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說說,等到來的時候,我們要不要集歡迎一下,就像……像那個歡迎儀式?”
“哎呀,7251,你就別費那個心思了。怕是看到我們的時候,笑都笑不出來,哪裡還會配合我們搞什麼歡迎儀式……”
“7255說得對,我們還是想好怎麼跟解釋才能讓接比較好。要不,在來之前,我們把這裡的……都關掉?”
“是了!7259,還好你提醒了我。7260,除了我面前的這臺,其餘的全關了。”
房子瞬間暗了下來,也顯得空了許多。
裡面的人全都圍在了唯一亮著的屏幕面前,等待著他們多年來的研究果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面前。
“嘶……疼……”
多德輕取下眼鏡,一邊拿出眼鏡布來一邊問道:“白小姐可是醒了?”
獨蛋捂著自己像是被敲了一鐵的腦袋,齜牙咧的抬起了頭,看到面前瞇著眼睛看向自己的多德立馬清醒了過來。
獨蛋怔怔的看了多德好幾秒,才開口道一聲:“王先生……”
“我說呢,還以為短短幾個小時不見,白小姐就忘記我了。”多德低頭用眼鏡布細細的拭著他的金眼鏡。
“怎、怎麼會……王先生是怎麼找過來的?”獨蛋放下手,扭了扭僵的脖子,想起來貌似沒有跟多德講這家算命鋪的地址。
“白小姐不是給過我一張名片麼?上面就有地址。”多德說著將眼鏡塞進了他上口袋裡。
他今天穿的比較休閑,不比穿西服時惹眼,但閑散自然的氣質在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來,讓獨蛋也不得不寧靜了幾分。
“想起來了……不知道王先生過來,是討論合作的事?”獨蛋眼角餘看到那杯坡比沒過的茶,差點就下意識的又推給了多德。
起給多德倒了一杯熱茶,回坐了下去。
“沒錯,這是其一。”
“王先生還有別的事?”獨蛋有些忐忑。
每次他一句話只說半分的時候,獨蛋就覺自己要暴了。
“我想問問——當然,如果白小姐覺得不方便,大可不必回答——剛才從這裡離開的,那位先生,來你這裡做什麼?”多德問道。
這不問還好,多德一問獨蛋頭就開始發痛。
“來我這裡的,除了過來算命的,就是你這種談合作的,還能做什麼?”獨蛋忍住出手捶腦袋的**,扯扯角說道。
“是嗎?那位先生算的是什麼,?事業?還是生命?”多德看到了桌角的價格表,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
“他……找人。”獨蛋回道。
這也不算騙人,坡比也的確是過來找人的。不過他找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罷了。
“找人?那白小姐可為他找到了那個人的下落?”多德死死的盯著,似乎要找出什麼破綻來。
“我……”獨蛋想說沒找到,可這不就代表沒本事麼?他既然是來談合作的,告訴他實話對合作沒什麼好。
若是說找到了,萬一多德找上那坡比一問,不就全穿幫了?
尋思著自己怎麼回答都是個錯,要不打個哈哈蒙混過關得了。
“我這既然是算命鋪,自然不會讓人白來一趟。不知道王先生合作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對了,我還沒問過,合作的事宜是什麼呢?”
多德對獨蛋轉移話題的手段了然於,便也不再強問。
“關於合作,我的想法是,你的的確確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你爺爺上次可不是這麼說的。”獨蛋眼見多德想耍賴,趕搬出來他的爺爺。
“白小姐,你為什麼這麼確定,他是我爺爺?我可從來沒介紹過。”
“哈哈哈,年齡差嘛,哈哈,看起來就像是你爺爺咯……”獨蛋訕笑著腦袋。
“一般人可是會問一句,你卻是一句都沒問。爺爺在場的時候,你甚至喊了一句王爺爺。你怎麼就確定他是我爺爺,不是外公?”
面對多德的連番質問,獨蛋只能撐,打死也不能承認其實是獨蛋。
“就憑他對你說話的口吻,不可以嗎?我們這類專業人士,就是能從人與人之間說話的語氣和微表來判斷兩人之間的關系,這是我們的基本功。王先生可是孤陋寡聞了吧?”獨蛋編道。
的臉毫不紅,反倒帶有一占據上風的氣勢。
這讓多德無話可說。
“行了,就這樣吧。我過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的。不要再過來找我們了。”多德起就要走。
“說不贏就走,一點兒也沒有輸者的氣度。”獨蛋暗暗的嘟囔了一句。
多德回頭睨了一眼,腳步邁得更大了。
獨蛋看著多德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唉,又走了一個人。
這個多德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其實倆合作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嘛,反正是人,一個算命派,一個神派,合作了到時候傳到老一輩的耳朵裡還會是一段佳話呢。
唉,錯就錯在現在是白非非。只能幫白非非過好這一段人生,好讓回來時對這人世有所留。
在此間隙,獨蛋順道還可以調查一波關於那個組織的事,興許就能將這些日子以來的困給徹底解決了。
獨蛋打了個呵欠,了發痛的後腦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再次睡下了。
這幾天獨蛋嗜睡的況越來越明顯,想撐也撐不住,只能任由自己這麼昏睡下去。
只要白天上班前醒個幾次,下班前也醒個幾次,中途來客人的時候清醒一小會兒,也算是滿足了。
索來往這裡的顧客也不算多,見到趴在桌面上的獨蛋只會認為是因為生意太好累著了,醒就可以了。
如此幾天相安無事。獨蛋也睡得舒服自在。
只不過上時常有被揍打的酸痛,醒來檢查又沒任何痕跡,想著應該是自己趴著睡的姿勢過於僵,這才會有疼痛,便又不在意上心。
直到井元易殺氣騰騰的走到獨蛋面前來,獨蛋還是呵欠連天,打不起半分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