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嚇得慌忙看了一眼冷清歡的方向:“可別讓我老娘聽到了,要是知道玉璽在我那里,會揍死我的。上次雖說是演苦計給我皇爺爺看,我的屁也腫了好幾天呢。”
冷相一聽,一把將他摟住,“哈哈”大笑:“你個傻小子啊,你娘非但不會揍你,還會夸你呢!這次,你是立了大功了。誰敢揍你,外公第一個不答應。”
云澈覺得自家外公很不講義氣,自己分明是過來向他討主意的,他怎麼這麼大聲?急得云澈眉弄眼,恨不能封住冷相的。
冷相對于云澈的焦急渾然不覺,朝著他的臉上“叭叭”來了兩口,揚眉吐氣道:“玉璽找到了!”
這一聲,直接吸引了大家全部的注意力,齊刷刷地向著冷相這里過來。
冷相捻須而笑:“真正的玉璽,皇上給了小世子保管,現在就在小世子手中,皓王,你敢說,你的玉璽是真的嗎?”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
開什麼玩笑?皇上竟然將玉璽給一個臭未干的孩子保管?
這皇上怎麼越來越不靠譜了?
不過話說回來,得虧是給了云澈,誰能想到啊?
嘶,不對,皇帝此舉,是否蘊藏著什
麼含義?眾大臣眸閃爍,仔細地端詳這位小皇孫,越瞅越覺得,這孩子貴不可言,前途無量,目都敬畏起來。
慕容麒與冷清歡是最不淡定的一個,但是也是最快恢復鎮定的。畢竟云澈小爺有前科,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了。
若是皇帝老爺子給他的還好,假如是這小財迷又順手牽羊,那可就麻煩了。
冷清歡別看懷有孕,看起來笨拙,手卻是相當靈活,一個眨眼,就來到云澈小爺邊,將他胳膊薅住了。
嚇得云澈慌忙撇清責任:“這次不怪我,是皇爺爺非要給我的。他說讓我一定要藏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等我爹爹回京之后,再將它給爹爹。然后,我的任務就完了,皇爺爺會再賞給我六個姐姐。”
皓王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可能!玉璽乃是傳國之寶,父皇怎麼可能這麼糊涂,將它給一個小孩子?”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啊?皓王要是知道,皇帝老爺子當初為了跟自己較勁兒,已經導小云澈過一次玉璽,怕是就不這樣說了。
云澈忌憚地瞅一眼冷清歡,帶著討好:“不是孩兒有意瞞娘親,是皇爺爺叮囑,有壞人想搶玉璽,所以要我藏好了,不能告訴任何
人知道。“
得,自己跟著忙活這麼久,終究是個外姓人,還比不過自己上掉下來的一塊。
“那玉璽你藏在何?”皓王急聲追問。
清歡一把就將云澈的捂住了。
慕容麒冷聲道:“既然父皇將玉璽給了云澈,自然就能說明,你手里的玉璽是假的,圣旨也是假的,楊將軍,你確定還要助紂為嗎?”
“小孩子家信口雌黃,這話也能信?真正的玉璽就在宮里,除非你現在就拿出來,否則,你什麼也證明不了!”
楊將軍此時也是左右為難:“還請問小世子現將玉璽放在何?假如能拿出玉璽比對,確定圣旨是假,末將立即撤兵。”
清歡低聲音,詢問云澈:“你小聲告訴娘親和爹爹,你把玉璽藏在何?”
云澈踮起腳尖,湊近二人耳朵底下,神兮兮地說了兩個字。
清歡瞅瞅慕容麒,慕容麒瞅瞅清歡。兩人的面全都有點古怪,哭笑不得。
“怎麼辦?”清歡問慕容麒。
“先回京。”慕容麒同樣是低了聲音:“我得知你被困東陵,立即率兵前來營救,相信宮里琳妃應當已經收到了消息,父皇與母妃有危險。玉璽不急,只要能穩住楊將軍,我們先回京,闖
宮救駕,其他事以后再說。”
冷清歡點頭,知道事不宜遲,自己被困打了全盤計劃,使慕容麒暴,如今需要爭分奪秒,趕在琳妃反應過來之前,打一個措手不及。
慕容麒直起腰來,沉聲道:“玉璽現在不在此地,又事關重大,路途遙遠,實在不適合派人往返。楊將軍如若不信,那便率兵一同返京,讓小兒拿出玉璽,給眾位大人一個代。皓王你與琳妃假傳圣旨,謀朝篡位一事,即可大白天下。”
皓王冷笑:“慕容麒你給本王扣的好大的帽子,說本王謀朝篡位?本王就隨你一同返回上京又如何?假如這孩子是在說謊,玉璽并不在你們手中,你待如何?”
慕容麒同樣冷冷地著他:“就算玉璽不在我們手中,也不能抹殺你謀朝篡位的事實!九州地方駐軍,昨日奉你命令,已經起兵造反,揮師上京。鐵證如山,你還能狡辯嗎?”
這話直接嚇了皓王一跳,整個人如墜深淵,瞠目結舌地盯著慕容麒:“你,你怎麼知道?”
慕容麒鼻端一聲輕哼:“本王沒有死在你們安排的細作手里,難道你們就不好奇,這幾日本王究竟在做什麼嗎?”
皓王的牙齒都在打,猶如皚皚白雪
覆頂,冰涼。往日里一向如閑云野鶴,泰山崩于前而不驚的他終于被攻破了堤防。
“你,你……”
慕容麒再次給了皓王迎頭一擊:“父皇早就知道有人故意挑起南詔與漠北的戰爭,乃是調虎離山之計,所以在我出兵之前,授旨,讓我南詔戰事一起,立即想方設法返回上京主持大局。
你的兵馬,只怕是無法前來接應你了,他們現在已經被大軍團團包圍,自難保,投降是唯一的出路。”
皓王整個人都呆住了,表呆滯,就像是丟了三魂七魄。
“你說,父皇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他布下的局?”
慕容麒微蹙劍眉:“否則呢?否則他為什麼要讓云澈帶出玉璽,為什麼要一直按兵不?就是為了引蛇出,將二皇叔的余孽一網打盡。”
“也就是說,我們機關算盡,其實一切全都在父皇的掌握之中?那,那他中毒昏迷也是假的?”
清歡嘆氣:“真的,不過他提前就知道自己中毒,不過是在將計就計。”
皓王徹底地被擊敗了,接連踉蹌后退兩步。
“父皇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他聯合你們一家人,將我玩弄于掌之中!就像看傻瓜一樣看著我做這一切,這是在辱我!”
(本章完)
*一覺醒來,穿越到一個曆史上冇有的朝代,喬薇無語望天,她是有多倒黴?睡個覺也能趕上穿越大軍?還連跳兩級,成了兩個小包子的孃親。看著小包子嗷嗷待哺的小眼神,喬薇講不出一個拒絕的字來。罷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吧,不就是當個娘嗎?她還能當不好了?養包子,發家致富。不為惡,不聖母,人敬我,我敬人,人犯我,雖遠必誅。杏林春暖,侯門棄女也能走出個錦繡人生。小劇場之尋親:“囡囡吶,嬸孃可算找到你了!你當年怎麼一聲不吭地就走了呢?嬸孃找你都快找瘋了!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跟嬸孃回家吧!一個女人賺了那麼多銀子,在外頭多不安全吶!”某花枝招展的婦人,拿著帕子,“傷心欲絕”地說。“你不關心我孩子,倒是先關心我銀子,真是好疼我呢!可是我們認識嗎,大嬸?”喬薇一臉冷漠。小劇場之尋妻:小包子領回一個容顏冷峻的男人:“孃親,叔叔說他是我爹。”喬薇莞爾一笑:“乖兒子,告訴你爹,要證明自己的身份,應該怎麼做?”小包子翻開金冊子,一板一眼地說道:“叔叔,如果你真是我爹的話,先背好《喬氏家規》一百條哦!”
丫頭穿越了,穿到了一個窮困人家。后來丫頭被賣到陸府,當了一個小小的丫鬟。 丫鬟也好啊,雖然干的活累了點臟了點,不過遠離是非,圖得安靜清閑。不過,上天老是與她作對——先是看清二少爺真面目,接著被誣陷。要不是那個心地善良的大少爺,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了,到了大少爺安身立命的“河心苑”,自己總該能圖個清靜了。誰知道大少爺少根筋,老是鬧事。好歹是受過大少爺恩澤的人,自己怎麼能見死不救呢?她只好一次一次拋頭露面,解除大少爺的危機。 嗯不過,這大少爺也忒自戀了,喜歡二少爺房里的綠喜不說,還懷疑她喜歡他? 向來很少情感波動的丫頭,依舊不動聲色。 但是,大少爺坐不住啦!
沈九娘穿越了,還嫁了一個活一天少倆半晌的藥簍子,自己這是隨時可能做寡婦的節奏啊。不過好在一家人和和睦睦,婆婆溫柔,小叔可愛,相公又是個極品貼心暖男,日子倒也過得去。家里一貧如洗,她能賺,她一個農大高材生收拾點兒莊稼還不是小菜一碟;有極品親戚…
沈纖纖冰肌玉骨,美麗無雙。機緣巧合下,憑借美貌成了晉王的“真愛”。 晉王外表清冷,演戲卻是一流,人前對她一往情深,人後話語毫不留情:隻是作戲而已,不該動的心思不要亂動。 沈纖纖:明白,放心,包您滿意。 作為晉王拒絕皇帝賜婚的擋箭牌,沈纖纖盡職盡責扮演好一個美豔醋精真愛的角色,隻等機會合適就帶著金銀珠寶遠走高飛。 不成想,晉王重傷,命在旦夕,一道聖旨下來,她成了晉王妃。
快穿紅人玉姝,陰差陽錯成為了被渣駙馬打死的昭德公主。 她一改公主往日溫順,上打駙馬下扁佞臣,在整個鄞京城闖出了響噹噹的名聲。 鄞京盛名的紈絝公子裴琰,姿容絕艷、氣質出塵,卻因碎嘴毒舌連續被兩任未婚妻退婚,破罐破摔的裴母乾脆將他打包送進了公主府。 聽說公主容色明艷、眉眼撩人,只是新婚當夜,裴琰還沒一睹芳容就被踹出了房間。 後來他花天酒地被當街抓走,尋歡作樂被送進皇城司,醉生夢死被丟入湖中。 裴琰:「已婚的男人真難」 昭德公主囂張霸道,休掉前駙馬又準備踹掉現駙馬,裴琰等著看她被御史臺的鍵盤俠噴死。 結果等來等去,等到她把持朝政、平定天下,成了一代風華女帝! 看著各個擠破頭想進入女帝後宮的男人們,裴琰:「……陛下,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拱手讓山河,靜待鳳臨朝。 願卿知我意,暮暮又朝朝。 】---PS:男主現駙馬,假紈絝,真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