上門挑釁結仇呢。但對付畜生可比對付人要簡單多了,一聽亞當松口,那人立馬拍著脯保證道:“這個您放心!我去街上買兩個包子,里面撒點兒蒙汗藥,保管那兩條畜生睡得跟死豬一樣!”

 亞當語帶威脅道:“如果這次再辦不事,那你們幾個就給我從大使館滾蛋,聽到沒?”

 聞言,幾人頓時一震。

 他們為了給洋人賣命,在外面出賣了多同胞,結了多仇,就連自己都快記不清了。如果亞當不再庇護他們,沒了靠山后的下場是什麼樣……幾人一時間細思恐極。

 “您放心,保證完任務!”

 *

 另一邊。

 在又住了幾天院后,喬景終于得到了醫生的點頭,說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因為年輕,他恢復的很好,傷口早就愈合了。而且因為沒的是左手,所以平時生活到的影響也沒有喬鏡想象中的那麼大——除了他在把胭脂逗急了之后再也逃不掉了,只能被按在角落里暴打一頓。

 當然,對于這一點,所有人都一致認為喬景是純屬自找。

 在回到家后不久,喬景的指揮還派人來過家里一趟,探恢復的況。

 景星闌趁此機會把想要送喬景去軍校學習的想法對他說了,但是一時半會兒的,那人也沒辦法給出確切的回答。

 因為軍校招收學生的標準非常嚴格,按理說喬景的文化課分數是不夠的,可上過戰場的飛行員本就可以免試學,問題是,喬景現在又因為傷不得不退役……總之,他也做不了主,但可以幫他們給指揮帶個話。

 一聽到這話,景星闌就清楚,這件事基本上是穩了。

 喬景的指揮就是軍校的副校長,以他對喬景關心的程度,不可能不同意這件事。

 果然,在等待了一周后,他們收到了來自前線的回信。

 胭脂幫他拆信的時候,喬景就坐在沙發上直勾勾地盯著,屁扭來扭去像條蚯蚓,一條空的袖管甩啊甩的,看得胭脂好生心煩:“你干什麼呢!”

 喬景厚著臉皮笑嘻嘻地湊到旁邊,討好道:“姐姐,行行好,別折磨我了,快告訴我上面到底是怎麼說的吧,這些天我都快在家憋死了!”

 胭脂的臉頰浮起一抹緋紅:“誰是你姐姐!惡心死了!”

 “好好好,姑,姑行了吧?”

 “有病。”胭脂朝他翻了個白眼,故意磨蹭了半天,等到喬景真急出了一頭汗,這才心滿意足地展開信掃了一眼。

 看完之后,沉重地長嘆一聲:“很憾……”

 喬景的臉白了:“沒?”

 “很憾,”胭脂憋不住了,看著喬景滿臉惶恐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當不了文盲了。你的上司說了,讓你下周一就去學校報到,但是如果到時候畢不了業,他可不會放過你。”

 喬景被這個大氣嚇得差點兒魂都飛出來,愣了好半天,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我能上軍校了!?”

 他尖著從沙發上跳起來,完復刻了當初胭脂收到京大學學通知時的場景。

 喬鏡輕輕勾,和景星闌并肩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著他們,漆黑的雙眸中帶著一驕傲和淡淡的不舍。

 正在努力讓喬景閉的胭脂偶然間回頭看到了他的表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不自地淺淡了幾分。

 先生他……是有什麼心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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