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剛回府,趙無言竟然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慕白雪之余,其實還有點好奇。“阿言,你究竟派了什麼人去刺殺白南玉,竟然這麼輕松就被李天河他們給抓住了?”
趙無言當下了的頭,淡然一笑:“因為是要去挨打的,我當然不可能派厲害的人去,不然看著就不像了,所以就讓給我掃院子的奴才去了,刺客不再多,意思一個足矣。”
讓掃院子的奴才去當刺客?慕白雪想想就很可樂,心想還好之前自己說讓留一個活口,這會剛剛好好,至自己的人不會傷了那奴才,不然趙無言一心向已。自己心中就真過意不去了。
想到這想,就難免有些擔心了:“可是……夫君!萬一刺客當著汪小公爺的面,那那掃院子的奴才,供出自己是趙家派出去的人,會不會對你們趙家不利?”
聞著上幽幽傳來的淡香,趙無言心中安穩之余,再次搖頭:“你放心,我早就待過了,如果他被抓了,就一定咬死了,不見到你什麼都不會說,我當然不會給外人留話柄。”
這下慕白雪終于放心了:“那就再好不過了。我這就派人去接白南玉回來,若是們想要贖金,就跟回來討要,依國公夫人那子,這種熱鬧一定會跑來瞧的。”
見到慕白雪似笑非笑的樣子,趙無言知道有人又要倒霉了,不由低聲問道:“這里面是不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我不相信你是這種花錢買教訓的人。”
被趙無言一語道破,慕白雪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還真是知妻莫如夫啊!其實之前我怕你妹妹派的刺客不靠譜,我也讓人去刺殺了白南玉,表面是你那個掃院子的刺客沒得逞,我的人卻趁又傷了白南玉。現在可不是我要給他們永定公府醫藥費的事了,而是他們要給我個說法,要是他們給不出,這白南玉送回來我也 不會收的,我這以彼之道,還之彼,到時誰給誰銀子,還不一定呢。”
“淘氣!”沒想到慕白雪做了這種萬全的準備,趙無言先是用食指輕輕點了下的額頭,隨后便吩咐隨侍在轎外的洪總管。
“去!若是李天河帶了刺客回來了,你們就把他先關到馬廄附近,回頭就對外說一不小心人跑了,然后私底下把人綁了用馬車送回趙家,就說是公主送給趙夫人的禮。”
哄總管雖然不知道這夫妻倆又打什麼啞迷,還是謹尊聽命,急匆匆地往外院兒去了。這下到慕白雪側目了:“你怎麼知道我是打的這種主意?”
趙無言角的的笑容卻淡了,有些愧疚地看著:“對不起,阿雪,總是讓你這種委屈。這也是剛才聽到你說另外準備了刺客時,我想到的。你怕是想用自己的刺客和永定公府的人對峙。然后把真正的刺客抓一個活口,送到趙家,讓母親知道妹妹又要害你了。這算是明著給的警告,若是再有下次,不管你做什麼,母親都沒辦法再責怪你,這種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你放心,等我回去之后,一定會替你好好管教一下合德,讓不要總想著和你作對,不是你的對手,更重要的是,想要的東西,也不是你阻止或者搶走的,是自己的問題。”
“又不是你的錯,你道什麼歉呀!阿言,你且記住的今天的話,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怪罪于你,因為你對我已經夠好了。”
聽到的道歉,慕白雪與他相視一笑,突然覺得自己什麼委屈都值了,其實這件事上,最為難的還是趙無言,好在他整顆心都在自己心上,不然若是個愚孝之人,自己定然是要夾板氣的。
兩人說著話,轎輦已經到了破影云歸,因為在裝病,趙無言還是沒讓的腳沾地,而是直接把抱了進去,這時孫老先生早就在這里候著了。
等趙無言把放到公主榻上,放好垂幕,孫老先生例墊了薄帕,悉心替請脈,閉目探試了半天過后,才微微看了趙無言一眼。
趙無言只是淡然地問道:“如何?公主的病可還嚴重?剛才在宮中為什麼會腹痛難忍?需要臥床多久?”
他這幾個問題問得極有技巧,孫老先生一聽就明白了,一邊捋著胡須,一邊沉道:“公主的病,的確又嚴重了。 腹痛難忍,是因為是藥三分毒。之前公主久病不愈,用藥太過頻繁,臟腑損,虛火上升,漸弱,這個臥床自然是要臥床休息的,至于時間,還要觀察一陣再說,反正近日之,是能累,也絕對不能再出府了。”
他所診斷的話,都是順著趙無言剛才的問話說的,趙無言微微點頭之余,便回頭看向小福子:“聽到孫老先生的話了吧?馬上吩咐下去,公主為了給天下人祈福,拖著病與本國師大婚,如今勞心勞神,病重臥床,月璃府暫時閉府,不接待任何訪客,等公主好些之后,再做打算,另外也派人去宮里稟報一聲,本國師為了照顧病妻,也不能去參加慶功宴了,陛下諒。”
見他這樣嚴陣以待的樣子,孫老先生多有些詫異,他跟在趙無言邊這麼多年,哪怕天塌上來都沒見他這樣上心過,怕是之前在宮中出了什麼事,讓他如此防范,當下起拱手。
“國師大人所言極是!老夫這就去為公主研究一下藥方,隨后讓人把煎的藥送來,不然公主再咳就不好了。”
“……”見他們兩個一唱一和越說越嚴重了,慕白雪有些無語,自己什麼時候咳了嘛,自己怎麼不知道?當然了,把病說重點也好,省得陛下真塞個男人進府,那可就熱鬧了。
再等了一會,四小公公下去了,孫老先生也下去了,白夫人卻不明所以地掉了眼淚,怎麼都沒想到之前還好好的,怎麼進了一趟宮還吐了。有心想安,有國師在又不敢上前。
“阿雪,都是大舅母不好,是白家的事太多,讓你勞心勞神了。大舅母發誓,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絕不再勞煩于你,否則你這子再有個不好,我可怎麼對得起你起去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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