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下意識的以為張樹昨天跟周建被捉在床,又被打了一頓,了驚嚇所以不行了。
誰知道路三竹卻說,“今天早上,有人闖進了張家,把張樹的舌頭給割了,雙眼也給瞎了!!”
路家眾人:!!!!
啥??
除了舒予,其他人手里的東西都或多或的掉在了地上。
路三竹狐疑的將視線落在舒予上,小心的問道,“阿予啊,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系啊?”
舒予還沒回答,路二柏就起地上的木頭往他頭上砸,“老三,你把我們家阿予當什麼人了?這種事怎麼可能和有關?你瘋了是不是,這種話能說嗎?”
老太太也噴他,“就是,我以前覺得你傻不拉幾的,現在覺得你就是沒腦子。”
“我,那我……”路三竹覺得自己無辜極了,他這是合理懷疑啊。
阮氏不確定的問道,“三弟,那張樹,真的……變這樣了?”
“是啊,現在整個大嚴村的村民都在說這個事,也不知道是誰干的。據說張婆子他們早上起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那老大老二家要分家,吵得不可開。張樹煩得很,就回自己房間了,等到張老頭他們吵了半天,再去找他的時候,里面一點靜都沒有。”
張婆子還是很在乎這個小兒子的,怕他剛經歷過這種事,心里難會想不開。敲了半天喊了半天還沒反應后,就讓兩個兒子把房門撞開了。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張樹倒在地上,已經暈過去了,地上還有一灘。
張家人都嚇壞了,還以為他死了。
后來過去看了看,倒是還有氣,但看他的樣子實在太慘了。
張婆子趕忙去請了郎中過來,郎中說張樹的舌頭被人割了,雙眼也瞎了,以后只能是個廢人了。
張家人都嚇得癱在地,這張樹可是在家里自己房間里出的事,當時他們張家所有人就在外面的院子里,就一門之隔啊。
張家人不信任村里的朗中,這會兒已經帶著張樹去了縣城醫館看病去了。
路家人聽著都很震驚,誰都沒想到,昨天還對他們惡狠狠的仿佛要報復的人,今天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
老太太剛想說什麼,轉眼看到瘦弱的大丫,突然就‘呸’了一聲,“活該,我就說老天有眼,誰做了缺德的事都給記著的。看吧,果然就遭報應了。”
路二柏也點頭,“他這種人心思不正,指不定得罪了不人,如今落魄了,被報復也正常。”
“就是不知道,是誰的手。”
舒予若有所思,其實心里倒是有個人選。
但卻說道,“我聽說,有些人十分厭惡張樹這類人,覺得他破壞倫理綱常,私德有虧。這平日里沒見到便也罷了,見著了就忍不住想要替天行道。”
路三竹了下,“還有這種人?”
舒予肯定的點點頭,“有,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一位男子走路扭著屁,穿得也花枝招展的,就被一個看不慣他這種行為的大漢給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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