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仙指了指獨蛋,示意獨蛋不要。
恰巧獨蛋也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便安穩的繼續坐著看這爺孫倆說話。
“迪迪,你還不知道這‘刃’是有脾氣的?哪裡會見人就收呢。還不快把它收回去。”王老仙將匕首往裡一推,眼神示意他趕放回去。
多德沒有吭聲,果真聽話的收了匕首。
獨蛋暗想,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很聽他爺爺的話。不知道這王老仙又是什麼打算?
“這‘刃’一個月才許用一次,用來測試人命格的強弱,強者滴不流,弱者之即刻流如注。可你忘了,前幾日你才用過這‘刃’,今日再用,怎麼還會靈。”
王老仙是面對著多德在說話,可獨蛋覺得,他說這話的對象其實是獨蛋。
他是在解釋什麼?
“迪迪,你小子是不是又想毀了一筆生意?這位可是我們的商業合作夥伴。”
獨蛋默默的點了點頭。沒錯,的確是過來尋求合作的。
合作什麼,還不太清楚。
但見他們這架勢,又有王老仙手,估計免不了是關於算命的事。
“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多德坦率直言道。
“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還不到你來做主。迪迪,但凡爺爺在一天就有權利管好你的所作所為。不是爺爺說你,你未免也太過任了。”
王老仙搖了搖頭,見勸說多德無果,只能轉向獨蛋。
“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他此刻對待獨蛋的態度要比第一次見到獨蛋時不知道好了多,想當初他見了獨蛋就舉拐杖摔打獨蛋的,號稱見他必須得下跪。
這次倒是正兒八經的開始尊重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得謝白非非的份和皮囊。
“白非非。”獨蛋沒好氣但又不得不裝作溫順賢良的姿態回應道。
“哦,原來是白小姐……不知你對我們迪迪印象如何?”王老仙了胡子,笑問道。
獨蛋挑了挑眉頭,這是在做什麼?
給多德挑媳婦兒?
敢是借尋求合作夥伴的幌子來為他王家傳宗接代?
嘖嘖嘖,手段真是不堪耳。
“王爺爺,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獨蛋捂著裝了害的模樣笑道。
王老仙像是十分滿意獨蛋,點了點頭。
“白小姐,你先回去,等我們的通知。一旦合作功,一分錢也不會你的。”
王老仙給以意味深長的一笑。
獨蛋意會的點點腦袋,站起來跟他們告別。
“那——我就先走了?”
多德擰著眉頭看,像是在看隔著一層玻璃的布偶。
獨蛋在兩人的注視下不敢再多留,灰溜溜的走了。
王老仙將獨蛋送出門口,直看到獨蛋走向樓梯間,遠離他們早有幾十米遠,這才重又回去關上了門。
“迪迪,真是胡鬧!送上門的命靶子你不要?”王老仙使勁的拍了拍桌子,以顯示自己為長輩的威懾力。
“那個人並非命弱之人,我不想害人。”多德輕輕吐出一句話來,與王老仙的激憤模樣形鮮明對比。
這種不知所謂的態度更讓王老仙惱火。
“你管命弱不命弱,能替你挨下那一災禍再說!”王老仙整個人都斜傾在桌面上,食指毫不客氣的指著多德的鼻子。
“爺爺,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請求您,不要再安排無辜的人替我擋禍消災了。”多德將頭側向一邊,輕輕移開了讓自己覺不適的手指,拿起了桌面的資料。
“不安排?不安排你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和我說話?”王老仙氣急而怒,“迪迪啊,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孫子,一脈單傳吶。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活?”
王老仙“砰砰”的拍著桌面,似要將玻璃擱板震塌。
多德見他氣得發抖,趕扔下手中東西上前扶著他坐下了。
“爺爺,我雖說命,但凡是在我邊的都會被我克多災多難之人,小則傷筋骨,大則命喪黃泉。不論是朋友,還是合作夥伴。但你也看見了,都有那麼多人出了事,說明消災這回事是不存在的,本就沒有必要去試,白白耗費了無辜者的命,這不值得。”
多德試圖說服獨斷專行慣了的王老仙。
“你小子別混說。沒有什麼值不值得。就憑你是我孫子,做什麼都值得。我王老仙暫且還活著,可以不顧死了之後的下場。但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遭反噬苦果。咳咳……”
多德看著咳嗽起來的王老仙,眼神慢慢暗淡下去。
爺爺的苦心他明白。
可他本就無法踩在陌生人無辜者的上好好活著。
要是在……就好了。
命弱與命強之人互補,定能同時增加兩人的存活率。
這是不傷及無辜之人的絕佳方法。
但已經消失很久了。
自從那晚被商人帶走,就再無音訊。
聽聞商人從不留活口,要麼招納為徒,要麼獻祭孤魂。
也就是說,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可那一瞬間,剛剛出現在這裡的人,他從的眼神裡看出了獨蛋的影子。
的好奇之心,事的態度,對金錢的,幾乎一模一樣。唯獨樣貌不同。
多德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將這個白非非當作獨蛋。
也許是那無意一瞥,也許是了驚嚇的小作。
多德還記得第一次睜開眼見到自己的時候,是揮出了拳頭的。
這次雖說沒有下意識的揮拳,但慌張的表如出一轍。即便樣貌不同,也極為神似。
這是多德頭一回認真審視“神似”這個詞。
只可惜這些都是他的錯覺。他過於敏了。
“迪迪,所謂命,就是小災小難不斷,怎麼都能好生活著。可一旦大劫來襲,必當重創。我原本不打算看你的未來……可你自從上次回來之後就跟丟了魂似的,問你什麼也不說,這才不得已看了一眼。卻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劫等著你……”
王老仙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眉尾銀須落魄的垂落在眼角,似乎在宣告他的衰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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