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見劉夫人氣得快要掀桌子,旁邊的人連忙按著。
“好了好了,多大點兒事啊,可別鬧起來讓人笑話。”
“是啊,今兒個可是四皇子大喜的日子,大家都是來道賀的,都消消氣。”
劉夫人氣得臉泛青,可被人提醒想起還在婚宴上,只能按捺著怒氣忍了下來,卻還忍不住罵道:“牙尖利,難怪會被退了婚事!”
云夙音揚:“不及劉夫人養了個覬覦皇家婚事的閨,只可惜送上門了人家也瞧不上呀。”
劉夫人氣得直哆嗦,要不是有人著非得撕了云夙音的。
云夙音卻半點不怕,只是看了劉姣一眼,見從頭到尾都是低著頭居然都沒開口罵人有些稀奇,然后就察覺到那位劉夫人看著,抬頭出個燦爛笑容。
劉夫人沒想到會突然朝笑,僵了一瞬,撇過頭去時角卻是上揚的。
早就恨極了自家婆婆和小姑子,偏偏劉夫人總拿孝道著和夫君,如今見氣得險些腦充暈過去,只覺得心里頭格外的暢快。
桌上的氣氛僵持,云夙音卻半點都沒覺得不自在,見其他人筷之后
,才夾了們用過的東西,吃的格外開心,而劉夫人卻險些被氣死。
宴席過半,四皇子出來敬酒時,馮邊的丫環喜鵲突然找了上來。
跟阿蘿嘀咕幾句,阿蘿就湊了上來,等跟云夙音耳語了幾句之后云夙音就直接起,反正席間的人也不悉,隨口糊弄了一句就退了出來。
等找到喜鵲時,就見急的眼淚汪汪的模樣。
云夙音皺眉道:“怎麼回事,什麼你家小姐不見了,不是跟馮夫人在一起嗎?”
喜鵲急聲道:“之前小姐說要去后院看新娘子,跟著那些夫人一起去的,可是剛才夫人們都回來了,小姐卻不見了。”
“夫人以為小姐跟您在一塊兒也沒多想,可奴婢剛才過來時卻沒見,云二小姐,您有看到我家小姐嗎?”
云夙音臉微沉:“之前從花廳出來之后,就沒跟在一塊。”
喜鵲聞言臉都白了。
云夙音問道:“不見多久了?”
喜鵲急的都快哭了:“小半個時辰了,小姐不在這里,奴婢去跟夫人說…”
“先別去。”
云夙音連忙拉著:“今天四皇子府有很多男客,而且里里外外
都有人,這麼長時間不在恐怕會被人說了閑話。你先別慌,我去后面看看,你悄悄找機會跟馮夫人說一聲,別驚了旁人。”
喜鵲恍然過來連忙點點頭,快步就朝著馮夫人那邊走去。
云夙音見周圍沒人留意,直接帶著阿蘿尋了個借口從前院離開。
“云姝月的新房在哪里?”
阿蘿早就探過了地形,也大概知道四皇子府里的況,領著云夙音朝著那邊走了一截,一直到了云姝月的婚房那邊時,都沒瞧見什麼異常。
“小姐,要進去看看嗎?”阿蘿看著那邊婚房。
云夙音抿抿:“先別進去。”
馮的父親位特殊,馮閣老也不是好招惹的,云姝月和四皇子府的人都犯不著為難,更何況云姝月恐怕比任何人都不想要人壞了大喜之日。
馮應該不在婚房這邊。
云夙音左右看了一眼,對著阿落道:“從這里到前院有幾條路?”
阿蘿說道:“三條,剛才來時那邊除外,順著那邊的廊樓繞到后湖,拐彎繞過去之后走一截就能到前院,另外一邊還有片竹林小路,十分偏僻。”
馮是來做客的,對四皇子
也不悉,一般況下不會選擇去走偏僻小路。
云夙音領著阿蘿順著廊樓那邊倒轉回來,朝著后湖那邊走去,等著繞過抄手游廊,一路快要走過湖邊的時,就聽到下面約有些聲音。
“?”
游廊下面就是后湖,此時早就結了冰。
云夙音朝著那邊揚聲了幾遍之后,才傳來馮沙啞至極的聲音。
“救命……”
“救…救我……”
“!”
云夙音大驚,連忙帶著阿蘿從廊樓上下去,等在湖邊找了一圈后,才在木樓遮擋的地方找到了聲音來源。
馮格外狼狽的趴在一冰窟窿里,腳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胳膊上裳被掛破了一截,上全是污糟糟的積雪,竭力抓著旁邊的枯樹才沒掉下去。
“!”
云夙音嚇了一跳,阿蘿也是上前想要救人,卻被云夙音攔著。
“這冰太薄,貿然上去會碎掉的。”
站在湖邊都能看到那冰下的水,這麼薄的冰要不是馮剛好掉進冰窟窿里卡住了子,怕是早就沉進去了。
云夙音左右看了一眼,沒找到什麼趁手的東西,只能取了斗篷遞給阿蘿:“你抓
我,我你拉的時候就立刻拉。”
阿蘿連忙點頭。
云夙音將腰帶接下來綁在上,另外一頭連著斗篷,試了下長度之后就直接毫無形象的趴在冰面上,靠著力面積夠大小心翼翼的到了馮旁。
云夙音手抓著馮的手腕,剛將人拖拽出來一些,就聽到下傳來冰面破裂的聲音。
連忙用力將人拽了出來厲聲道:“阿蘿!”
阿蘿用力一拉,云夙音抬腳蹬在一旁的枯樹上,整個人抱著馮從冰面上彈起來,被阿蘿使勁拉回了岸上摔在地上,而之前的那塊冰面已經全部碎了開來,變一個巨大的冰。
“小姐!”
阿蘿連忙丟掉東西上前去扶們。
云夙音哪怕泄了力依舊摔到了后腰,疼的倒吸口冷氣之后,卻還是護著馮:“別。”
翻爬起來后,才將馮緩緩放下來,等阿蘿從馮腳下扯出一截斷了的水藻時,云夙音大概檢查了一下馮,見神智清醒應該沒有摔到腦袋,這才猛的松了口氣。
馮臉慘白,眼淚一個勁的掉,抱著云夙音的胳膊顯然怕極了,一邊發抖一邊嚎啕直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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