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霽風冷笑,“跟錯了主子,就是這樣的下場,要是你們加朕的麾下,何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金十暴怒:“我們對姑姑忠心耿耿,豈會投你的麾下!”
也就是因為楚霽風,才害得他們姑姑變如今這模樣,他們只恨不得殺了楚霽風!
“可惜,忠心是無用的,只會死在這里。”楚霽風亮出了兵,正是慶劍。
金十瞇了瞇眼睛,知道此戰事關重大,要是贏了,他們的姑姑還是黎國的國師,這黎國也會易主。
“殺了他!”金十大喊一聲,率先帶著人沖上去。
除了他們三個金吾衛之外,更有不厲害的暗衛,他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就是為了取楚霽風的命。
長劍殺氣迸,楚霽風是不打算讓他們殺進鐘月宮的,那是他心給月兒建造的宮殿,可不能沾了腥,臟了地方。
手臂一抬,劍氣如流掠電,這樣就震得金十等人微微抖,口發悶。
可他們依舊是義無反顧,從前后左右發攻擊,要楚霽風防不勝防。
楚霽風懶得與他們周旋太久,下一瞬間,影一閃,已經掠到了側邊,揮出一劍,直接抹了金十的嚨。
金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他還沒出招呢,怎麼就死在楚霽風的劍下了?!
以前的楚霽風做不到如此的,可想而知,這一年來,楚霽風的武功又大有進展,他們絕不是對手了!
人頭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剛才還殺心滿滿的暗衛瞬間慫了,他們面面相覷,竟然不敢上前了。
其他兩個金吾衛看見兄弟又死了一個,悲傷之余,還是更加氣憤,喊道:“我們那麼多人,怕什麼?!趕上!”
楚霽風微微抬眸,清冷一笑:“怎麼還學不乖呢,在絕對的強者面前,比人數是最蠢的。”
看見金吾衛又帶著往前沖,楚霽風此次真的不留了,影如鬼魅,掠過的地方,敵人上都見了,慢慢倒在地上。
楚霽風只出了一招!
而他們這麼多人,一招都沒出過呢!
剩余的暗衛驚恐無比,看著楚霽風紅的影,渾栗得厲害,他們終于明白,大啟那邊為什麼會楚霽風做楚閻王,這分明是比閻王還要恐怖啊!
他們步步后退,只想逃過一劫。
楚霽風并沒追趕,因為后頭趕來的羽林衛已經堵住了路,那些暗衛只有死路一條。
他嫌棄的看了看滿地的尸和跡,道:“趕清洗干凈了,朕不喜歡臟地方。”
羽林衛統領躬拱手:“是,陛下!”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天啊,這麼多刺客,不用一刻鐘就殺了一大半。
人都讓陛下殺了,那他這個羽林衛統領有什麼用?
此事傳出去后,以后斷然不會再有蠢貨想著弒君奪位了吧?
難怪當時楚霽風離開黎國那麼久,中書令等重臣還是忠心于楚霽風,這位陛下簡直是文武雙全,可比之前的陛下好多了。
楚霽風也不帶著慶劍了,丟給了林軍統領。
他正想回去鐘月宮,就有林軍來報,說抓到那防火的穩婆了。
林軍把人押上來,穩婆看見金十等人全死了,怔了怔,而后才忍不住嘶聲喊道:“老十!!你們怎麼都死了?!”
楚霽風挑眉,道:“櫻珠,你忘記偽裝了呀。”
那正是櫻珠,是易容混進宮的,連說話都是著的。
現在太過激悲傷的況下,就忘了偽裝。
櫻珠驚了驚,了口氣才抬眸看著楚霽風,渾濁的眼里滿是怨恨:“楚霽風,真是老天不開眼啊,竟然讓你活到了現在!”
看著幽怨的眼神,楚霽風覺得可笑至極。
“你當初若是好好待在東海島,不想著什麼復國大計,何至于會變今天這副模樣?”楚霽風渾冒著寒氣,“櫻珠,我應該比你更恨才是,那會兒泓兒和禹兒還不百日,就將他們搶走,害得我們一家人分離多年,你還有臉在這兒怨恨我?”
櫻珠哪里會認為是自己的錯,掙扎著怒吼:“我唯一錯的,就是當時留著你的命!讓你……讓你有機會來反我!”
楚霽風哼了一聲,中的怒火幾乎燃燒了自己。
他懶得再浪費口舌,命人就地正法,不留活口。
再是人頭落地,楚霽風長長松了口氣。
櫻珠一死, 他們最大的威脅就也沒了。
云層遮住了太,此時出了一抹燦爛的,正好落鐘月宮的宮殿頂上。
不知是誰稱了一句祥瑞之兆,隨后竟然參拜起來。
楚霽風擰了擰眉頭,他向來是不信這些的,但是兒能得這一份殊榮,他還是滋滋的。
回去鐘月宮,這里沒有沾染一點的腥氣,楚霽風很是滿意。
他要進去寢殿里看看況,兩個兒子卻眼看著他,也想要跟著。
“你們留在外面。”楚霽風說道。
“父皇,只有寶姐姐在里面,這能照顧好母后嗎?”燕禹急出了汗,他此時也不怕楚霽風了,拉住了楚霽風的袖子撒,“父皇,你就讓我們進去看看吧,我們很擔心母后。”
燕泓則是抿了。
他是無條件絕對相信李純寶的,在寶姐姐的仙境里,那兒有無數的好藥材,母后肯定不會有事的。
楚霽風正要訓斥他,里面就傳出了李純寶的聲音:“人呢?陛下,你在哪兒?”
他一聽,就知道蘇尹月已經平安生下孩子,心中無比歡喜,心臟還不爭氣的快速跳著。
兒……
怎麼辦,他就快要見到自己的兒了,他該擺什麼表?才能給兒留個好印象?
正想著,燕泓兄弟已經不管楚霽風發呆,推門沖了進去。
“母后!”兄弟兩人喊著。
寢殿里,沒有半點生產完后的腥氣。
蘇尹月雖然虛弱的躺在床榻上,但衫整潔,氣看起來還不錯。
楚霽風看見平安,松了口氣,快步到了的跟前,了潔的額頭,抿出了一抹笑意:“月兒,辛苦你了。”
蘇尹月這一次生產沒怎麼罪,心和脾氣都很好,知道楚霽風盼了兒很久,就說:“快去看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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