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懶得理會他,難道沒想過開吃食鋪子嗎?
問題是現在還沒權沒靠山的,那吃食的方子,想保住可一點都不容易。
開鋪,賣的又不是方子,是形象設計的手藝。手藝嘛,你想學,來學便是,能大大方方的給別人看,能學去也算是對方的本事。
而且,這個更容易接近想接近的人。
等往后穩定了,若是有想法,再開吃食鋪子也不遲。
老太太卻嫌棄路三竹,“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啥都不懂,還在這里指手畫腳的,滾滾滾,不要吃了。”
路三竹立刻著臉笑,躲到自己兒子后面去,抓了一把薯片咔嚓咔嚓的,趕轉移話題,“娘,我過來是有正經事的。”
“你能有什麼正經事?”
路三竹又塞了兩片到里,才說道,“娘,咱們雖然是和離的事給辦了,那嫁妝也拿回來了。可我看著,張樹那小子心狠手辣的。尤其咱們離開之前,我看著他那眼神都覺得瘆得慌。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你說他會不會還來找大丫的麻煩?”
老太太一聽,也跟著愁眉苦臉了起來,“咱們真是對張樹看走眼了,誰能想到他竟然這麼能裝?”
路三竹看向舒予,“阿予,你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他想找麻煩,也得看看有沒有機會。”
深有會的路三竹立刻支起子,“阿予,我就知道你也不會放過張樹的,你打算怎麼做?需不需要幫忙?盡管找三叔。”
舒予一臉無辜,“三叔你說什麼?那張樹都敗名裂了,我還能怎麼不放過他,難不還要死他不?我像是那麼趕盡殺絕的人嗎?”
路三竹,“……”
你,不像嗎?
他有些不準舒予的心思了,他總覺得這事沒完。
舒予卻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然而第二天,舒予正在家里幫著路二柏安裝模特手腳的時候,路三竹突然臉慘白的沖了進來,聲音都哆嗦了,“出,出事了。”
舒予剛安裝好的木頭手一個沒注意,又給掰了下來。
了額角,“三叔,你怎麼每次過來都一驚一乍的。”
路三竹腳都在發,額頭上全是細細的汗,“我,我確實到了驚嚇啊。”
大丫給他端了一杯水過來,“三叔,喝水。”
路三竹接過來噸噸噸的一口氣喝完,才呼出一口氣,看著大丫說道,“還是你懂事。”
收回視線,面對舒予那不耐煩的眼神時,他干笑一聲,忙說道,“那個,我昨天回去是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擔心張樹會有什麼謀詭計。這不,今兒一早,我就又跑到大嚴村去了,想看看那邊村民對張家的看法。結果我剛晃到張家門口,就聽到一件差點讓我尿子的事。”
說道這,他狠狠的咽了咽口水,瞪大了眼睛,“那個張樹,他,他變廢人了。”
舒予一愣,路家其他人也齊齊看過來,廢人?什麼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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