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楚墨怒吼一聲,氣得已然臉鐵青。
楚妍子抖了抖,剩余的話全都卡在嚨里。
“你和泓兒是堂兄妹,本就不可親,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再說了,黎國那邊早就有律例,五代之不得親,哼,你想嫁,大哥也不會要你這個兒媳!”楚墨罵道,“要是真讓你事了,丟的不僅是你的臉,而是朕和大啟的臉!”
他本就敬重楚霽風,要是自己兒做出這等算計強迫人的事兒,他該如何向大哥代。
幸好,此事沒。
楚妍整個人哆嗦著,只是想以后的日子過得好一些,哪里會想這麼多。
還來不及向楚墨求,慕皇后就落井下石道:“皇上,泓兒只說讓閉,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但……妍兒那晚做的事,宮里也有不人知曉。”
“父皇,兒臣知道錯了,兒臣定不會多說半句的。”楚妍徹底慌了神,跪在那兒苦苦求。
楚墨恍若沒聽見似的,只說:“既如此,那就將靜妃幽, 不得讓與外人解除。二公主心懷慈悲,愿意出家為皇室和百姓祈福,就將挪到城外的清水寺修行,且嚴加看守。至于其他宮人,皇后看著辦吧。”
慕皇后福了福子,“是。”
楚妍已經驚呆了,出家?!
的父皇,竟然要出家?那豈不是一輩子都不用嫁人了?!
“父皇,您不能這樣對兒臣,您不能這樣啊,兒臣不想出家,不想出宮修行,求父皇開恩啊。”楚妍哭喊著,爬過去要拽住楚墨的角。
楚墨稍稍抬眸,方公公已經明白過來,趕將楚妍扯開。
“公主,你就不要再惹皇上生氣了。”方公公勸道,如今能撿回一條命,也實屬不易了呀。
楚妍覺得,讓在清苦的寺廟里修行,簡直是比殺了更加痛苦,才十四歲啊!
楚墨覺得,肯定是楚妍做了這種事,所以才惹了燕泓不高興,導致他都沒親自來跟自己辭行。
一想到這,楚墨就更加氣了,下令讓人即刻押楚妍出宮。
楚妍哭喊得更加厲害,看著自己父皇的背影,喊著:“父皇,兒臣才是您親生的呀,兒臣才是您的親骨啊。”
怎麼喊都無用。
慕皇后居高臨下的看著,角噙著一抹淡笑:“靜妃這些年來什麼都沒教會你,皇上重視太子,但也重視泓兒和禹兒兄弟,你一個公主,還敢拿自己跟他們相比?”
就算是太子,也不敢隨意這枚釘子,這是楚墨的逆鱗。
“母后,兒臣求您,您為兒臣求求吧,兒臣以后定然孝順您,什麼都聽您的。”楚妍不敢回,只能卑微的懇求。
慕皇后別過頭,不想看見楚妍那臟兮兮的臉。
輕哼了一聲:“本宮也有公主,還比你聽話許多,你還不值得本宮去求。”
楚妍仗著自己是皇上的第一位公主,總是有意無意的打楚芊。
慕皇后以前沒有子嗣,可能還會對楚妍寬容一二,可人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又怎會一直寬容。
要怪,就怪楚妍先前一直囂張,不懂得收斂,不懂得尊敬這個嫡母和嫡公主。
楚妍被拖下去后,慕皇后耳清凈,心也好了不。
不過很快就憂愁起來,要是燕泓找到了李純寶,要跟李純寶算賬,那的病該如何是好?
……
花樓。
李純寶近日過得有滋有味,自己租住的房間是花樓里最好的,又有的姑娘伺候,簡直比宮里的娘娘還要舒坦。
伺候的姑娘明雨,還是個干凈的。
明雨原以為李純寶要自己伺候,人都穿上了輕薄的紗,誰知道李純寶瞥了一眼,就說:“哎喲,你有皮病啊,要不要我給你治一治?”
明雨一個蹌踉,險些摔倒,笑容都保持不住了。
“ 公子……公子是大夫?”
秉持著不能得罪客人的規矩,明雨還是笑的問道。
“是呀,我給你治治吧,不然我怕你傳染給我。”李純寶招招手,讓過來。
明雨只好過去,讓李純寶檢查一番,又糊里糊涂上了藥。
只不過上了藥后,那些紅疹果然是不了,抹上的藥還有些冰冰冷冷的,非常舒服。
明雨是衷心謝:“多謝公子,奴家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公子這麼好的人。”
李純寶把藥膏給了,攤開手:“藥膏,三兩銀子。”
明雨笑容徹底僵住:“公子說什麼?奴家聽不見。”
“三兩銀子!”李純寶往耳朵那兒大聲喊道,“你聽見了嗎?”
明雨差點聾了,哪能聽不見呢。
這個小白臉看起來的,果然是個扣扣搜搜的主兒。
“奴家聽見了,只是…… 奴家現在是公子的人,公子真要收奴家的錢嗎?不如奴家今晚好好伺候公子,就當兩兩相抵了,好嗎?”
李純寶轉了轉眼珠子,也不愿意太過為難這些墮落紅塵的姐妹,就點了點頭:“我不干那種事,你這幾日只要按時給我送吃的,在我睡覺的時候扇扇涼風,盡心盡力就行。”
明雨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原來這主兒是個殘疾的,自己還真是走運了。
忙的應下來,生怕李純寶會反悔。
可是在一個地方待久了還是會悶,李純寶還是忍不住,在七夕節那日就要出去逛逛。
明雨自然是陪著。
邊境剛剛打了勝仗,今年的七夕節是格外熱鬧。
李純寶在黎國也去參加過七夕節,但黎國地小人,跟大啟京城相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一出門,街上是人山人海,每走幾步就有一個攤檔,賣一些關于七夕節的件兒。
明雨雖是紅塵子,但也向往尋得一個意中郎。
看了李純寶許久,見對方沒意思,最后只好自己買了個兔子燈籠,又去買了水燈,在河邊放了,祈求自己覓得良緣。
“公子似是有心事,莫非是想著自己的心上人?不如你也放一盞水燈吧,在七夕節這天許愿是很靈驗的。”明雨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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