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看書網,醫妻三嫁
第二場比武開始,蘇涼看著很認真。接下來的每個武者,都可能會為的對手。
端木澈走后,觀戰臺上仍有人盯著蘇涼這邊。
端木晟笑說,“本宮才看到忠信侯世子,不如請他上來坐。”
端木忱一聽就知道端木晟不懷好意。
雖然觀戰臺的位置并非皇室專屬,其他時候邢玉笙坐也無妨。但如今上面只有皇子公主,若邢玉笙跟他們并排而坐,這意味著什麼?
這讓端木忱意識到,曾經的北靜王府邢氏在鐵礦走私案和削藩風波中為唯一被保全的異姓王后代,或許某些人認為,是他給邢氏通風報信,或是暗中結盟。
畢竟,鐵礦走私案的真相,端木忱是最早知道且最清楚的。
其實這樣想也不算全錯。雖然端木忱是揣度皇上的意思,才會把消息給蘇涼,進而保住了邢氏,但端木忱自認為他對邢氏有恩,接下來如果要站隊,邢氏理應幫他。
此刻端木忱雖然察覺端木晟的意圖,但并未做任何事。
他覺得只要邢玉笙腦子沒進水,是不會上來跟他們同坐的。
誰知端木晟剛說完,端木芊芊就笑容滿面地說,“邢世子是跟秦家小姐一起來的,旁邊還有他被父皇賜婚的未婚妻林小姐呢。”
端木忱這才注意到站在邢玉笙旁的林雪晴。
林雪晴抱著蘇涼的胳膊,半個子都靠在蘇涼上,親昵地說著什麼。
見狀,端木忱心中仍是有點憾的,但他對人向來不真,只是在謀算娶誰對自己助力最大。
“那就算了。”端木晟打消了請邢玉笙過來的念頭。
“不如請雪兒過來坐吧!還要等好久呢!”端木芊芊提議,“很快也是皇家的媳婦了。”
合合理。
端木敖立刻點頭,“好!”
端木晟面如常。
端木忱覺得,有好戲看了……
誰知端木芊芊派了丫鬟過去,卻沒把人請回來。
“年四小姐說到的比試要下晌了,正打算走,說是年老太君今日頭疼,請了太醫,很擔心要回去看看,再見面一定向主子賠罪。”丫鬟恭聲說。
此時,年如雪已經離開了。
端木芊芊有些憾,“那好吧。雪兒素來是最孝順的,我怎麼會怪罪呢?”
端木忱狀似無意地說,“年四小姐完簽,看了第一場比試才走,看來是十分重視蘇涼姑娘這個對手。”
這話一出,瞬間就讓年如雪所謂的著急回家的理由有些站不住腳了。
這麼孝順,為何不完簽立刻回去?
哪怕是重視蘇涼,想看看的比武,如今這已經是第二場比武即將結束的時候,年如雪也不是看完第一場就馬上走的。
而是端木芊芊派人過去請的時候,才走的。
端木敖臉有點黑,自是覺得年如雪躲著他,都賜婚了還不想嫁給他嗎?
端木晟也是這麼想的,呵呵一笑,“如此就算了吧。”
……
蘇涼看完第二場,覺得這兩位的實力都不如高家寶。
想來如今進排位賽的三十六個武者中,不乏因為分組好運才混進來的。
武舉跟文舉不同。
文章寫得好壞,評判者本有固定的規則和套路,且有主觀好惡。
比武這種事,強或弱,一目了然,外行人也都能清晰地看到勝負。
蘇涼聽到不遠有個聲音在說,“若這兩個進了前三十,你去挑戰,一定沒問題!”
回頭,見是昨日打敗的那個羅榮和一個老者。
羅榮對著蘇涼微微點頭,蘇涼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便收回視線接著觀看下一場。
羅榮的師叔見兩人友好互,倒有些訝異,且他們早早過來,看到了蘇涼跟高家寶的比武,不嘆,“這個蘇姑娘,心是真的厲害,都說自小在京城長大的,我瞧著,倒有幾分咱們江湖人的豪氣。”
……
臨近正午,今日的第一積分排位賽進程過半。
皇子公主都離開了,人也散了,一個時辰之后開始下午的比試,屆時第一場就是年如雪。
蘇涼一行仍是去了萬家酒樓吃飯休息。
正兒吃飽之后困了,趴在寧靖懷中睡著了。
還有時間,林雪晴和秦玉瑾要去逛逛,邢玉笙跟著一起去了。
萬卉拉著陸禹,也說出去走走。
最后雅間里只剩下兩大一小,小人兒睡得香甜。
“我接著給你說書吧。”蘇涼想著趕講完,別今晚又找去夜游。
寧靖輕輕拍了拍正兒的后背,“好。”
房中有張塌,蘇涼靠在上面,繼續講《三國》。
講著講著,聲音停下來,寧靖看過去,就見閉著眼睛睡著了。
寧靖看了四周,房中沒有毯子之類的。
他把正兒小心翼翼地放在蘇涼旁,然后下外,蓋住他們。
自己坐在桌邊,從懷中掏出一本沒看完的書,接著看起來。
……
五皇子府。
端木澈回去之后就讓手下去調查蘇涼,得知跟蕭慕云在萬家酒樓“會”那日,并非剛回京城。
也得知如今有個義兄,是傳聞中被寧氏逐出家門后反殺回去把所有家人挫骨揚灰為寧家家主,且已中了解元,即將參加會試的寧靖。
蘇涼就是跟寧靖一起回的京城,如今同住在一個宅子里。
寧靖當初在北安縣拿了北靜王世子邢玉笙的牌子參加科舉。
如今調查到,蘇涼跟邢玉笙不僅認識,且給邢玉笙治過病,后來又給秦老爺子治病,是秦國公府的上賓,且與林舒志一家關系不淺。
今日端木澈親眼所見,蘇涼比武,邢玉笙、秦玉瑾、林雪晴都前來觀看,端木澈也猜到哪位是寧靖了。
這些,都讓他覺得震驚且疑,因為跟他曾經知道的蘇涼判若兩人。
“老奴查到,蘇姑娘似乎因傷失憶了。”端木澈的屬下說。
端木澈皺眉,“失憶?那還回京城做什麼?”
“老奴想著,或許有人告訴家人都沒了,覺得事蹊蹺,才會回來的?”老者說。
端木澈輕哼,“你在為說話?”
老者嘆氣,“老奴只是想著,如今蘇姑娘真的跟從前很不一樣了,或許我們也不該再對有那麼大的見。今日親眼所見,蘇姑娘的實力很不錯,且的醫也很厲害,或許離開那一年多有什麼奇遇。不如請來為主子醫治。”
端木澈沒接話,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今日抱的那個孩子是誰的?”
“老奴先前就查過。跟蘇姑娘來往的,還有個慶城糧商萬家大小姐萬卉,那孩子是萬卉的兒子,原是嫁去瓷商李家,四年前跟李家家主和離,據說李家主堅稱和離時萬大小姐已有孕,那孩子是他的,不依不饒。”老者說。
“蘇涼為何會認識他們?”端木澈問。
“老奴尚未查到,還有蘇姑娘在北安縣到底經歷了什麼,要麼問本人,要麼得派人到蘇家村去查了。”老者說,“先前蘇姑娘主找來,想必是有事要問主子,若主子愿意見,一定會來的。”
端木澈沉默良久,“若真要找我問那些事,自會再過來。”
老者愣了一下,“可先前主子已表明不愿意見蘇姑娘,畢竟是誤會,不如老奴暗中去尋解釋清楚?”
“不必。”端木澈搖頭,“是急著見我,并非我急著見。若因為先前沒進門,就放棄不再來,也不值當我費什麼心思。”
老者想再勸,端木澈卻自己推著椅進了室。
……
排位賽第一日下午。
上午說累了提前離開的端木澈又來了。
端木忱猜測,端木澈反常的舉,或許跟蘇涼有關系。
可比武即將開始,邢玉笙一行人出現,卻不見蘇涼,寧靖也沒來。
端木忱察覺端木澈的視線落在邢玉笙所在的地方,這印證了他的猜測。
年如雪又是在比試即將開始的時候才出現的,穿男裝戴面。
下午第一場,年如雪勝。
端木忱第一次看到年如雪的手,也很意外。
端木芊芊為年如雪喝彩,很是高興,“雪兒藏得可太深了,先前一直說只會些花拳繡,原來是謙虛。”
端木敖見年如雪走下比武臺,便站起來,“我去送年四小姐,順便看年老太君。”
端木忱微笑,“二皇兄慢走。”
他瞧著,端木敖走到年如雪旁,年如雪就有一個很明顯地跟他拉開距離的作。
端木忱笑意加深。如今端木敖跟年如雪,算是名正言順,他那個鬼,還會忍嗎?哪怕某方面出了問題,明顯心不減。
……
“我沒把你如何,怕什麼?”端木敖輕哼。
年如雪斂眸,“二皇子突然我,我只是一時被嚇到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端木敖的視線落在年如雪雪白的后頸上,頭滾了一下。
“不必了。二皇子回去看比武吧,我要回家照顧祖母。”年如雪拒絕。
端木敖面不悅, “你在命令我?”
“不敢。”年如雪搖頭,“只是擔心有人會說閑話。”
“你我再過兩月就要親,怕什麼?”端木敖冷哼。
到了廣場邊,端木敖上了年如雪的馬車,下令出發。
“還戴著面作甚?摘了吧。”端木敖手就去拽年如雪的面。
年如雪下意識地躲開,端木敖邪肆一笑,“怕我吃了你不?如今我就算把你吃了,也天經地義。”
話落就朝著年如雪撲了過去。
馬車劇烈晃了一下,一聲悶哼傳出,繼而是端木敖惱怒的吼聲和清脆的掌聲,“賤人!給臉不要臉!跟我還委屈你了?”
“小姐……”丫鬟神驚恐。
“滾!”端木敖話音剛落,服被撕破的聲音響起,下一刻,一個人從馬車里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馬車正好走到鬧市區,雖然很多人都去觀看武舉比試,但周圍仍有不人,早就注意到這輛年家的馬車。
很多人親眼看到,二皇子端木敖衫不整地從馬車里掉了下來,昏迷過去。
端木敖的隨從就騎馬在后面跟著,見狀神大變沖過來,一邊查看端木敖的況,一邊大聲質問,“年四小姐,你對我家主子做了什麼?”
這下都知道了,馬車里是年如雪。
但年如雪并未面,車里只傳出的聲音,“是二皇子不小心摔出去的,或許是舊傷復發,你快帶他去看大夫吧。”
那隨從神一僵,并未再糾纏,把端木敖背起來快速離開了。
年家的馬車繼續往前走。
關于二皇子和年家四小姐單獨在馬車里不知做了什麼,二皇子衫不整摔出去的消息,很快傳開了。
……
年如雪回到家,腳步匆匆進了房間關上門,說不舒服,誰來也不見。
柜門打開,另外一個年如雪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兩日假扮年如雪的年如婷服被端木敖撕破了,臉難看,“四姐,我打了二皇子,給你惹麻煩了。”
年如雪不可置信地看著年如婷,“怎麼回事?”
年如婷神氣惱,“那個鬼,他非要送我回家,大庭廣眾我拒絕不了,讓他上了馬車,本以為大白天他不敢如何,就算面摘了也不會發現,誰知他在車上就對我手腳……”
“你為何不忍忍?”年如雪口而出,見年如婷皺眉,才意識到說錯話,連忙解釋,“我是說你應該想辦法跟他周旋,忍住一時沖,首要的當然是保護自己,但也不能在外面把他打了,這下麻煩大了!”
年如婷神不安,“那怎麼辦?皇上不會治四姐的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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