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月亮的傳說自古以來就有不,神話中嫦娥奔月玄門也有黃鼠狼拜月一說。
日月相對,在以前月亮也被稱為太,如果說太是煉殺天地妖邪的先天之,那麼月亮就是專門恩澤這些東西的先天至寶。
每當月圓之日無數魑魅魍魎就會在夜晚子時出現吸收月魄華修煉,因此借助月眼就能照出潛伏在金陵中的妖邪鬼怪。
金陵西郊于正西位置的礦山下。
“十九,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要怎麼做你直接吩咐就行了。”
牧青云遞給我一支煙:“今夜風小,如果要控制熱氣球飛行的話,估計會有難度。”
“盡力一試就行,我只是要觀測一些東西,牧叔叔今晚就麻煩你了。”
“嗨,你這是哪的話,只要用的著的你盡管開口。對了我還有件事想請教你。”
看著牧青云我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東西強求反而會不好。”
他見我這麼一說,也就不再想讓我幫他改改運勢,詩韻和牧天騏走向我們,牧天騏張口就問道:“師傅咱們時候找那個什麼月眼?”
盡管和這丫頭說了好幾次我不會收做徒弟的,但依舊不死心,張口閉口都是師傅師傅,我也就隨了。
讓們兩人晚上準備一下,月亮出現之時,我們就開始勘探月眼之地。
晚上剛到戌時,一皎月升起,老天還是比較眷顧我的,今夜無云。
在牧青云的指導下我們四人備好降落傘防止出現意外,牧青云利用熱氣球飛行過很多次,是我們四人中唯一的專業人士,自然由他來控。
隨著丙烷點燃,燃燒竄出兩米多高的火焰,在熱空氣的作用下,氣球膨脹起來隨牧青云進吊籃當中。
熱氣球開始騰空升起,讓我不嘆科技的力量,腳下的建筑越來越小,牧青云看著高度計對我大聲道:“六十米了。”
“再高一點!”
在吊籃中著氣溫逐漸降低,我面朝南方背北,對邊的詩韻道:“給我紙和筆。”
月眼之,就是在月圓之日在東南西北中五個方向的正位,面南背北觀測南斗六星的圖像,再配合天罡五行圖的數據與十二地支找出坐標。
當高度上升到一百米的時候我看像天上的南斗六星,從我的方向看到的形狀似馬非馬,我將圖像畫下來。
拿出天罡五行圖,在西方將五行圖上的數字連我看到的形狀。
“去北方。”
聽到我的話,牧青云忙控制方向,冷風呼嘯,詩韻看著我手中五行圖上的形狀,好奇道:“這東西要怎麼看?”
“還需要四個圖,找出他們的連接點。”我下之前詩韻定做的長袍給披上。
一百米的高空還是很冷的,牧天騏鄙視的看了我兩一眼:“在這麼高地方還要看你兩秀恩,真是不了。”
“你也可以找個人秀啊。”詩韻對吐了吐舌頭。
牧天騏嗨道:“我要找,那也得找個和師傅一樣優秀的。”
“這可有些難了。”看著兩我也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熱氣球的飛行速度不算快也不慢,一個多小時后我們到了正北方,在五行圖上畫下一個長的圖像。
接著在南方看到的是虎,東方的像蛇,中間的有些像豬。
將五個團鏈接起來,翻轉五行圖從南為首看到的就是一個虎頭蛇尾的怪。
將他們的連接點標注出來得到:“367842”
六個數字,將十二地支對應上去就是寅巳午未卯丑,分別對應著木火火土木土。
詩韻看到這個后連忙從背包里拿出早上我讓買好的金陵地圖,這張地圖上我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將每個地點的五行都標注出來。
將我們觀測得到的五行對應上去,將最相近的地方圈起來。
“西郊的那片塌陷區。”
牧天騏出聲來,我點頭道:“就是這了,牧叔叔可以了,咱們回去吧。”
“明白!”
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牧青云控制著熱氣球飛回牧家,整個勘探用了差不多四個小時,現在正好是子時。
落地之后我立刻給方澤川打了個電話:“西郊塌陷區等我。”
“明白。”
在我閉關的這段時間,方澤川已經召集了不玄門士,當聽說金陵四象化兇真正的兇是窮奇之后,一些原本不打算來的士也都趕到了金陵。
畢竟梼杌雖然戰力強,但卻沒有窮奇那麼麻煩,這家伙通先天八卦與五行生克,要對付起來極為不易。
我出陳老大之前給我的面戴上,見詩韻和牧天騏也像模像樣的出兩個面,我頓時一愣。
“你兩怎麼準備這東西。”
“知道你不想暴份,我早就想到了。”詩韻眨著眼,把那個機貓的面戴好,牧天騏的可就兇猛了。
是電影中電鋸殺人狂的造型。
這兩丫頭還真是考慮的周全,戴著面詩韻開著車我們三人前往西郊的塌陷區。
金陵西郊原本是化為工業區,后來被發現幾座山有著富的礦產,聽牧天騏說前幾天開采的時候有一塌方了,出了人命久而久之也就廢棄了。
因為牧家的位置本就靠西,距離我的目的地也不算遠,半小時左右我們就到了。
剛下車就發現一群人已經圍在路牌下,各式各樣的打扮都有,整的好像武林大會一樣,略一掃估計不下百人。
“方老,咱們怎麼還不行?等誰呢?”一個穿的花花綠綠的青年手中拿著羅盤問領頭的方澤川道。
我心中好笑,行?那也要方澤川他知道地點啊。
方澤川好似閉目養神一般,淡淡開口:“讓你等你就等,窮奇的兇險你不清楚?急著找死。”
那人被教訓了一番有些不爽但礙于方澤川的份又不敢說些什麼,看到我們三人后頓時一愣。
“喲來人了,嚯這兩小妞材不錯啊。”
“閉上你的臭。”方澤川呵斥了一聲,看到我快步走了過來,剛要說什麼我抬手阻止了他。
我問道:“東西準備好了?”
“按照您的吩咐,八卦鏡,生長了二十年的槐樹葉,晨一樣不。”
“方老這位是?怎麼還戴個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