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下人,都很羨慕清若。
清若用這種方式,得了二皇子的青睞。
自從,替君飛祤擋刀,素來玩的二皇子,這幾日潔自好,每日都守在清若邊。
眾人都覺得,二皇子這是對清若深種,徹底喜歡上了這個為他豁出命的男人。
不止外人這麼認為,便連清若也很自信的,這樣以為。
三日的時候,雖然很短。
可卻真真切切地到,君飛祤對的那顆真心。
夜里他親自守夜,凡事都親力親為地照顧。
無論是換藥,還是熬藥,以及喝藥,都是他無微不至地在照顧。
不由得,清若的那一顆心,漸漸地為君飛祤泛起幾分悸。
這一輩子,最是清苦,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如君飛祤這般,對這般溫,這麼的。
這曾是,想在龍鄲上,最奢求卻得不到的溫。
清若咬著瓣,抬起眼眸看著君飛祤。
“二皇子,你會一直都對奴婢這麼好嗎?”
漸漸地,有些假戲真做了。
這句話,是心底積了很久,一直都想問的。
君飛祤抬手,溫無比地給掖了掖耳邊的碎發。
他嗓音帶著幾分沙啞,沉聲回道:“自然,只要你能乖乖地留在我邊,我肯定不會辜負你。”
清若的心頭,輕輕一。
不由自主的,靠在了君飛祤的懷里。
北風漸起,君飛祤了上的披風,裹在了清若的上。
清若不已,靠在他懷里,久久都沒說話。
五天后,清若的傷口漸漸地痊愈。
君飛祤還是不讓做任何事,當寶貝一樣地心呵護著。
清若的那一顆心啊,控制不住地掀起層層漣漪。
用過午膳,君飛祤被龍瀛喊去。
這個院落,只剩下清若一人。
有個小廝從外面走了進來,將院門關上,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清若的面前。
清若彼時,正坐在躺椅上,拿著一個致的團扇,正在怔愣出神。
突然那個小廝,冷聲說了句:“清若,你忘了自己的初心了嗎?據計劃,你已經晚了兩日……”
清若被嚇了一跳,陡然從躺椅上站起來。
當看見那個小廝,眼底閃爍的滿是慌張。
“我……我沒有,就是這兩日,一直都尋不到合適的機會行事罷了。”
“不能再拖了,今日你必須要給君飛祤下毒。”小廝說著,將一個藥包,塞了清若的手里。
清若看向院門口那里,連忙將藥包藏起來。
小廝眸沉靜,冷冷地凝著清若,低聲警告。
“主子那里,快要等不及了,希你別讓他失。只要君飛祤出事,君云綿肯定會親自過來看他。只要君云綿來了,但凡沾染到君飛祤的,也就會跟著中毒。到時候,君云綿一死,龍瀛也就廢了。”
“呵,北楚這唯一的太子若是完了,這天下早晚是主子的。清若你要記住自己的使命,切記不要妄想那些不屬于你的。”
小廝口中所說的那個主子,不是別人,正是被廢了雙,被留在滄國的龍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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