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慢慢的轉了轉眼珠,看向艷高照的藍天,“要我收你們也可以,你們得有點表示,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王婆的人,假意投誠想騙取解藥。”
婆子們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表忠心。
這時,張婆、李婆突然沖向院,很快兩人抱了兩個包袱出來,一跑到流月面前,們趕把包袱奉上,恭敬的說:“大小姐,這些是王婆以前搜刮的你娘親的銀子和首飾,還有分給我們的,這些全是蕭夫人的嫁妝,王婆想留來養老的,我們現在給你。只求你能給我們解藥,我們上太痛太了,像螞蟻在上咬似的,鉆心的痛,我們快死了。”
這個時候了自然是命和容貌重要,錢財乃外之,再說這里大半是王婆藏的錢財,們拿出來也不心疼。
流月墊了墊兩個包袱,果然是滿滿當當的兩包首飾,還有一些錠錠的銀子,給玉清使了個眼,玉清趕上前把包袱收好,鎖到里屋的箱子里。
“算你們識相,我娘的嫁妝算是歸原主,玉清,把解藥給們。”
“謝謝大小姐開恩,大小姐的恩,我們沒齒難忘。”仆婦們趕跪下磕頭,流月把解藥給玉清和七嬸,讓們拿去給仆婦們服下。
一點就把娘親的嫁妝要回來了,流月了下,不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對面的飛檐上早已藏了一個人,那人一雙妖冶的眼睛正饒有興味的盯著。
很快仆婦們全部服下解藥,過了一會兒,們的毒解了,上也慢慢的不了,這時候們才松了一口氣。
們再也不敢在流月面前囂張,一個個膽戰心驚的站在流月面前,隨時準備聽候號令。
同時,們也在心中暗暗佩服這個膽識厲害的大小姐。
流月把解藥給們后,便開始對付王婆,畢竟王婆狗里還含著的戒指,必須盡快拿出來。
這時候王婆已經被七嬸打得奄奄一息,流月上前朝七嬸揮手,“七嬸,別打了,留一口氣,還沒把我的戒指吐出來。”
“是,大小姐。”七嬸恭敬的退到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好。
墻上那雙妖冶的眼睛笑著挑了挑,什麼戒指對那麼重要,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搶回來。
王婆看到大家的毒都解了,就剩一個人沒解,頓時像被拋棄了一樣。
上得抓心撓肺,老臉被打得稀爛,好想把戒指吐出去換解藥,可一想到沒有戒指,拿什麼來威脅流月。
流月得到戒指,還會給解藥,留命?
為了保命,是強忍著螞蟻啃咬似的鉆心的疼,死死的咬住戒指不放,“想要戒指,就拿解藥來換,你先給我解毒,我再給你戒指。”
“就憑你也敢跟我談條件。玉清,王婆以下犯上,砸我的院子,毀我的裳,還拿帶毒的匕首刺傷我,你說該如何懲罰?”流月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匕首在下發出刺眼的。
玉清轉了轉眼珠,“王婆劃傷小姐,小姐也劃唄,以彼之道,還之彼,怎麼劃的,咱們十倍的劃回去。”
“不!”王婆驚懼的大一聲,這刀刃上可是涂的斷腸草,一中毒就會沒命的。
也不知道流月怎麼中毒了還沒事,但沒有解藥,中毒必死無疑。
“好,我這就劃,先毀的容!”
“這老臉還有什麼容可毀,長得就是一副毀容相。不過小姐你盡的毀,讓連人都不敢見,看還敢不敢欺凌弱小,強搶錢財!”
流月點了點頭,上前一步,冷冷一揮刀,往王婆的老臉上劃去,一劃,王婆就嚇得哇哇大。
流月才不管不,直接冷洌雙眸,在王婆臉上劃了兩個大刺刺的字:王八。
流月一手,邊上的婆子們嚇得渾發抖,噤若寒蟬,這大小姐外表看起來的,可這手段也太狠了。
惹不起惹不起,們再也不敢惹了。
“你把不把戒指吐出來!不吐本小姐繼續劃!”流月冷冷的盯著王婆。
王婆滿臉黑,紅紫,已經中了斷腸草的毒,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可還是咬著牙齒不放。
就在這時,流月突然上前,把匕首對準王婆的眼睛,滿目威脅的說:“你若不吐出來,本小姐立馬把你的眼球挑出來!”
“不要,不要傷我的眼睛,我吐,我這就吐!”王婆一想到自己的眼睛要被毀,嚇得再也不敢倔強,趕把戒指吐了出來。
流月劃傷的臉還能忍,這張臉本來就丑,可若是毀掉的眼睛,堅決不答應,沒了眼睛還怎麼看這個好的世界,沒了眼睛就了廢。
一想到剜眼的那種痛苦,就不寒而栗,決計不敢嘗試。
戒指一吐出來,玉清趕撿起拿到水里洗,等把戒指洗了十幾遍,洗得很干凈的時候,才把戒指給流月。
“小姐,奴婢以前怎麼沒見過這枚戒指,它好漂亮,你在哪里得的?”玉清是一臉的疑。
流月沒有回答,只是收回戒指,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戒指璀璨的芒折到墻上男子漂亮的眸里,他愣了一下。
怎麼會有這枚戒指?
他正好丟了枚一模一樣的,難道被撿去了?
上次裝神弄鬼給他算命的時候,他記得只給了一百兩,他的戒指正巧在那天丟了,難不被這丫頭順手牽羊了!
一想到這里,原本帶笑的眸瞬間浮起一層冷意。
流月要回戒指,自然不想再折磨王婆。
王婆已經中毒,過不了多久就會斃命,可不能死在飛月閣,要死也是死在大夫人的飛霜院。
流月穿越過來早給自己定了一個規矩,就是在別人眼中,的手不會沾上半點腥。
沒人看見那就另當別論了。
王婆已經欺凌了十年,如今還想要的命,流月可不是強弱可欺的人,王婆變這樣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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