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臉上飛起兩團紅云,“夫人,你問這個做什麼?”得跺腳。
白芷覺得有意思,咯咯笑了起來。
“小小姐,你怎麼也取笑奴婢?”冬雪瞪大了眼睛,覺得自己白疼白芷了。這個小沒良心的,見赧,都不知道幫一幫。
不過冬雪就是心頭一抱怨罷了,三四歲的小姑娘,能懂什麼?
“你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沒什麼好害的。”沈聽瀾輕拍著白芷的后背,力道很和,“若是有喜歡的,就把人帶來給我見一見。”
“或是沒有看得上的,我也可以幫你尋一尋。”
冬雪眼眶紅了,“夫人,奴婢還不想那麼早嫁人。若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你就告訴奴婢,奴婢一定會改的,你別把奴婢趕走。”
“我只是問問,怎麼就了要趕你走了?”沈聽瀾愣了一下,冬雪怎麼還委屈上了?男大當婚,大當嫁,這是天倫人常。沒什麼好赧,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冬雪吸了吸鼻子道:“夫人不給秋月相看,也不給思思相看,就只給奴婢相看,不是要趕奴婢走,是什麼?”
沈聽瀾失笑:“我不管們,是因為們沒有那個意思。”哪里不想幫沈思思和秋月相看?恨不得自己離開大秦之前能把幾個丫鬟的終生大事都料理好,讓們往后有個可以相互扶持的人。
只是不是強迫人的子,沈思思要跟走,那便跟著一起走。秋月不想嫁人,也不強求。也就是聽說冬雪有在相看,沈聽瀾才想著問一問。
“你若不想我管,我不問就是了。”沈聽瀾只好哄起冬雪來。
“奴婢還不想嫁人。”冬雪只說這麼一句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沈聽瀾點點頭,心中還是有點惋惜的。本以為能給冬雪找個好歸宿,如今看來,是沒譜了。
白之洲和秋月已經把生整用荷葉給包好了,沈思思那邊拿了荷葉等著冬雪一起去包呢,沈聽瀾將白芷放下,也帶著包。
不得不說,雖然白芷不會說話,可是學習能力是真的強。
沈聽瀾說一句做一點,就學一點。后邊已經能幫上沈聽瀾的忙了。能干到,這一大一小的配合,一點也不比兩個大人的配合慢。
等沈思思和冬雪包好,沈聽瀾和白芷也完了。再接著是外面要包泥土。這也是早就備好的,完這一道工序后,要把放進火堆里烤。
“泥……”沈聽瀾要離開料理臺,白芷卻舍不得。喜歡玩泥。料理臺上剩下的那一點點泥,就足夠玩個開心。
“你想玩就玩吧。”沈聽瀾將另外剩下的泥都給了白芷,只是囑咐了一句:“小心一點,不要弄臟服。”
白芷點點頭,聲氣的應和:“好。”
“嫂子,只要這樣子烤一烤就好了嘛?”白之洲用長樹枝翻著火堆里的荷葉花,有點難以置信,吃過京城酒樓飯桌上的花,味道很鮮,那麼好吃的東西還以為做起來很復雜呢。
可今天手做起來,才發現本就不廢多工夫。就從們開始做開始,到現在還沒到一個時辰呢。
“花費事在烤的時間。”沈聽瀾表示白之洲還是太年輕重頭戲還在后邊呢,“明火里烤一個時辰,之后再把火滅了,讓花在余溫里熏上一個時辰。”如此,才能最大限度的激發出荷葉的香味,泥土的香味以及本的香味,并且讓這三種香味得到融合。
白之洲似懂非懂的點頭,“也就是說還要再等兩個時辰?”那這麼算一算,做花也麻煩的,等下來需要一個下午。
們也不必守在火堆邊上等花烤好,這種事給下人去辦就好了。 進了屋子,白之洲又開始喊無聊。沈聽瀾拿沒辦法:“那不如我們來玩斗地主。”
斗地主啊……這幾個字說出口,沈聽瀾就有些懷念。小時候,可是經常和自己的父母玩斗地主。璃月和沈枝帆和一個小孩子玩斗地主都算牌,們兩個還不搶地主,就要當地主,然后夫妻合力,將打得落花流水。
自從父母死于非命,沈聽瀾就再沒有玩過斗地主了。可是那些記憶,那些規則,沈聽瀾記得清清楚楚。
“什麼是斗地主?”白之洲扭頭來看沈聽瀾,眼中閃爍著興趣的芒。
斗地主的牌好做得很,之前沈聽瀾就找人做了一副放著。這一次來山莊,也帶著過來了。不過,要不是白之洲總是在耳邊喊無聊,沈聽瀾真沒打算拿牌出來玩。
做這牌,更多是為了懷念璃月和沈枝帆。
“規則聽明白了嗎?”沈聽瀾將規則告訴白之洲和秋月,這一把們三個先來玩,白芷坐在沈聽瀾腳邊上,睜大著眼睛看們。
白之洲和秋月都點點頭,“有一個人當地主,另外兩個人當農民……”
當沈聽瀾漫不經心還能將白之洲和秋月打個落花流水的時候,心中有小小的就。這麼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當地主當得這麼輕松。
不知不覺,沈聽瀾就玩迷了。不過也從一開始的一直贏,到后邊有輸有贏。畢竟一開始一直贏是因為白之洲和秋月都不悉游戲規則,們需要時間適應。
沈聽瀾玩的時候,白芷一直都很乖,后邊看困了,直接枕著沈聽瀾的大睡著了。
冬雪要把白芷抱走,沈聽瀾正好結束一局,對搖了搖頭:“我來抱去睡覺,你們一起玩吧。”再好玩的事,也是要適度的。玩得夠多了,不如讓給沈思思和冬雪玩。
“唔……”白芷也是屬于覺淺的類型,被沈聽瀾一抱就睜開了眼睛,但是一看是沈聽瀾,砸吧砸吧,往沈聽瀾懷中鉆了鉆,又睡著了。
所有人之中,白芷最喜歡沈聽瀾,自然不會抗拒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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