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月正要抬腳狂奔,可剛剛抬起腳來,卻又停下了步子。
一簇火焰自丹田之中緩緩升起,而后以燎原之勢,飛快席卷了的全。
那火焰隨著遠的簫聲一起,在的里跳著舞。
“這簫聲,有古怪!”
一瞬間的疑過后,冷凝月就飛快作出了判斷。
而且,在察覺到里的異狀之后,也想起來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審問金鈴兒等人的時候,的鼻尖撲了一非常強烈的香味。
當時,只以為這香味是金鈴兒等人上的香風,以及小花所散發出來的有迷作用的特殊氣的混合,就沒有多想。
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在那混合香氣之下,還夾雜著一悉的濃香。
赫然就是,奇異花的香味!
奇異花擁有強烈的催、作用,不久之前,冷凝月就中了一次招。
沒想到時隔幾日,竟然再一次被人設計的吸了這個玩意兒!
而且,遠的那一陣陣簫聲,似乎也擁有同樣的作用。
原本只有奇異花的香味的話,冷凝月還能勉強抵抗的藥。
但是,加上了那簫聲之后,猛烈的熱浪直接將的理智吞噬掉十分之九。
幸好,在上一次中了莊霓嵐和雅郡主的算計之后,就隨備著用來解除藥效的解藥。
所以這一次,倒是不太慌。
想著,冷凝月手腕一翻,就拿出了一個瓷瓶。
正打算將瓷瓶的丹藥倒出來解毒,心下卻是一驚。
一道火熱的氣息憑空出現在了后。
冷凝月不用回頭,也能猜到那人此時的模樣。
他一定已經徹底褪去了淡漠的偽裝,甚至有可能眼眸赤紅,神猙獰。
冷凝月猜的沒錯。
為一個醫高超的神醫,而且還曾經著了奇異香的道兒,所以再次面對這樣的場面,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并且能夠空想出解決的辦法。
可,段暮白卻不一樣。
段暮白平日里本本分分,本就沒有接過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所以,在著了道之后,他瞬間就失去了理智。
一雙赤紅的眼眸看著眼前絕的子,盡管只能看到的一個背影,甚至對于此時的他來說,本就分不清對方是男是。
可這,并不重要。
距離冷凝月等人幾百米開外的一棵大叔的枝葉遮蔽中,狐言看著冷凝月二人停下腳步,他的俊臉之上漾出了得意之。
“奇異花,乃是效果極其猛烈的東西。奇異花的香味,只需要一,就能夠讓人徹底失去理智。”
“就更別提,冷凝月從來都不是一個貞潔烈,而那段暮白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已。”
站在層層枝葉的掩映后,狐言一雙眼眸死死定格在了冷凝月和段暮白的上,同時手腕一,一條小蛇便吊著一面鏡子一樣的東西,朝著冷凝月二人所在的方向飛躥而去。
狐言看著小蛇消失的方向,輕笑一聲:“冷凝月啊冷凝月,為了對付你,本公子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在你之前,本公子可從來沒有對一個子如此上心過,你也應該到知足!”
那一條小蛇是他的契約靈,雖然只有二品的實力,但狐言并不嫌棄。
畢竟,那玩意兒用來戰斗雖然不行,可是做其它的事卻還是方便的。
比如說眼下,那小蛇就可以帶著他的法寶,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冷凝月和段暮白。
而那所謂的法寶,是一面幻鏡。
所謂的幻鏡,是天絕大陸特有的神奇之,擁有記錄的功能。
幻境的擁有者可以利用幻境來記下他想要記下的任何事,比如此時,狐言就可以利用這一面幻鏡,來記錄冷凝月和段暮白干柴烈火、熊熊燃燒的畫面。
他也不用記錄的多麼全面,只要記錄下其中的一部分,然后再將這影像傳給慕塵卿看,就能夠達他的目的。
他相信,哪怕是再大方的男人,也一定接不了。
更何況,段暮白還是慕塵卿的朋友。
名為朋友,實為臣子。
被自己的臣子給背叛了,這樣的覺,任何一個位高權重之人,都接不了。
到時候,慕塵卿就算不殺了冷凝月,也一定會一腳把踹開。
而對任何一個子來說,被心上人拋棄,都是無比凄慘的事。
更何況,冷凝月本就是殘花敗柳。
從前慕塵卿沒有嫌棄,對于凌風國的人來說,就是十分神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