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之界,是完全屬於亡者之界,是亡者之界無可爭議的一部分。
亡者之界的出現,本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鉅變。
夢師終於在這裡,發現了曾經可能永遠都無法發現的盲點。
可惜,還是逐漸忽略,逐漸忘卻。
哪怕想到其他人族十二師,也不會在注意到,十二師裡,其實只有十一個,第十二個,不見了。
不僅僅是記憶不見了,而是徹徹底底,仿若從來沒在天地之間存在過。
的記憶,的人生,沒有斷層,也沒有一缺損,是有關第十二師的。
夢師再次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而剛纔經歷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存在於以爲主角的世界裡。
那癲狂猙獰,差點被瘋的樣子,都完完整整的記錄了下來。
只是一些關鍵的地方,微微閃爍了一下,變得模糊,有逐漸消散的趨勢。
然而,下一刻,那些逐漸消散,逐漸模糊的部分,驟然間逆轉,再次變得清晰無比。
夢師形象崩塌的一幕幕,被無損的記錄下來,一幀都沒有。
亡者之界大哥不允許。
秦的抹去,也只是能抹去人的記憶,但是曾經存在的痕跡,留在天地之間的那些,其實是永遠沒法徹底抹去的。
就像秦不可能,把嬴帝的事蹟,在所有人心中抹去,那會在別人心中留下一塊醒目的、難看的瘡疤,任誰都能一眼就看到,這裡有什麼東西缺損了。
但凡強點的人,只需要想到大嬴神朝如今的新帝,就會想到,噢,原來是我忘了前面的大帝是誰了。
秦抹去的只是記憶,卻不是存在的痕跡。
放到整個世界,秦的作爲,對於世界的總質量是不影響的。
而現在發生在夢師上的,卻是質完全不同,意義完全不同的抹去。
是在存在之中,挖去一部分,將其變完完全全的不存在。
這種規則層面上的作,就是亡者之界大哥不能忍的了。
你這是在老子上拔掉一毫啊。
在亡者之界出現了,在這裡長出來了,那這個痕跡,這毫,就是亡者之界總量的一部分。
一毫都不能。
當然,這不是重點。
要說的話,秦拔的早就不止一了,但不重要,因爲秦拔掉一,就能爲亡者之界的演化和拓展,貢獻一大塊。
演化也要遵循基本法的,哪能連種子都不種下,就想有一片金燦燦的收。
但這次這個來拔的,是哪來的癟犢子?
趕給爺爬。
於是乎,在夢師的世界裡,的人生到現在的部分,就完好無損的記載了有關第十二師的信息,也記錄了夢師傻白甜人設略有崩塌的過程。
然而……
夢師的這個世界,就這麼孤零零的懸在夢之界的一角,還在全程錄像夢師的一切,如今做的事。
若是沒有意外,夢師可能很久很久,都再也不會去進這裡了。
一個天大的開關,就這麼擺在這裡,跟以往所有類似的引子一樣,可能很久都不會有人發現,也可能再也不會被人發現。
外面一切如常。
戰局上,十方界一如既往的佔據優勢,哪怕是換人頭,大荒也不佔優勢。
同樣靈臺境界,大荒也死三個,十方界那邊才死倆。
神海好點,大致比例一直維持在一比一附近。
神門也好點,基本上大荒這邊也只是略微遜一點,大荒死十一個,十方界死十個。
但是到了道宮,大荒這邊基本就略強一點了。
因爲說實話,大荒的況,在之前一直不太穩,嬴帝本尊在的時候,一直打打打,嬴帝本尊不在的那一萬年,基本是不管事的放養狀態。
再加上大荒在以前,神朝都不止一個,各地勢力盤踞,一鍋粥,大家打打打的時候,沒什麼太大顧慮。
門派滅亡的事,時有發生,這還不止是下面的中小門派,在時間尺度拉長到萬年時,大門派覆滅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競爭太強太激烈,也就造就了一個結果。
前面六個大境界的可能會比十方界略遜,但能在這種環境下衝上來的,整競爭力可就比十方界的強者強了。
而大荒這邊,能就道君的,那無一例外,都是人中龍。
只是算算大荒近一兩千年來,就道君的都是誰就知道了。
比如最典型的蒙師叔,十方帝尊來了,也是五五開。
比如崔老祖,修仙界的科研人員,一個人站在那,什麼都不做,就能拉平十方界正常況下,上萬年的研究進展。
比如第二劍君,真正詮釋了,你還沒看見我,我已經能在萬里之外,把你砍死幾十次了。
長久的混,加上上面的制,各種顧忌等等,到了和平年代,一起發出來之後,那種積攢下來的底蘊,本不是十方界能比的。
十方界承平太久太久了,久到一切只需要按部就班,天才就能順順當當的進道宮,再加上資源足夠,堆出來一個法,似乎都不是太難。
但這種況下,十方界的道君數量雖然多,可按照質量,按照一定時間就道君的比例,還真不如大荒。
十方界強就強在底蘊深厚,而大荒強在後勁十足。
只要有足夠長的時間,加上新的力,大荒必定會後來居上。
當然,秦並不是太關心戰局如何。
因爲這個戰局,誰佔優勢了,在他看來並不重要。
這個東西就是個由頭,一個催化劑而已,他只需要十方帝尊本尊不親自出手,然後慢慢的拖延時間就行了。
察看了一下復刻十方界和真正十方界融合的進度,秦滿意的點了點頭。
速度還快的,已經快一了。
他的優勢又稍稍增大了一點點。
想必十方帝尊現在應該也很滿意,從一開始就著大荒打。
戰事給嫁,秦沒有管,也沒去黴頭。
畢竟,一直保持劣勢,嫁的心估計不怎麼麗。
事關重大,他現在的佈局,在整個生者世界,他誰都沒有說,就是怕說出口的瞬間,這件事便不再是。
秦很清楚,這世上非常有可能會有人有這種能力。
他只要說出來,留下了痕跡,十方帝尊便有可能找到這條痕跡,窺視到。
所以,還是算了……
秦悄咪咪的開門跑路,就是怕嫁找到他,說戰局不利,再這麼下去,大荒遲早一敗塗地。
到時候,秦只能著鼻子,幫忙想辦法挽回局勢。
再怎麼說,這個賭約,也是他立下的,他總不能什麼都不管吧。
然而,以現在的融合程度,秦真不捨得讓大荒的修士,去十方界戰鬥,去了那邊,大部分時候,就真了正兒八經的戰,真的會死的。
每一個修士,尤其是道宮以上的,對於大荒都尤爲寶貴,尤其是願意去出戰的,秦更不能讓他們白白犧牲。
大荒部,要說沒反對意見,那是不可能的。
絕大部分的人,其實都是不知道,跟十方界的戰鬥,就是跟太一天帝的戰鬥。
絕大部分的人,都只是覺得,這是跟以往一樣的征戰,大嬴神朝擴張了上千年,征戰諸界,現在終於到茬子了。
所以,以前基本是順風順水,攻城略地,地盤擴張再擴張,以至於地盤拓展的速度太快,導致了去管理的人,都開始有些缺乏的地步。
蛋糕變大的太快,吃不下了。
那種時候,所有人當然都樂意至極,願意當馬前卒,因爲他們都能放開了吃,吃到撐,吃到吃不下了,還有剩下的。
可現在,當頭一棒,踢到鐵板,還被人反攻到大荒,劣勢沒長眼睛的都能看得見了。
那慫貨、投降派、反對大嬴神朝擴張的人,自然也開始如同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來了。
從開始,背後怪氣,再到後來,退到後面,不出人不出力,再到開始有人開始跪下。
這中間纔過去多久啊。
秦默不作聲,全程冷眼旁觀,甚至有人悄咪咪的想要主逃往十方界投降,秦都沒攔著。
攔的住人,攔不住心。
再者,能過去的人,能有什麼報,秦一清二楚,秦也沒打算讓大荒的一些基本報,一直藏著掖著。
不讓十方帝尊覺得優勢在擴大,人家怎麼加大力度。
反正新的小本本已經記上了。
明面上,是大嬴神朝擴張阻,秦不可能因爲這種理由,就把大荒部的反對意見,反對勢力全部滅了。
正好當試水了,誰是反骨仔,最好早點頭,省的以後到關鍵時刻,被反骨仔來一招背刺。
秦可不信,反骨仔到了那邊,會過的更好,結果不出意外,都是跪之後反而一無所有了。
爲了給潛在的反骨仔信心,秦還暗的,用十方界那邊的人,放出梅鹽的消息,告訴他們梅鹽在那邊混的多好多好,十方帝尊是如何重視。
如此,吹一波之後,給大荒部潛在反骨仔一劑強心劑。
大荒這千年來,實在是發展的太順了,的確也需要點力,否則他也不知道,跟著風口飛起來的,到底是人還是狗。
時荏苒,一晃二十年時間過去。
整個大荒壺樑,已經被十方界佔據了八,神樹附近的口,已經完全在十方界的把持之下。
局勢已經到快要決堤的關鍵時間,只要整個壺樑被佔據。
那十方界的力量便可以以此爲橋頭堡,瘋狂的向著整個大荒擴散。
當然,這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爲的而已。
秦再次出現在前線的指揮部。
這些年來,每一次有什麼問題,秦纔會出現,給予謀劃,讓大荒這邊搬回點劣勢。
讓局勢,保持著起伏,卻又能讓十方界慢慢擴張。
“壺樑肯定不能失去,不然的話,讓他們站穩腳跟,哪怕有死海阻攔,也沒法徹底回去了。”
秦重複了一遍已經認定的基調。
嫁面沉似水,眼神冷冽,依然保持著冷靜和理智,雖然心的確不怎麼好,卻也沒有怪秦立下賭約。
也知道,以此來換取十方帝尊不親自出手,的確很值了。
正商討著呢,青鸞滿臉怒火的衝了進來。
“浮屠魔教反叛了!”
秦面平靜,他已經看到了。
浮屠魔教把駐地都打包了,準備舉派叛十方界。
他們已經跟口附近的十方界大軍聯繫上,那邊已經有人接應了。
嫁緩緩的站起,一旁的崔老祖緩緩道。
“還是我去吧。”
“不,不用理會他們。”秦否決。
“按照契約,在戰事上,你不能親自出手。”
“放心吧,我不親自出手。”
秦轉離開,釣魚執法了這麼久,終於冒出來第一條大魚了。
只是他也沒想到,竟然是浮屠魔教。
其實他一直覺得,可能會是幽冥聖宗,幽冥聖宗算是最早怪氣的,但讓秦有些詫異的是,這一次,最先發現浮屠魔教舉,而且出手的人,也是幽冥聖宗的人。
浮屠魔教是全程連怪氣都沒有的。
哪想到,幽冥聖宗的一些人怪氣歸怪氣,但那也只是覺得秦這次的舉措有點莽,太膨脹了。
真遇上事了,該刀子的時候,卻也沒含糊。
反而浮屠魔教,開始就在前面拼,誰想到拼著拼著,自己卻舉派反叛。
秦嘆了口氣,說真的,他意外的,葬海道君留下的最後一點骨氣,都被浮屠魔教糟踐了。
葬海這貨再不怎麼樣,也絕對不會去跪天帝。
因爲,太一的事,雖然絕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可一些大勢力的掌舵者,卻都是知道的。
這是爲了團結大勢力,掌舵者方向不偏,後面的基本都是小問題。
所以秦除了記小本本,還真沒理會過那些只在第一層的人反叛。
但浮屠魔教,是已經知道一部分真相,他們站在第二層的。
他們反叛,秦就忍不了了。
有一說一,哪怕現在葬海道君活過來了,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先痛下殺手,直接滅了浮屠魔教,大不了再重新建一個。
ps:謝上仙齊天大佬打賞的盟主,謝厚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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