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秋風,林知染有些的擔憂,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後,急忙喊了一聲,「李勝。」
李勝是林知染院子裡守門的家丁,聽到林知染的喊聲後,立即上前,恭敬的道,「二小姐,有何吩咐?」
「你替本小姐去後門守著,若是秋風回來了,讓立即來見本小姐。」林知染坐在椅子上,拿了杯水,剛準備喝一口,卻又沒什麼心的放下了茶杯。
「是,小姐。」李勝聽完吩咐,連忙往外跑去。
秋風這個死丫頭,平日裡做事還算麻利,今日這是怎麼了?
等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死丫頭一頓,害平白的如此心驚跳的。
一整個下午,林知染都坐在房間裡等著秋風,一直到天黑,都不見秋風的影。
林知染此時一顆心提的高高的,甚至連呼吸都變得開始困難,「臭丫頭,臭丫頭,回來看本小姐不打死你!」
正想著,院子外忽然傳來幾道腳步聲。
聽到這腳步聲,林知染麵喜,急忙站了起來,往外走去,「秋風!」
話剛落,待看清來人後,林知染的笑容頓時僵在了邊,生生的改了口,「母親,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林夫人。
林夫人看著林知染這等冒失的樣子,微微皺眉,有些不悅,走近後,拉過林知染的手,「染兒,母親聽說你晚膳一口都沒吃,是怎麼回事,不適嗎?」
林夫人麵關切,手輕輕的了林知染的額頭。
林知染抿,輕輕的搖了搖頭,出一淡笑,「沒有,是兒不太,所以就索晚一些吃了,母親不必擔心兒。」「那就好。」林夫人放心的點了點頭,「前段日子你鬧了不讓你父親頭疼的事,這段日子你父親朝中繁忙,你平時也機靈著點,多給你父親送些補湯甜羹去,讓他知道你
這個兒心中有他。」
「是,兒知道了。」林知染乖巧的應下了林夫人的話。
林夫人滿意的笑了笑,正準備離去時,看了眼四周,忽然發現了什麼,「對了,秋風那丫頭去哪了?」
提起秋風,林知染一怔,爾後連忙道,「秋風的兄長病了,兒看可憐,放回去探親了。」
「嗯,應該的。」林夫人說完,也不再多說什麼,抬步出了林知染的院子。
林知染目送著林夫人的影離開,想到遲遲未有訊息的秋風,不斷的在心中安自己。
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
因為安國公主與恆親王府一事,令月已經接連幾日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泰嬤嬤看在眼裡,十分的心疼。
「皇後娘娘,今日外麵又是雨天氣,奴婢已經給你在被窩裡熱好了湯婆子,皇後娘娘不如去歇息兒吧?」泰嬤嬤走到令月的邊,彎腰對著令月輕輕的開口。
令月也正好也有些疲憊,聽到泰嬤嬤的提議,輕輕的點了點頭。
泰嬤嬤扶著令月坐到了床榻上,替令月掖好了被子,「皇後娘娘先睡一會兒吧,奴婢就在外麵守著您。」
「嬤嬤,外麵如今怎麼樣了?訊息可有都散佈出去?」令月睡下前,有些不放心,眨了眨黑亮的眼珠,看著泰嬤嬤。
泰嬤嬤想了想,點下了頭,「奴婢早晨去打聽過了,訊息已經都散佈出去了,隻是……」
泰嬤嬤說著,皺起了眉頭,語氣有些的遲疑。
「隻是什麼?」令月問。
「隻是奴婢有一事不解,皇後娘娘為何要請皇上把安國公主和恆親王府的事散播出去?這樣不是在打草驚蛇嗎?」泰嬤嬤實在想不通這點。
聞言,令月莞爾一笑,眼中出些許寒芒,「不,這不是打草驚蛇,這是引蛇出。」
泰嬤嬤一愣,「引蛇出?」「九哥聽到了安國公主遇襲的訊息,第一時間去見了皇上,九哥和皇上說,恆親王府並沒有參與此事。所以,很明顯就是那背後之人,要故意挑撥兩府的關係。」令月說到
這裡,目深深的暗了下來。
泰嬤嬤聽罷,氣的咬牙道,「這人真是可恨!竟敢拿恆親王府來做文章,簡直膽大包天!」
「所以別著急,蛇就要出了,很快便能知道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了。」令月勾起一抹冷笑。「等奴婢知道那人是誰,奴婢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狗賊,竟平白讓恆親王府了那麼大的冤屈!」泰嬤嬤為恆親王府出來的人,實在氣不過有人如此向王爺和王妃潑髒水
令月頷首點了點頭。
正準備閉目小憩一會兒時,外麵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何事?」泰嬤嬤麵不悅,走到門邊,開啟了門。門口站著的,是長春宮的婢清佳,清佳的手中正端著一個小砂鍋,見到泰嬤嬤語氣不好,麵惶恐,道,「今日天涼,剛剛皇上命令膳房的宮,給皇後娘娘送來了一
碗暖的參湯。」
見是皇上命人送來的,泰嬤嬤的臉緩和幾分,從清佳手裡接過了砂鍋,然後打發清佳離開。
「皇後娘娘,這是皇上命令膳房宮送來的參湯,皇後娘娘不如喝了再睡吧?」泰嬤嬤將砂鍋放到了桌上,倒了一碗參湯出來,端到了令月的麵前。
令月嗯了一聲,看了眼熱氣騰騰的參湯,心中湧現一甜意。
泰嬤嬤看著令月高興,自己自然也跟著高興,「皇上日理萬機,還惦記著娘娘,心中果真最是疼皇後娘娘。」
「嬤嬤,別胡說!」令月上說著,臉頰卻不自覺的浮上一紅暈。
慢條斯理的喝了口參湯後,令月忽的眉梢一跳,冷不丁的想起了一個人。
「對了,那個紫星的宮,可還在膳房當差?」
見令月問起紫星,泰嬤嬤仔細想了想,點頭道,「還在,前幾日奴婢去取您的燕窩時,好像還看見那丫頭了。」
「那丫頭,近來與林知染可有聯絡?」令月問。「這倒沒有,咱們私下一直有人盯著那丫頭呢,這段日子並未發現紫星有和林知染聯絡過。」泰嬤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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