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兩人終于換了個話題,張樹開始抱怨起周建家里的妻子。
“你們親幾個月了,一直拖著不圓房也不是辦法。你們家那個跟我那傻子婆娘不一樣,再拖下去容易引起懷疑。”
周建冷哼兩聲,“可我一就覺惡心。哎,要是也像你家那傻婆娘一樣好騙就好了。”
“那可不容易,大丫可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最合適的人選。”張樹略略得意,“家里沒人給撐腰,我那岳父之前一心找二兒,結果把給弄斷了。岳母膽小如鼠,還有個拖后的娘家。小舅子小姨子年紀都小的很,更別說當大丫的靠山了。再加上路家的那些親戚,前些年被我那岳父借了不錢,關系都疏遠了,也不見得會幫大丫出氣。大丫又是個任勞任怨的子,這世上,可找不到第二個這麼傻的人了。”
這回是孟允崢下意識的手捂住舒予的耳朵了,后者卻笑了起來,“我沒事。”
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
屋子里的張樹繼續說道,“可惜,路家那二丫頭回來了,看起來是不太好相的人。阿建,過兩日我得回去了,短時間可能沒辦法來縣城。你聽我的,先跟你家那個圓房再說。”
周建嘀嘀咕咕的,不太樂意,但最終也沒說什麼。
沒多久,兩人又黏黏糊糊了起來。
舒予和孟允崢便起,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院子。
兩人沒再回鋪,從這邊去孟允崢所在的院子更近一些。
舒予跟著孟允崢進了屋,沒看到趙大夫,問了一句。
孟允崢指了指隔壁的屋子,張無聲,“睡了。”
舒予點點頭,看到孟允崢又坐下開始寫字了。
‘你怎麼想的?’
舒予坐在他對面喝了口水,冷笑起來,“知道周建娶的那位姑娘也沒被他糟蹋后,我就可以放心手了。”
若是那位姑娘已經沒了清白,舒予便多會有所顧慮,怎麼也得想想詳細的盡量不暴的辦法了。
孟允崢,‘什麼時候手?’
“明天。”舒予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恨不得現在就將張樹兩人給碎尸萬段。
孟允崢明白了,他起進了屋,沒一會兒又出來了,手里拿著一個藥瓶,遞到了面前。
舒予奇怪的打量了兩眼藥瓶,然后將上面的塞子拔掉,低頭就要去聞。
誰知道低到一半,瓶蓋上放了一只手,舒予的鼻尖差點到那只手的手背上。
趕直起子,疑的看向孟允崢。
后者沖著搖搖頭,讓不要聞。
舒予二話不說將塞子塞了回去,隨即不確定的問道,“這藥瓶里的是……”
孟允崢眼睛看向別,似乎不太好意思說。
他這表反而讓舒予更容易往歪的地方想,“這該不會是春藥吧?”
孟允崢,“……”所以年紀小小的一個姑娘,到底從哪里知道這些七八糟的事的?
他坐在對面,無力的點點頭。
舒予卻突然興起來,“下在他們兩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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