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代買單車的人不多, 不像后世車買了卻搖不到號,趕在劉蘭秀把最后一個菜端上桌之前, 趙國生已經辦理好所有手續回來了,當然這期間也不能昧了婿王建軍的功勞。
吃過午飯后,趙國生才有閑逸致的領著家里一大幫子人去電影院看電影。
說實話, 這個年代的電影真心不怎麼樣,趙國生主要是抱著一種特殊的懷去看的, 要不然,他寧愿窩在屋里背單詞。
“爸, 姆媽, 我們想吃米花,可以嗎?”趙強屏氣凝神的認真注視電影院旁邊的米花攤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死死盯著, 時不時的還站在哪里吐口水。
趙國生回頭一看, 除了大兒子和未來大兒媳婦兩小青年當著這麼多人面不好意思過多流的矜持著低著頭不出表外, 包括劉蘭秀都有一點移不開眼睛, 三個熊孩子更是邁不開腳步。
“國生,去買一點吧, 聽別人說, 看電影必須得吃米花。”這個聽別說人,不用說,劉蘭秀是聽娘家的親姐說的。
趙國生:“……”難道無論哪個年代,到電影院看電影必須配米花和飲料嗎?這都標配了。
“爸,我還要喝汽水。”正好有兩個打扮比較時髦的孩子一手拿著米花, 一手拿著汽水從趙強邊走過。
“好好好,爸給你們買,爸先去買票,再去給你們買米花和汽水,行了吧,你們幾個跟著你姆媽不要走。”趙國生無奈的笑著點頭答應,真不知道他們大冬天的要喝什麼汽水?不怕涼的肚子疼嗎?
看著周圍長椅上坐著等候進場看電影的小,小年輕,趙國生有種特別的親切,好像這個年代和后世沒有什麼不一樣嗎?
看電影的人群似乎一直沒有變化,瞧瞧那些小,這跟后世男對象時的約會有什麼區別?趙國生不自的把視線挪到趙華和巧兒上,隔著稀稀拉拉的人群瞧過去,一直在低頭竊竊私語。
剛準備買票,趙國生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下了腳步,轉問:“你們想看什麼類型的電影?”不能以偏概全的以他的喜好來決定吧。
被現場氣氛和類似的場景所迷產生親切的趙國生似乎忘記了特有的年代局限,這個年代不像后世電影那麼五花八門的種類繁多,想看什麼就看什麼,這個年代電影的特點是,電影院放什麼,你就得看什麼,沒有過多的選擇。
“爸,今天下午就一部電影。”趙華奇怪撓著頭說。
趙國生:“……”
問了個燈下黑的白癡問題后,趙國生有點尷尬的干咳了兩聲,默默的裝作若無其事的去買了電影票,米花和汽水。
一看到電影片子的名字,趙國生不由自主的搐著角在后悔,早知道是這種況,他應該事先打聽當天電影院放什麼片子再來的。
現在全家都出了,他想后悔回家都不可能了,只能著頭皮進電影院看了,希其他的人喜歡。
電影片子描繪的是一個青年農民從殺富濟貧到被府所參加了軍隊,并在戰爭中接了□□,找到了明,最后摔部隊起義奔向井岡山的故事。
這類電影,一看開頭閉著眼睛都能猜到結尾,毫無懸念的劇,真心激不起趙國生的想看下去的**。
有句話怎麼說的,套路,這都是套路,一樣的套路,大同小異的劇。
比起趙國生這個從未看過這部電影就莫名失去看下去**的人,趙華和巧兒這對小激,興的很,哪怕這是他們看的第二遍。
同樣,劉蘭秀和兩位三個熊孩子也看得一臉熱,激不已,恨不得化為革命戰士,參與其中去戰斗。
這不,現在都出了電影院,他們娘崽幾個還沉迷其中,津津有味的討論著電影劇。
趙國生覺得他們看的不是電影,是一種奇特的新鮮,完全出于一種好奇新鮮的心理。
“華,你會騎單車嗎?”趙國生心里猜測他是會的,只是不確定才有此一問。
“會啊。”趙華前段時候幫大伯家做家的時候,他有借單車學過。
“那待會你騎單車送巧兒回去,我和你姆媽帶弟弟妹妹走路回去。”這種安排最好了,免得再看到‘兄弟反目仇’的爭奪使用權。
“不用了,叔叔,阿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們買了這麼多東西,讓華幫忙拎東西吧。”巧兒甜甜圓圓的臉蛋上掛著一對好看的小酒窩,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笑著連忙推辭。
“巧兒,聽你叔的,哪有讓孩子自己回家的,讓華送你。”劉蘭秀微微不贊同的笑著瞪了眼木頭樁子的大兒子,傻愣愣的站在哪里。
“阿姨,叔……”巧兒漲紅著臉,雙手不安的張拽著自己的袖,不知道說什麼。
“那爸,姆媽,我送巧兒去了。”趙華傻樂的笑著一把拉著巧兒很爽快的走了。
趙強羨慕的看著他大哥載著未來大嫂瀟灑遠去的背影,癟癟,聳聳肩,似乎還在惋惜著舍不得,他還沒過完癮呢。
“好了,臭小子,都走遠了,還看什麼看?”有那麼夸張嗎?不就一輛單車嗎?別跟沒見過世面的鄉佬一樣,好歹中午還騎著在院子里溜過幾圈,趙國生對趙強這份依依不舍的夸張表,真是哭笑不得。
“強,文,你爸已經兌現了帶你們來看電影的承諾,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兌現英語考七十分的豪言壯志啊?姆媽可等著呢,真不想等到那把鐵皮玩槍生銹啊。”俗話說,打一掌給一塊糖,這糖的餌已經拋出去了,坐等他們上鉤了。
“啊,姆媽,現在不是學習的時間,能不能不要提英語。”一提英語,他們心中有無限的苦痛和惆悵,能不能不要破壞他們這一整天的好心?
“呵呵,七十分?我看他們能不能考到六十分都懸,還不如趁現在還沒走出縣城,趕去那把鐵皮玩槍給退了。”趙麗壞心思的笑著逗兩個弟弟著急。
“姐,怎麼可能考不到七十分呢?要知道你是誰?你可是我們學校英語最好的學生,由你出來的學生,這點分數都考不出嗎?”趙強連忙狗子的湊上前的笑著討好,那不安分的眼珠子又溜溜的轉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好辦法。
趙文僵著一張笑臉,很不想承認這狗子形象的家伙是他弟弟,要知道他們現在在他姐眼中是一伙的,這簡直在拉低他的格調。
而且,他這個二姐不是大姐,說幾句好話就輕而易舉的能討好的。
“別別別,別給我帶高帽子,我英語績再好,能好的過學校那些給我們上課的老師?老師都不能教好你,姐更沒有那本事。”趙麗連忙擺擺手,不愿意接這頂高帽子。
誰知道他安的那顆好心,坑人又坑己的典型坑貨,趙麗不太接他這麼諂的奉承。
趙文:“……”果不其然,他姐不吃這一套糖炮彈。
“姐,那不一樣,老師是老師,你是你啊,老師上課像催眠曲,催眠的我想睡覺,可你不一樣啊,你給我們補習,你見我什麼時候睡著過?”不拍好他姐的馬屁,如何讓他姐把英語試卷出的簡單點,好讓他考出個高分來?
“好好看著前面的路,山路比較,可別摔跤了。”前面巧有個水坑,趙麗立馬答非所問的轉移話題。
這頂高帽子太危險了,有一涼涼的謀氣息在里面,堅決不戴。
“國生,你看強那小子,纏著他姐說好話要好好學習呢?難不這鐵皮玩槍的魅力有這麼大?他對待英語的態度要洗心革面,從新來學了嗎?”劉蘭秀好笑的搖著頭低聲和趙國生在一旁喁喁私語的閑談。
趙國生:“……”你從哪里聽出來他要好好學習?洗心革面了?學了語也不是這樣用的啊。
比起熊孩子們竊竊私語的討論什麼七八糟的鬼主意,他更在意劉蘭秀頭頂上的綠油油辣眼睛不明植。
這大冬天的,寒風蕭蕭,枯葉堆,漫山遍野的青黃不接的,就那麼幾種不明植碧綠長青的長在半腰上,頭頂上的植是從何而來的?
“你能不能把頭頂上那幾片大樹葉子給摘掉?”看起來好奇怪,頭頂著一頭綠,忍了這麼長一段路,趙國生實在辣眼睛的看不下去了,忍無可忍的說了出來。
沒聽說過綠帽子嗎?看著綠頂在頭上,他別扭。
作者有話要說: 才回來,今天只有兩更了!
對不起大家,最近這些天總是出去玩,估計是朋友們怕我這個單狗在家無聊,所以才每次都喊上我吧。
文中的電影是《路漫漫》
時間上可能有點對不上,實在是那個年代的電影太難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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