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帶著大哥和三弟去見了已經能走路的四弟, 并冷酷無拒絕四弟想一起和他們出門玩的請求,勾肩搭背在小胤禛哭唧唧的表中哈哈大笑而去,來到了花園堆雪人。
今年北京城正月里的雪幾乎沒怎麼停過, 朝廷員們一邊寫詩“瑞雪兆年”,一邊組織人清理積雪,免得造雪災。
在皇宮里, 不愁吃穿的宮妃皇子公主們, 對雪就只有欣賞和玩樂一個印象了。
今年京中形勢張,康熙在皇宮里過的年。
花園張燈結彩,用奢侈的綢緞扎了各絹花。雪積起來之后,各絹花銀裝素裹,顯得更加俏人。
妃嬪們紛紛來花園賞花, 遇見了就攀談幾句。在這皇宮中目前唯一的大花園中, 宮中的人們在大過年的時候,暫時擱下了宮斗的心思和上下尊卑的觀念,一起欣賞起冬日的景。這和和睦睦的一幕, 還真有些姐妹深的覺。
可惜康熙看不到這一幕。
他的小老婆們姐妹深賞著雪, 他卻要和一眾大老爺們繼續案牘勞形。
胤礽和胤禔、胤祉竊竊私語, 三個皇子說一會兒大笑一會兒, 太監們偶爾聽到的幾句話,都是“汗阿瑪大過年還這麼累好慘啊哈哈哈哈”, 頓時苦笑不已, 不知道等會兒和萬歲爺回報三位皇子的消息時, 該不該把這句話傳上去。
他們仨一邊堆雪人一邊笑話康熙, 堆完雪人就讓人拿來樂, 說要和雪人們一起合奏。
康熙喜歡自己的皇子們什麼都會, “樂”作為君子技藝, 自然也是必須學的。
胤禔已經能用古琴彈撥幾首簡單的曲子,不過他不這個;
胤礽其實古琴、鋼琴什麼的都會,但他故意裝作不會;
胤祉將來會為半個音樂家,但現在他真的什麼都不會。
不和不會并不能阻止他們突然要玩樂的熱。
胤礽哄騙胤禔,說武將都需要強大的肺活量,讓胤禔學吹嗩吶,胤禔一吹就喜歡上了這個大嗓門的樂;
胤祉被胤礽分配了一把從太皇太后寶庫里順來的、類似后世吉他的傳統蒙古彈撥樂火不思,讓胤祉跟著節奏彈。
三人合奏,咿咿呀呀唱的,居然是現在外面特別流行的戲曲《畫堂春》的經典唱段。
戲曲《畫堂春》,即原型為明珠和覺羅氏可歌可泣偉大的戲曲故事。納蘭德給這首戲曲寫了一首《畫堂春》,于是民間便以《畫堂春》這個詞牌名,為這一出戲曲命名。
現在各大流派的戲曲班子進京,《畫堂春》被戲班子改編了各種不同流派的唱腔,每每有新改編的《畫堂春》,戲班子總會客滿,明珠宰相之名也傳遍了北京城,正向著京外輻而去。
現在京中男流行去納蘭明珠府上著墻石許愿姻緣,據說比在月老廟的月桂樹上系紅繩還靈驗。
侍衛回家過年前,曹寅嘲笑納蘭德說,明珠府的外墻石頭都快被男男們禿了。
宮中嬪妃們聽過《畫堂春》。即使三位皇子跑調跑到科爾沁大草原去了,們也能聽出三位皇子演奏的是哪一折戲的哪一幕,靠著腦補居然聽得津津有味。
去年兩位懷孕的嬪妃在花園出了意外,生出的兩位皇子們有疾有恙,為目前宮中唯一懷著孕的嬪妃,覺禪氏一直不敢來花園來。
可臨近孩子出生,心中越來越恐懼害怕,擔心這個孩子生不下來、擔心生下來的孩子不健康,實在是悶得不行,今日便小心翼翼來花園賞賞景散散心。
還未見過三位皇子。聽花園吵鬧,不由自主朝著吵鬧多走了幾步,被胤礽一眼瞅到了。
胤礽藏在墨鏡里的雙眼“蹭”的發亮。
哎喲,這個孕婦不就是小八那個傻孩子的倒霉額娘嗎?
覺禪氏,漢姓衛氏,滿洲正黃旗包管領阿布鼐之,本其實沒有什麼特殊之,也不是康熙寵妃。
本來以子為貴,平平淡淡過一生,卻因為胤禩被忽悠著走“宗室議政推舉”的路,被康熙斥責為“辛者庫賤婦”,后世為其平添了許多花邊新聞。
其實辛者庫是滿文音譯,其意為“半個佐領”的意思。
后金時期八旗制度初步形,投靠努爾哈赤的眾多勢力,如果帶的人多就編八旗,帶的人歸于包,包中族人較的組不一個佐領的,便編“半個佐領”。
后有人犯罪之后從旗人貶為包、辛者庫,不代表其全是罪人。
康熙掌權之后,后宮不再輕易進勛貴之為妃,后面的雍正、乾隆等也有樣學樣。所以大選逐漸變 了皇帝拉紅線的時候,小選為后宮補充妃嬪的主要途徑。
雖然有傳教士杜撰康熙各種夜N、和宮們酒池林的小道消息,實際上非常反直覺的是,康熙并不好,修養,所以才能生那麼多孩子。
康熙自述中有他從不睡無份位的子的記載,清宮侍寢記錄中可以證實這一點。康熙在位時包括嬤嬤在的宮子記載是最的,他邊伺候的人只有太監沒有宮,更不可能有宮爬床之事。召寢的子,小選宮時,就已經從層層包子中篩選而出,為庶妃。
覺禪氏的父兄先后為正五品府管領,家世和其他包妃嬪并無不同。
甚至后世小說中常因為德妃祖父當過一段時間的膳房總管,而杜撰的那個在宮中包中地位頗高的德妃,其實更接近于覺禪氏。
德妃祖父第一個職就是膳房總管,之后很快從軍,為皇太極立下汗馬功勞,至正一品大臣。烏雅氏的確有勢力,但勢力在軍中。觀烏雅氏族人可知,他們大多都在軍中任職。后來的烏雅氏名臣,也多是以武晉。
覺禪氏就不同了。府管領是個什麼職位?從點心瓜果蔬菜,到油鹽醬醋酒水,再到宮中所用各種,全部由這個職位管。甚至宮中花園、房屋、下水道等修繕,也全歸覺禪氏的父兄管理。
可見覺禪氏在宮中包中勢力有多大。
德妃祖父曾經當過的膳房總管,覺禪氏族人中也有多人擔任過。
覺禪氏世代為皇帝仆,掌管皇帝吃飯穿住宿等大小瑣事。其居然被罵為“辛者庫賤婦”,真是和“生而克母”一樣令人聞者落淚。
不過這也是胤禩自己作的。
以康熙的子,再怎麼厭惡兒子本也不會遷怒妃嬪。但推舉胤禩的那些宗親勛貴搞輿論戰的時候,除了罵太子、夸胤禩有多賢能,還把胤禩他娘拿出來說事。
覺禪氏漢姓衛氏,相貌傾國傾城,有異香,連唾沫都有異香,讓康熙罷不能,在宮中有盛寵什麼的,搞得后世幾百年后,還有人對衛氏各種香艷評價。
咳,為了推舉皇子拔高母妃很正常,但夸贊古代婦多是夸德,夸……支持胤禩那幫人得是有多坑胤禩啊。
康熙聽到這些小道消息,可想而知有多憤怒了。
他本就自詡不好,不重男之,睡宮妃都是恩均沾,哪個宮妃能生孩子就使勁睡。這衛氏的香艷傳聞一出現,豈不是說他是個沉迷的昏君了?
所以康熙罵八阿哥胤禩的時候,把良妃一起罵,就很能理解了。
若不是康熙對后宮子是真的較為溫,換做其他脾氣暴躁一點的帝王,恐怕會直接氣得把良妃的牌位給砸了。
事實上覺禪氏宮六年后方有八阿哥胤禩,之后一直無所出,生完孩子整整十九年沒有提份位,全靠八阿哥胤禩自己寵時拉著覺禪氏的份位往上升,就可以得知這個香艷的寵妃確實不存在。
覺禪氏被他兒子的簇擁者們黑得好慘好慘。在許多文學作品中,都快了刷馬桶時被康熙看上的奇子了。
胤礽忍不住為了覺禪氏掬了一把同淚,停下吹奏,示意大哥和三弟去看大著肚子的覺禪氏。
胤礽:“看!我們新的弟弟妹妹!”
胤禔:“呃,要怎麼做?嚇一跳?”
胤祉:“嚇唬!”
胤礽忙把哥哥弟弟拉住,嚇出一頭冷汗。
嚇唬懷孕的妃嬪?嚇出好歹來,你們倆還沒年估計就要被圈了!
“我們去打個招呼。”胤礽道。
他只是想走近一點看看,那個傳說中的良妃衛氏究竟是不是真的很漂亮。他前前世沒注意過后宮妃嬪的相貌,沒記住良妃衛氏的臉。
于是胤礽拉著哥哥弟弟去找覺禪氏聊天,聽覺禪氏自稱“覺禪氏”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后來才想起宮廷記載的時候有時候會用漢姓,比如他前前世的太子妃是瓜爾佳氏,記載就為“石氏”。
胤礽抬頭看覺禪氏的臉。
嗯,不錯,小清秀,比起宜嬪差距有點大。
說起來,德嬪自從有子萬事足之后,從和宜嬪同款武將世家蠻,變了充滿了母輝的溫大姐姐款。氣質改變姿,現在和宜嬪站一起請安時,居然和宜嬪平分秋了。
如今這個宮中,佟貴妃、宜嬪、德嬪三位嬪妃最康熙喜,可謂是三足鼎立。
咳,這麼一想,后宮大管家佟貴妃好可憐啊。
胤礽收起發散的思緒時,胤禔和胤祉你一言我一語,不知道怎麼就和暈乎乎的覺禪氏達了“胎教”的一致意見。
胤礽在滿頭問號中,開始和哥哥弟弟一起吹拉彈 唱,為覺禪氏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做胎教。
“胎教”這個詞是胤礽給哥哥、弟弟講故事時說的,不知道為何他們這時候想了起來。
于是覺禪氏就呆呆傻傻地坐在四面風的亭子里,聽三位皇子魔音灌腦。
其他嬪妃對那一方指指點點,不知道是該羨慕還是該嘲笑。
康熙在得到太監傳來的“汗阿瑪好可憐哈哈哈哈”的話時,就丟下筆和一眾大臣,來花園逮兒子。
他巧撞上了三個兒子吹拉彈唱這一幕。
康熙十分不喜:“那個人是誰?居然讓保他們為彈奏?!”
宮中除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誰有那個地位可以做這種事!朕要狠狠罰!
趙昌無語。
宮中就只有一個正懷著孕的人,皇上您是一點都不關心啊。
伺候著三位皇子的太監跑來,將況告知康熙。
這當然不是庶妃覺禪氏膽大包天居然敢讓三位皇子為表演,而是三位皇子拉著覺禪氏不放,非要給覺禪氏胎教。
大阿哥聽說這個孩子快要出生了,說要為他鼓鼓勁。
康熙尊貴的腦袋微微一歪,一雙原本如鷹般犀利的眼睛中盛滿了茫然。
我的大兒子……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你帶著兩個弟弟給快分娩的嬪妃吹拉彈唱鼓勁,這究竟是個什麼道理?你就不怕把嬪妃嚇到難產,害你額娘為你的愚蠢又大哭一場嗎?
惠嬪,真的好可憐。
康熙深深嘆了一口氣:“三藩已平,該再大封一次后宮了。惠嬪可為妃。”
作為康熙現在最信任親近的太監,趙昌一聽康熙的話,就揣到了康熙的心思。
自古妃嬪以子或寵封者數不勝數,但像惠嬪這樣,因為皇帝同為兒子差點哭瞎眼而晉封的……
咳。惠嬪娘娘,真的好可憐。
胤禔肺活量極大,嘟著“嘟嘟嘟”吹得正起勁,后頸被人拎住了。
這個皇宮里會做這種事的,除了額娘就只剩下康熙了。
康熙正在忙于公務,推理可證……
“額娘!你拉我干什麼!”胤禔沒回頭,中氣十足地喊道。
康熙黑著臉:“額娘?你看看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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