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義滅親, 恐怕是瞞不住了才報案的吧。”趙國生知道的詳更多,自然不會像劉蘭秀那樣傻乎乎的謝推他小兒火坑的幫兇。
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事, 但是要說李春花真的安好心?他不信。
一個僅僅為了眼紅和嫉妒而讓自己表妹去勾引別人男人的紅眼病,趙國生會相信出自正義的大義滅親?
趙國生不知道李春花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出于自保, 不愿意自家男人比表妹勾引才想出的下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人之常。
要趙國生來說, 他嗤之以鼻的冷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最開始, 選擇包庇時, 就統統錯了,走上了岔路。
“咳咳,爸, 姆媽, 你們吃過早飯沒?”王建軍干咳兩聲轉移了話題。
看他老丈人那副義憤填膺的表, 好像知道的多的?
不應該啊, 為了保護害者,這個案子的詳細況沒有流出去啊?
要不是他老丈人和丈母娘特意來詢問, 他是不會說的。
不然, 在宋紅軍被抓進牢房的第一時間,他就跑過去告訴他們不用擔心了。
而且,沒有后續的擾,他以為他老丈人和丈母娘應該忘了這檔子糟心的親事,不會放在心上才對。
好百家求, 誰家沒有幾個門不當戶不對的癩□□來求親?
何況,他小姨子里在外在都很優秀。
就像他家艷那樣,宜室宜家。
“吃過了,你還沒吃嗎?”趙國生抬頭看看當空的太,奇怪的問。
在語言暗指這方面,劉蘭秀的造詣要趙國生秀強很多,聽說王建軍的言下之意了,是晦趕人的意思。
大概就是說,事問清楚了,他要去忙了。
“建軍啊,這事問清楚了,我和你爸懸著的那顆心就放下了,你去忙吧,我們也要走了。”劉蘭秀很有眼見力的拉著趙國生起準備走人。
又不是警察,不關心警察是如何辦案和定罪的,也知道婿是不會告訴詳的。
只要知道那個曾經想糾纏小兒的人不是好人,已經被抓獄就行了。
誰愿意一個□□犯喜歡自己兒?
這種倒霉的事,才不想去了解況呢。
不但不愿意去了解,這事還會幫忙瞞著,半點都不會在小兒面前提前。
就當著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啊”趙國生皺著眉頭,這就要走了?
他也算這件事的知者吧,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言他要不要說出來?
算了,事都定案了,人家警察可明著呢,他能打聽到的信息,警察會掉?
“爸,姆媽,我送你們出去吧。”王建軍連忙走在前面帶路。
剛出去,運氣很不好的到宋紅軍一家人在門口破口大罵,撒潑打滾。
這個年代,農村人罵人,那滿口臟口,不堪耳,那速度,那口才,那哭腔,一般人學都學不來。
比如說趙國生,他是怎麼也學不會罵這些鄙的臟話的。
每個字都認得,每個字都會說,可連在一起,就難以齒口的說不出來了。
沒有對比,就不能察覺到劉蘭秀這吵架罵人中的清流。
同樣是罵人,劉蘭秀的話順耳多了。
“……”
“劉保知你給老子滾出來,你個沒良心的,不怕天打雷劈啊,親手抓你表弟啊。”
“告訴李春花那個白眼狼,我們李家沒有這個鐵石心腸的兒。”
“你大義滅親抓自家人,得了功勞去升發財,你夜里睡的著嗎?”
“……”
“建軍,他們家知道宋紅軍看上麗的事嗎?”趙國生退后兩步有點擔驚怕的問。
這架勢,不僅僅是罵人,覺隨時想跟人拼命一樣,好似就在等劉保知。
世上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人呢?自家兒子犯了法,毒害了別人家的兒,他不知錯,也不去道歉和懺悔,反在警察局門口怪抓他兒子的那個人?
就因為那個人是他家親戚?
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按照他家人這個思維邏輯,趙國生很怕會牽連到他家小兒上來。
跟這種,無理可講。
“沒有,他家人不知道,這事就宋紅軍和李春花知道,后來宋紅軍被李春花告發了,他哪里還有閑心思去想其他的事,一門心思恨上了李春花。”王建軍低聲音在趙國生耳邊說,連旁邊站著的劉蘭秀都沒有聽到。
王建軍沒有告訴趙國生實,宋紅軍上的案子可不止一起□□罪,他還有很多后續罪名沒有落實呢。
“那就好。”趙國生可不想被這一家人給盯上。
不死也得一層皮,太恐怕了,比狗皮膏藥還要粘人。
“劉保知,你給老子滾出來,當年要不是春花小姨拉扯我們家,哪有你和春花的現在?做人不能忘本,你是怎麼報答的?就是這樣白眼狼嗎?”賠了錢,人家方家里都不追究責任了,他跳出來大義滅親什麼?
要不是賠了大筆的錢,宋紅軍哪里會死皮賴臉的住在劉保知家?
“那人是誰?”劉蘭秀突然問道。
聽這口氣,好像是春花的老子?春花爸為什麼會站在外甥家那邊呢?太奇怪了?總不可能是劉保知的老子吧?那更不可能站錯立場了。
“那人是春花嫂子的爸爸。”王建軍也無法理解這一家人的奇葩思維。
放著自家兒不疼,去疼一個外姓的外甥?
就那麼知恩圖報嗎?不分青紅皂白的報恩?
“春花呢?”趙國生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在看守所,對的罰還沒定下來。”春花的包庇罪僅僅是包庇宋紅軍□□人這一條,其他的,概不知。
再加上有主自首坦白的因素,罰應該不會很嚴重。
現在把關在看守所,也不是沒有出自保護的意思。
誰知道那一家子奇葩的家人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很難說。
一個連親生父親都罵是白眼狼的,可見,在娘家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明明,為娘家人做得夠多的了。
“哎,蘭秀,我們走吧。”趙國生嘆了口氣。
他好像有點理解李春花之前的無奈之為了,但是,理解歸理解,他還是無法原諒的所作所為。
被娘家到這個份上,莫非跟自己的格和行為沒有一點關系嗎?
劉保知,保知,包子,果然人如其名,帶著包子氣老好人子,任由人。
但凡最開始態度堅決的拒絕,他們不也會被賴上啊?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做人,要學會懂得拒絕。
哪怕,對方對你有恩,你也要選擇的學會拒絕。
警察局門口熙熙攘攘,吵吵鬧鬧,被宋家人當了菜市場一樣,哭天搶地的在哪里罵人。
看著幾個年長的警察在哪里好心勸解,攙扶著他們起。
趙國生騎著單車載著劉蘭秀飛快的走了。
也不知道他家人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哭一哭,鬧一鬧,他兒子的罪就減輕了嗎?
還是說,他們的本意是想鬧的警察局把劉保知的工作給弄丟?
盡管事出人意料之外的沒多費心思就解決了。
然而,趙國生和劉蘭秀的心并沒有很高興。
“去金店取戒指還是在大街上多轉轉看房子?”趙國生拋開心中的郁悶之氣問道。
不要為別人是糟心事而影響到自己的心,不值當。
“這個月該去收房租了吧?”劉蘭秀算了算時間,這個房租還沒收呢。
“那行,我們先去城東收房租,隨便在周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是出售。”他們家在縣城的那套房子在城東,地理位置很佳。
如果運氣好,他們兩口子還想在城東再買一座院子。
房子相鄰近,收房租方便啊。
要是住人,他們一家人也相隔的近啊。
“國生,巧兒娘家哥哥是不是也住在城東?”劉蘭秀上次吃酒時約聽娘家嫂子提過一句,當時人太多,沒好意思問地址。
“是啊,就住在我們這條街后面的第三條巷子里。”在沒為真正親家前,趙國生就知道了,有次和王德勝還一起去喝過酒呢。
“那相隔蠻近的。”劉蘭秀笑著說。
“是啊。”沒猜錯的話,他們兩兄弟給華看中的房子也在這一帶。
看樣子,有些事,瞞不下去了。
之前不認識,相隔兩三條街,到了也不會在意,現在是親家了,趙國生每個月往這里來收房租,不被識破才怪。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不久回鄉下,到兩個老人在吵架,罵的話好多我都聽不懂,覺家鄉的土話跟外國語一樣
什麼罰,渣作者不懂,請忽視。
人要學會拒絕,覺很多人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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