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題并不嚴重,不影響今晚上的聚會,但為了保險起見,吃過早餐后,還是沖了一包板藍。
下午窩在家里,繼續昏昏沉沉的睡了四個小時,夏晚安這才慢騰騰的爬起來開始為今晚的聚會做準備。
約的是晚八點“金碧輝煌”見,所以夏晚安特意挨到七點半才出的門。
到“金碧輝煌”時,正好剛過八點,不過包廂里卻是已經聚了不人。
這聚會是韓知謹攛掇的,所以來的大多數人也都是韓知謹的朋友。
韓知謹是韓經年大哥的兒子,喊韓經年小叔,和夏晚安同歲,也同是小學同學、初中同學以及高中同學,若是韓知謹大學沒出國留學,兩個人怕也會是大學同學。
韓知謹的這些朋友里,有幾個是他和夏晚安的高中同學,其中宋有蔓和夏晚安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艾姜是夏晚安的高中同學,不過大學艾姜和夏晚安才真正悉了起來。
夏晚安到的時候,宋有蔓和艾姜都還沒到,韓知謹正和他的那一群狐朋狗友侃天侃地,但在看到后,立刻奔了過來。
和韓經年結婚的事,除了兩家人知道外,并沒有太多外人知曉,所以韓知謹在外遇到夏晚安,開口喊的依舊是和從前一樣的“晚安,晚安”。
夏晚安落座后,沒一會兒,艾姜就到了,因為有人陪著夏晚安,韓知謹就跑開了。
包廂里的人,越來越多,唯獨不見宋有蔓,夏晚安不住拿著手機,給宋有蔓發了個消息,問到哪兒了。
宋有蔓秒回,“馬上到了。”
夏晚安沒再回宋有蔓消息,前一秒收起手機,后一秒包廂的門就又被推開了。
以為是宋有蔓到了,下意識的抬頭沖著門口看去,然后再看到進來的人后,原本呼之出的“有蔓”就驀的凝滯在了邊。
夏晚安怎麼想都不會想到,韓知謹居然把他的小叔叔,也就是的丈夫——韓經年給喊了過來。
韓經年就像是生來的領導者,氣場強大,即便他此時面上的神平和,可還是給人一種強烈的迫,所以他一進門,包廂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上,可他仿佛一屋子的人不存在般,別說是神,就連眉眼都沒毫的波。
三秒后,韓知謹蹭的一下起立,條件反般規規矩矩的開了口:“小叔好。”
韓經年沒說話,視線卻落在了坐在比較里面的夏晚安臉上,不過一瞬,他就不冷不熱的收回了目,沖著韓知謹微微頷首。
隨著他的舉,包廂里的氣氛明顯好轉了一些。
“小叔,您請坐!”韓知謹再開口的聲音,比起剛剛輕松了許多,他邊說還邊狗的拍了拍邊的空位,然后一面招呼著韓經年坐,一面給韓經年倒了一杯酒。
韓經年沒挑位,就按照韓知謹拍的地方落了座。
夏晚安不知道韓知謹是不是故意的,韓經年這一坐不偏不倚的就坐在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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