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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給了一筆大錢呢,想想就虧。
要是以前,怎會花這麼一筆銀子呢。
李純寶已經能想象到,這夫婦兩人以前是多麼的殺伐果決,狠狡詐了。
面訕訕的,說道:“可是出人命了呀,我倒不是可憐原主的家人,而是師傅……之前在大啟的時候,你們不是放了慕家一馬嗎?”
是以為,他們夫婦沒慕家,是真的心境開闊,與人為善了呢。
楚霽風目冷了幾分,冷哼了一聲:“我是想斬草除,可你不是為慕家說話了嗎?除掉一個慕家雖容易,但牽連甚大,我不好直接手。”
李純寶總算聽出了點端倪,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不好直接手,那就是暗地里手?”
“當然,慕安志膽敢策劃這些,他就要為之付出代價。我不滅了他整個慕家,不讓他兒牽連,已經是給他面子了。”楚霽風說道。
蘇尹月在旁補充道:“他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要習慣。”
李純寶角了,還是問道:“那是怎麼暗著手?”
“很簡單,在慕家收買一個下人即可。”楚霽風解釋道,“月兒研制的慢藥,不會讓人查出來的。”
李純寶抿了,總覺得作為一個醫生,拿專業知識去殺人總覺得怪怪的。
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師傅,你之前不是說了,以怨報怨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嘛。”
“可我也沒見到別人以德相報啊。”蘇尹月面淡淡的,眼眸出一抹凌厲,“慕皇后剛剛懷孕,我們都知道,若是在此時了慕家,不僅會讓墨難難做,還會讓大啟朝綱搖,所以我才讓霽風手下留。然而,慕安志不是這麼想,他雖然辭了,卻還想著法子去聯系其他員,想要在路上除掉我們。”
“什麼?”李純寶瞪大眼睛,“可我們一路上很平安啊。”
“因為他那時候已經病倒了。”楚霽風接口說,“那毒不會即刻要人命,只是生點小病,但會反反復復,一直好不了,人自然也沒什麼神氣做什麼壞事了。”
剩余的楚霽風沒說,慕安志活不了幾年了。
李純寶細細一品,也就明白了這夫婦兩為何又變了卦,變得那麼狠了。
別人都給臉不要臉了,他們何須還要仁慈?既然明著來不好,那就暗著來。
記下來,自己以后可是要在這個古代活一輩子的,什麼都要學點,可不能人欺負了。
“不過……”蘇尹月話鋒一轉,“你的事兒怕是沒那麼容易了結,你看著辦吧。”
李純寶想著,這李家不是家破人亡了嗎?跟還有什麼關系呢。
然而此時外邊就響起了喊聲,正是李大壯夫婦帶著孩子哭訴的聲音。
“春寶,家里出事了,你繼母被馬賊帶走了,也將家中的銀子全部劫走了,你得幫幫我們呀!”
“是呀春寶,要是不取回銀子,我們一家子都活不下去了。”
“春寶妹妹,你得皇后娘娘喜歡,趕讓皇后娘娘派人去寨子里取回我們的銀子啊。”
……
李大壯夫婦帶著兩個兒子,哭得淚流滿臉,戚戚苦苦。
圍觀百姓有不昨日的人,見到李家的哭訴聲,一個個樂了起來。
他們昨天眼紅,只有羨慕妒忌的份兒,他們還想著老天爺不公,竟然讓李家走了這樣的狗屎運,可現在呢,李家不僅銀子沒了,家里的人也被搶走了,真是丟臉死了。
李大壯也不顧其他人的笑聲,可他又不開護衛,只能又喊道:“春寶,你是李家人啊,總不能如此狠心吧!”
此時, 車簾子被挑起。
李純寶跳下了馬車,看見李家人個個臉青白,毫無,顯然是昨晚了驚。
小撅起,不悅地說道:“什麼呀,你們昨日就簽下了契約合同,我已經是皇后娘娘邊的人了,不再是你李家的人了!”
“你這個忘記祖宗、忘恩負義的東西!”罵人的是金氏,一副丑陋的臉,五都是歪的,“你娘死的早,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大你,后來你爹也死了,你二房是多虧了我們接濟,才活得下去,我告訴你,就算你賣給別人了,曾經欠我們的恩也得還!”
李純寶實在是怒了,握著拳頭,看著大房四人。
“你們還真有臉啊,明明是我爹抱著我去找羊,喂我養活大,你做過什麼?我爹為何死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是李大壯賭輸了錢,得我爹要上山打獵籌錢,要不然我爹會被野咬死?導致尸骨全無?!”李純寶翻著原主的記憶,怒聲控訴著,毫不留面。
這大房對哪里有恩,明明是使勁的榨二房!
金氏更狠,待田氏門后,就教田氏變著法的奴役,這幾年來,原主可是一頓飽飯都沒吃過,好幾次險些死。
要不是原主的爹死了,原主又怎會連個依靠都沒有要被賣掉,后面也就沒有穿越的事了。
李大壯怔了怔,沒想到李純寶跟著皇后邊一年,子就變得如此氣了。
他捶著口,喊道:“你說,我大房哪里有虧待過你們,你小小年紀,怎能句句謊話!春寶,你要知道,我們是脈相連的親人啊,你這也不幫我們嗎?”
李純寶又是翻白眼,“親人,我和皇后娘娘無親無故,皇后娘娘比你們要好上百倍!你們要是拿我當親人看待,就不會為了銀子賣掉我!丟了銀子,你們還是報去吧,來我這兒什麼。”
若是平常人,早就被李純寶這幾句話說得臊至極了,偏偏李家人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金氏眼珠子一轉,就說:“我不管,你要想我們走,要麼幫我們去寨子上拿回銀子,要麼就再給我們一萬五千兩,否則我們今日就堵死在這里!”
李純寶今日算是見識到了,窮地出惡民這話果然是真的。
冷笑:“你們敢阻攔陛下的駕?這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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