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55戰車的主要武即右邊的л-2紅外探照燈和ТПК-1-22-11炮長夜視瞄準鏡,可為炮長提供800~1000m的夜間觀察能力,但除此之外,其他設備皆沒有定位目標的手段,否則我們這些散布在大平原上的步兵非被吞噬干凈不可。
“該死!”無線電里傳來隊長的聲音,“那些不是T55,是伊拉克軍隊在T54/55的底盤上安裝蘇式160mm迫擊炮,改裝的用于攻堅和城鎮作戰的自行迫擊炮。這種重型迫擊炮發重達40千克的彈藥,威力近似于155mm榴彈炮,這東西的最小程是800米,我們必須沖過眼前的陣地,和他短接火距離,不然非被炸上天不可。你們也不例外!趁這東西的速慢,快沖!”
“那就沖吧!”我看了一眼邊上同樣滿臉黃土差點被吹飛的快慢機,無奈地說道。本以為坦克看不到我們,從遠鏡中看著前面這些家伙拼命就可以了,可這炮彈太霸道了,如果有一發在空中炸,一里之的生藏得再好也沒用。
“沖啊!”也許是藏太好的緣故,我剛弓腰站起來,一個緒激昂的士兵從背后喊著口號撞到了我上,把還沒站穩的我頂了個狗啃屎。
“該死!”我本能地扭過一把把這家伙拽倒,就地滾將他在了下,懷里的刀子頂在他的脖子上便要割斷他的管。
“是我!是我!”被我得死死的家伙掙扎著尖起來。借著邊上仍在燃燒的英軍士兵尸的火,我才看清楚竟然是唐冠杰那張瘦弱的小臉。
“看著點兒路!我要手一怎麼辦?”我恨恨地把手里的刀子在他蒼白的臉上蹭了蹭,然后回前的刀鞘。我手拍了拍邊上正在警戒的快慢機,提起自己的TAC50,拉了把地上的年輕小伙,頭也不回地向對面膛焰連的火線跑去。
“刑天大哥,等等我!”跟在后面的唐冠杰背著沉重的電臺,拖著步槍跟在我們后,從前面跑回的兩個手抱XM8突擊步槍的士兵看到他,臉上出放心的表。當有“生命線”之稱的無線電兵就是好,因為怕和基地丟去聯系,所以沖鋒、火什麼的危險工作都不用參加,還有人保護。
“我們的指揮陣亡了。我重復,我們的指揮陣亡了!”唐冠杰經過那個火炬般的英國軍邊時,看到了他旁頭盔上已燃燒得所剩無幾的軍銜愣了一下,然后掏出對講機開始向基地匯報。
“別廢話!先跑快點!”我看他邊跑邊講話,漸漸落在后面,只好無奈地回頭一把拍落他的話筒。
就在這時,一發炮彈在后遠的半空炸開了,集而強力的彈片如雨蓬一樣擊打在剛才我們潛伏的地面上,起一人多高的灰尖,那名英國軍如明燈般燃燒著的尸被濺起的塵土覆蓋而熄滅了,戰場又恢復了一片黑暗。幾片頑強的碎片飛到了我們近前,“噗噗”聲嚇了所有人一跳。我們都快跑出一里地了,這東西還能打過來,如果在其殺傷范圍,不定給撕什麼樣子。
“娘呀!跑!”這回唐冠杰第一個反應過來發瘋似的向前奔去,如同屁上著了火一樣。
“世上沒懶人,只是欠缺力!”我跑了兩步和快慢機開起了玩笑,換來邊上另外兩名士兵的不滿,他們一臉“開玩笑不挑時候”的表。
又跑了百米,對面武裝人員來的彈雨離得越來越近了,我拉住了一味前沖的唐冠杰臥倒在地。后面一名土兵倒霉,被流彈擊中,如同撞在防護欄上,前沖變倒仰地摔在了地面上。不過他隨即又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雙手著前,令人難以置信地不停祈禱著:“上帝保佑你!上帝保佑你!”
“你求上帝保佑誰?”等他爬到我們近前,他正在擊的同伴打了兩槍后好奇地問道。
“無論是誰造的防彈,希上帝保佑他一生平安!”那家伙像死狗一樣趴著,臉著地面,哪怕說話時往里進灰也死不抬頭了。
“該死!”我擊穿了一輛剛啟的裝甲運兵車,看著從里面跑出來的人影和眾多同時開的車輛,無奈地在無線電中抱怨道:“他們知道我們不在程中開始后退了!媽的!我們沒有辦法再前進了,再走就掉進人家的戰壕了!”
伊拉克人沒有夜視裝置,本沒有辦法看到我們,他們的擊全憑覺,能打中的之又。就算被擊中了,穿防彈的英士兵,只要不是弱不風的病號,都能立刻重新投戰斗。
“我們需要AC130炮艇或更強大的火力支持!”唐冠杰聽到對面的火炮后撤,馬上向基地要支持。
“這是場戰斗!戰斗就是你得不到任何方的武支持。除非伊拉克派戰斗機進飛區,否則你們要全靠自己了。”無線電中的回答也非常干脆。
“他是什麼意思?”唐冠杰不理解地看著手里的話筒。邊上兩名士兵看樣子雖然穿著軍的軍服,可是手里的XM8卻顯示出他們并不是國兵,估計不定是哪個承包公司雇傭的前退伍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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