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墓室!
秦昇懷著敬畏之心,一路走進。
這是一個地勢寬大的地方,但卻顯得十分空曠,除開那些必要的東西,陪葬品得可憐,也並未有貴重之,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的東西,而且看樣子,不像是墓葬室,反而像是房間,其佈局和東西,都是起居之!
“這就是禹王嗎?”
一副畫卷,掛在主墓室的正面牆壁上,其上,有著一個材魁梧的漢子,面容並不英俊,濃眉大眼的盡顯憨厚,但那目,卻是難掩霸氣,斂而幽深,彷彿一眼就能看一切!
“這麼多年,總算有一個人能夠通過所有考驗,來到我的面前了!”
溫潤中帶著一雄渾的聲音,突兀的在秦昇的耳邊響起。
“……”秦昇的一個“誰”字下意思的到了邊,還沒有吐出來就被他咬了回去,然後深呼吸一口氣,雙手呈拱手狀,朝著禹王像九十度鞠躬行禮,“晚輩泣魂,見過禹王!”
“嗯?九尾天狐?還有這氣息,是青青!”
禹王的神識從畫卷裡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秦昇背後的九尾天狐蘇妲己,當場就愣了愣,然後,到秦昇上的氣息,那是他老婆九尾天狐塗山青青的氣息(通訊玉佩),眉頭微皺了起來!
“看來,你就是我要等的那個人啊!”
禹王意味深長的看了秦昇一眼,角不由自主的出一抹微笑。
“禹王謬讚!”
堂堂上古人皇如此誇讚給面子,秦昇又不是不通世事的蠢蛋,也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愣子,自然明白花花轎子人人擡,哪怕眼前的這位大佬不需要他來擡轎子,但表不表態,說不說好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青青連的玉佩都給了你,你邊竟然還跟著一隻九尾天狐,看來,其中有不故事啊!”
禹王自是瞭解自家妻子的,爲九尾天狐,又是人皇之妻,看似溫可,仁善可親,但裡的驕傲那是實打實的!
眼前這個小子,實力如此孱弱,居然能夠讓其青睞有加,不僅對於狐族新一任的九尾天狐跟隨,還將從不離的玉佩給了,這看重程度,連禹王都有些心驚!
這還罷了!
私事是私事,狐族的是事是狐族的事,但塗山青青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公事絕對會秉公辦理,尤其是對待他這個丈夫的傳承者的選拔,那是相當的看重,不然,也不會那麼多年了,連一個試煉者都沒有放進來。
“事是這樣的……”
秦昇沒有任何猶豫,將一切和盤托出。
塗山氏呆在這禹王墓中,不聞外事,不知道一切,十分正常,但飛昇的禹王應當是知曉狐族的事的,可他說出這話,代表著並不知,或許是這意識並未與本還有聯繫的緣故,亦或是,其他秦昇也不知道的原因!
“竟然有這等事?”
禹王聽完秦昇的講述,當場然變,原本還有些和煦的憨厚面容,鐵青一片,作爲人皇,知道人族竟然淪爲了漫天神佛豢養而用來收集信仰之力的奴隸,乃至牲畜,這等憤恨,哪怕是同爲人族的秦昇都無法理解!
“好好好,好一羣道貌岸然,滿口仁義道德的神仙佛陀,好一羣高高在上的聖人,好一個……狐!族!”
禹王咬牙切齒的將目看向了蘇妲己,這個和那羣害得人族如此之慘的黑手之一,眼中兇大方,殺意狂涌,好不加以掩蓋!
“還請禹王暫息雷霆之怒!”
縱然沒有被當做主目標,可禹王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縱然只是到餘波的衝擊,秦昇亦是覺心驚膽戰,差點沒有被得趴在地上,而被禹王著重照顧的蘇妲己,早已經化爲原形,變了一個白的九尾狐,蜷在地上,瑟瑟發抖!
“怎麼,爲人族,你要阻我?”
聽到秦昇的話,禹王暴怒之意再度攀升一籌。
作爲人族,作爲他大禹的後輩,從自由自在,上沒有枷鎖的人,變了神佛的牲畜,不僅沒有反抗,現在還逆來順不說,甚至和害得人族萬萬代的仇人在一起,被迷了眼,真是敗類,真是叛徒!
“不不不,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秦昇直接搖頭否決,現在和禹王唱反調,那純屬就是找不自在!
每個人都有逆鱗,禹王的逆鱗,很明顯就是人族,這是他作爲人皇的責任和擔當,否則,以人皇的智慧與心,又豈會這般暴怒而半喪失理智。
“蘇妲己是被利用了,爲那些真正罪魁禍首中的刀,順便幫他們背黑鍋的,連同狐族一起被連累!”秦昇說道,接著趁禹王沒有開口之前,再度接過了自己的話茬,“當然,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犯下的罪孽,永遠不會消失!”
“哦?你倒是有點認知,看來,還沒有被這小狐貍迷得七葷八素的找不著北!”
禹王瞥了一眼一團的蘇妲己,冷哼一聲,沒有第一時間將其擊斃爲人族報仇。
將目轉向了秦昇,禹王滿眼的探究之,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人族後輩,被他老婆塗山青青寄予厚的傢伙,無數年來第一個踏足這裡的天驕,到底要如何說服他。
“九尾天狐的魅力,的確厲害,卻也並非無人可擋!”秦昇笑了笑,道:“晚輩爲人族,又知道了那些辛,自然不會沉湎於溫鄉,爲一個廢!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如同禹王您和其他諸多先賢,爲我們披荊斬棘,開創未來,吾輩自當也要爲後世子孫做點事兒!”
“好!說得好!這纔是我人族的好男兒!”秦昇一番話頓時get到了禹王的點,朗聲一笑,高聲大讚道:“不愧是能夠進我這地方的第一個後輩,有實力又有這個覺悟,現在我不再懷疑你是青青爲了狐族而放水進來的了!”
秦昇:……
合著你他孃的認爲塗山娘娘是爲了拯救狐族,從而放水讓我通過試煉的嗎?
嘿!
這也忒瞧不起人了吧?
把老子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