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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妻三嫁》 一百四十三.揭穿她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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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這是做什麼?”黃伯完全無法理解事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局面。

端木澈再次拿起蘇涼親手寫的藥方,視線凝結在上面,沉默不語。

黃伯連連嘆氣,“主子讓蘇姑娘跪,也跪了,何必鬧這個樣子?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了,主子為何還要對過去的那些事耿耿于懷呢?”

“是啊,跟從前不一樣,太不一樣了……”端木澈眸幽深,“我原就有些懷疑,今日見到,更覺得,本就不是蘇涼!”

黃伯愣住,“主子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一年有余,我不相信一個人的變化可以如此徹底。就算真有游方高僧教武功,進步神速,但整個人的言談舉止都完全不同了,就連字跡,都與曾經沒有毫相似之!這可能嗎?”端木澈冷聲說。

黃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主子是懷疑……蘇姑娘,是假的?!不可能吧,什麼人會心積慮地假扮蘇涼?”

“你說的,為邢玉笙醫治,又治好了秦老爺子,是秦國公府和忠信侯府的座上賓,與秦大小姐和林舒志的同姐妹,跟潯茶商寧家家主結義兄妹,與慶糧商萬家大小姐來往頻繁,在武舉中大放異彩,有為今科武狀元。”端木澈緩緩地說。

黃伯擰眉,“老奴是說過。”

“倘若有人假扮蘇涼,這些,就是目的。易容可以以假真,其他的,聲稱失憶即可,甚至可以借著失憶的名頭,明正大地查問蘇涼以前的一切。”端木澈冷聲說,“雖然蘇涼不過一介民,但份自有特殊之,只要利用得當,大有可為。”

黃伯聞言,面驟變,“主子這麼一說,的確有些道理。仔細想想,的轉變之大,簡直不可思議。”

“別人不知道原本的蘇涼什麼樣,但你我都見過。”端木澈冷聲說。

“可老奴查到,先前在護國寺,蘇涼打了二皇子,定是因為知道二皇子跟蘇家人的死有關系。”黃伯皺眉。

“你怎知不是故意那樣做,好取信于我?”端木澈反問。

黃伯擰眉,“主子當真覺得是假的?若真如此,想做什麼?”

“你別忘了,四皇兄去年去過北安縣。”端木澈說。

黃伯瞪大眼睛,“主子是懷疑他們早在北安縣就認識?”

端木澈冷聲說,“北安縣就那麼大,跟寧靖在一起,又認識當時的北靜王世子邢玉笙,且還是蘇家孤,端木忱不可能不注意到。”

黃伯神莫名。

“或許,是敵國細作,假借蘇涼份,蓄意接近端木忱,又伺機接近我,利用武舉出人頭地,以期達不可告人的目的。”端木澈若有所思,“甚至于,本就是端木忱暗中布下的一枚棋子!”

“主子讓下跪,是懷疑,在試探?”黃伯問。

端木澈咳嗽了幾聲,點頭道,“如今的蘇涼,的確很出,也很特別,越是如此,我越是覺得可疑。”

“這……”黃伯最在意的是端木澈的,可萬一蘇涼真是細作,不懷好意,又哪敢放心讓為端木澈醫治?

端木澈捂的帕子上綻開點點梅花,聲音虛弱,“我一時半刻,死不了。但就是死,也不會被人利用。”

黃伯深深嘆氣,推著端木澈進了室,“主子謹慎是對的。可萬一,那就是蘇涼呢?”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是。”端木澈眸中沒有毫溫度,“傳信讓藺屾來。我一定會揭穿的假面,讓無所遁形!”

……

完全暗下來,行人寥寥。

蘇涼跟寧靖一起走在回家路上。

寧靖開口,語氣很冷,“你腦子進水了?”

蘇涼知道寧靖在說什麼,輕嘆一聲,“原本的蘇涼,是被端木澈救了一命,才能活著離開京城去到蘇家村。我得了份,替謝端木澈的恩,跪就跪了。本以為之后事會很順利,沒想到端木澈脾氣那麼古怪。”

“不必再去找他了。”寧靖說。

蘇涼神無奈,“事不過三。都這樣了,還找什麼?這次讓我下跪,下次說不定讓我自殘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他看我極其不順眼,也并沒有要幫忙為蘇家人報仇的樣子,我就別上趕著找不自在了。蘇家的事,再想別的辦法吧。”

“你跪了多久?”寧靖問。

蘇涼搖頭,“不知道,無所謂了,就當練膝蓋。”

……

翌日在比武場,端木忱當眾找蘇涼問,昨日給端木澈醫治是否順利。

蘇涼說不濟,無能為力。

外人聽著并不意外,都知道端木澈病重。

可端木忱覺得莫名其妙。當時他在場,蘇涼號脈后,明明有把握,怎麼又變了?

但不便當眾追問,端木忱只說很憾,他會再為端木澈另尋名醫。

待比武結束,長安奉命找蘇涼問,直說端木澈刁難,談崩了。

端木忱得知,更是莫名其妙。

倒沒懷疑蘇涼騙他,因為他跟當初蘇家的事并沒有關系,跟蘇涼不是敵對的。

但這讓端木忱更加懷疑端木澈是裝病,所以才不肯接醫治,怕被發現了。若真病,何必拒絕一個能救自己的大夫呢?

蘇涼并不知道端木忱在想什麼,打定主意不再跟端木澈來往,便全然拋在腦后了。

排位賽結束,蘇涼和年如雪都不負眾,以十全勝的績,進前十名。

全勝的人共有五個,五人彼此之間都并未過手,暫時名次未分。

但前三十名已初步確定。

之所以是初步,因為接下來增設的挑戰賽要開始了。

報名時間一日,多人挑戰同一人的選拔一日。

蘇涼預計可以休息兩天,有人選擇挑戰的可能不大。

果然,報名結束后,齊嚴就上門來通知蘇涼,排位賽全勝的五人,都無人挑戰。

某幾個排名靠后的,挑戰的人很多。

蘇涼拿了專門給齊嚴齊峻的父親齊江配好的藥給他,代怎麼用。

齊江有舊傷,一直沒好全。

“多謝蘇姑娘!”齊嚴很高興。

蘇涼又問起齊峻,“你弟弟預計什麼時候回來?”

“加了挑戰賽,武舉時間延長了。快的話,決賽前阿峻就能到京城了!”齊嚴說。

……

等齊嚴走后,蘇涼又提起年錦,“如果你告訴他,年如雪坑我的事,他會信你嗎?”

寧靖點頭,“會。”

“他會因此跟年如雪翻臉嗎?”蘇涼又問。

寧靖點頭,“會。”

蘇涼意外,“這麼自信?那可是他最疼的妹妹。”

“先前是因我并無任何年如雪作惡的證據,說的只是自己的看法。”寧靖神淡淡,“年錦并非不信任我,但他以為,那是我對年如雪有見,他比我更了解年如雪。”

蘇涼點頭,“好吧。你們的確是真朋友。但正義跟,有時候未必可以分得那麼清楚。希等他歸來,你不會被打臉。”

……

挑戰賽的選拔結束,獲得挑戰機會的十個武者,會在明日跟他們所選擇的武舉人手, 若能功,便可取而代之。

其中包括蘇涼先前的對手之一羅榮,他挑戰的是排位賽積分第十名的武者,也是所有挑戰者中挑選的對手排名最靠前的。

假如挑戰功,一躍進決賽。

齊嚴聽說羅榮跟他挑的對手,原本就認識,想來有把握。

夜時分,蘇涼和寧靖在萬家酒樓吃晚飯。

正兒吃飽了,高舉著寧靖給他做的木頭小飛機在房中開心地跑來跑去。

萬卉和陸禹在隔壁雅間跟人談生意。

小飛機是寧靖讓蘇涼畫的圖,他想看看能載著人在天上飛的東西長什麼樣子,照著圖紙做了幾個大小不同的木制模型。

雅間臨街,窗戶開著。

蘇涼正想問寧靖明日是否去看挑戰賽,卻見他突然起沖到了窗邊!

轉頭,就見正兒不知何時自己爬到了窗邊放的椅子上,小子探出去,被寧靖一把抱了回來。

“飛呀!”正兒眼睛亮晶晶地揮舞著小飛機,本來想讓它飛下去。

寧靖打了一下正兒的小屁,神嚴肅,“不準爬,不準往外面扔東西,會砸到人。”

正兒委屈地看向蘇涼。

蘇涼從隨帶的藥箱里拿出一張宣紙,很快折好一只紙飛機,扔向正兒。

正兒小臉興,視線追隨著紙飛機移

寧靖手抓住,給正兒。

這次往外扔也沒關系了,小家伙又不舍得了,還沒玩夠。

蘇涼走過來,往下看。

對面客棧里走出兩個人,其中一個抬頭跟蘇涼四目相對,便客氣地拱手打招呼。

是羅榮。

蘇涼微笑致意,就聽寧靖說,“他印堂發黑。”

有些日子沒來活兒了,蘇涼神一正,“明日挑戰賽,看來他威脅到某人了,今夜可能會出事。”

……

夜深人靜。

羅家叔侄都已睡下,蘇涼和寧靖坐在客棧房頂上,靜靜地看星星……

左等右等,蘇涼開始打哈欠,終于看到一道黑影出現在視線中。

“來了。”蘇涼低聲說著,手已放在了刀柄上,做好戰斗準備。

來人輕功極好,不走尋常路,在房頂上騰躍起伏,很快靠近。

蘇涼以為這就是來殺羅榮的人,誰知那人落在附近房頂上,沖著這邊瀟灑揮手,語帶笑意,“兩位在房頂幽會,真是好雅興。”

話落,便再次躍起,飄走了……

蘇涼神莫名,“只是路人?”

寧靖看向另外一個方向,“來了。”這次才是他們真正的目標。

是個老者,并非排位賽第十名的舉人,而是他的父親。

跟羅家叔侄一樣,都是江湖出,原本的確認識,但并非友人,而是素有仇怨。

羅榮實力更強,可惜運氣太差,淘汰賽最后一上了蘇涼,直接出局,幸虧還有挑戰機會,便選了那人。

蘇涼把人打暈,扔在了羅榮房門口。

靜引得羅榮蘇醒,出門查看,神一驚!見那人著夜行,袖中藏迷煙,懷中有匕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刻把人拖了進去。

羅家叔侄唯一疑的,是明顯有人暗中相助,但對于“好心人”是誰,完全沒頭緒……

……

蘇涼和寧靖完任務便回家睡覺了。

五皇子府里,端木澈有客來訪。

“方才來的路上,見一對男坐在房頂上看星星,真是可。若非急著來見小澈澈,我就去找他們玩兒了。”說話的男人量很高,沒骨頭般靠在塌上,眉目深邃,角噙著一抹笑,沖著端木澈勾勾手指,“聲表哥來聽。”

端木澈神淡淡,“藺二山,你的易容如何?”

藺屾一聽,一躍而起,擰住了端木澈的耳朵,“混蛋!再那樣我,我就把你賣到醉香樓去接客!”

端木澈皺眉,“表哥。”

藺屾輕哼,“這還差不多。”話落又癱了回去,“我的易容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你找我作甚?”

“今科武舉,有兩個人參加,但實力跟以往懸殊太大,我懷疑們有細作假扮的嫌疑。”端木澈冷著臉說,“給我些能把易容除掉的藥。”

藺屾神怪異,“小澈澈,你都快死了,竟開始憂國憂民了,腦子有病啊?”

端木澈蹙眉,“給不給?”

藺屾語氣幽幽,“給給給,誰讓我是你哥呢?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為何關心參加武舉的兩個人?”

“跟你沒關系。”端木澈凝眸,“待到決賽,我會請父皇準允,用你的藥,查驗那兩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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