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離開這件事,你們還是不要想了吧……”
烏老二的話音剛一落下,就聽一道測測的聲音從后響了起來。
烏老二面一變,馬夫人和煬楠玨也都出了警惕之。
幾人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圓勛和絕心等月門的人走了過來,這二人帶著一干月門的弟子,將馬夫人等人圍在了中間,正好堵在了火山口的邊緣地帶。
馬夫人等人想要離開的話,是本就無法辦到的。
看著絕心測測的表,馬夫人和煬楠玨對一眼,二人同時皺眉,煬楠玨站出列來,冷冷道:“圓勛掌門,絕心副掌門,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絕心冷哼一聲,惡狠狠地朝著火山口的方向瞪了一眼:“那個梁殺了我的徒,我自然是要為徒弟報仇的了,還能有什麼意思?”
對于的險惡用心,煬楠玨其實并不意外。
只是……
“絕心副掌門這話,倒是有點兒意思。”煬楠玨背負著雙手,俊臉之上滿是平靜之,本看不出半點兒張之意:“首先,導致令徒死的人是梁姑娘,并不是我們。便是絕心副掌門想要報仇,也是該找梁姑娘,而不是我們。”
“其次,關于令徒的死因,我們在底下的時候也已經弄得非常清楚了,是因為自己心不正,想要利用那些巖漿手來害梁姑娘,卻被梁姑娘功躲開,說是自作自也不為過。”
“綜上種種,你們本就是找錯了報仇的對象。”
這話說的句句在理,但凡是稍微有點兒自尊心的人,就都該退去了。
但妙就妙在,絕心本就不是講道理的人。
被人當眾揭穿自家徒弟的真面目,當即就怒了,怒斥一句:“閉!”
煬楠玨:“……”
在煬楠玨無語的目注視下,絕心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們,今兒個無論你們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你們必須要為了月兒的死,而付出代價!”
隨著的話音落下,周遭的一干月門的弟子,頓時對著煬楠玨怒目相向了起來。
這些人上發出了可怕的氣勢,手中的兵在的照耀下,也閃爍著可怕的芒。
雖然這些人的實力,基本上都是下品靈之師和中品靈之士而已,對冷凝月而言并不算什麼,可對煬楠玨等人來說,卻已經足夠致命了。
看著這些人眼睛里流出來的肅殺之意,煬楠玨面一沉,知道今天的事,無法善了了。
“且慢!”馬夫人面沉沉地站了出來:“絕心副掌門,就算你徒心切,已經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甚至不惜濫殺無辜也要泄憤,但是,你真的不管你們月門的前程了嗎?!”
說話間,指向煬楠玨,沉聲道:“這一位,乃是南平城城主之子,煬楠玨煬公子!若是您們了他,你們月門,也別平安順遂地開下去了!”
“什麼?城主之子?”
絕心忌憚地看了煬楠玨一眼,忍不住有些遲疑了起來。
一旁,柳絮飛趕忙出聲附合:“師姑,這一位的確是煬城主之子,不得啊!”
整個過程中,他一直都想要出聲幫煬楠玨等人解圍,奈何,不論是圓勛還是絕心,這兩個人都是行事霸道的人,本就不會聽他這個晚輩的勸說。
直到現在,他才找到的機會,希可以幫助煬楠玨等人解圍。
而且他也覺得,在得知了煬楠玨的份以后,自家師傅和師姑一定會有所忌憚。
事實證明,他太天真了。
絕心在一瞬間的猶豫過后,就冷笑了一聲:“煬公子,請問,你城主府的衛隊呢?城主之子出行,總不能只是一個人吧?”
煬楠玨面一變,馬夫人和烏老二也對了一眼,很快就走到了煬楠玨的邊,一左一右地做好了防的準備。
看樣子,這個絕心是瘋了……
這個念頭落下,二人果然就聽見絕心說道:“冒犯城主之子,本就是死罪一條,今天,即便是將煬公子放回去,我們月門有很大概率,也是要倒霉的。”
“既然殺與不殺沒什麼區別,那為何不不殺麼?”
說著,手一揮,就對著手下的人命令道:“來人,將煬公子他們扔下去!”
隨即,得意洋洋道:“煬公子和一干隨同的人員,因為不聽我們的調令,執意要進火山之中探險,卻……沒能上來。這樣的死法,任何人也怪罪不到我們月門的頭上來吧?”
這邊的靜,原本做的足夠,不過架不住有修煉者耐不住子,喜歡四溜達。
有人溜達到此,看到了月門的舉,頓時驚呼出聲:“你們在干什麼?”
這一道聲音很是洪亮,頓時引起了不人的圍觀。
眼見越來愈多的修煉者來到了此,看見了月門的行為,絕心老臉一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們!”
圓勛會意,一巔峰靈之師的威發出來,場中的幾百個修煉者,頓時就彈不得了,只能夠化為魚,而月門的人,就是刀俎。
絕心對冷凝月恨意最濃,所以做迫切的想要弄死的,反而是煬楠玨等手無縛之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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