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不由分說的把人按在沙發上坐下。
“把你能的吧,還對著鏡子涂,你這胳膊能夠到后背嗎?”絮絮叨叨說著,“別到時候看不到夠不著一個人再急哭了。”
許風鈴站在一旁,了想說可以給哥哥涂藥,但是卻沒有膽子在面前說出來,心里還是畏懼謝昕宜的,就怕自己說了,會把自己和哥哥罵一頓。
涂藥的時候,許風煜繃了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刑。
這孩子瘦的都可以用皮包骨頭來形容了,花惜把藥膏先在指腹上,而后將他后背青紫的傷口都涂好藥以后,才道:“以后多吃點飯。”
許風煜沉默不語,他們晚上放學回來本就是沒飯的,他是想多吃一些,沒有又該怎麼多吃,晚上能填飽肚子就算運氣好。
花惜好似聽到了他心里在想什麼,說道:“你們兩個先回房間休息,我去廚房做點飯,等飯好了再喊你們吃飯。”
等飯好了喊他們吃飯,這句話還是許沉活著時他們才能聽到的話。
謝昕宜為了博得許沉的好,沒在廚藝方面下功夫,知道這些功人士除了喜歡尋求刺激的一部分人,還有一部分是想要一個溫馨的家,一個忙碌了一天可以休息的溫馨港灣,而許沉想要的就是后者。
他想要找的是賢妻良母,最重要的是一位合格的母親,就努力的學習作為一個家庭主婦都要做些什麼,怎麼去帶孩子。
作為一個功人士,許沉可以說算是另類了,除了一些必要的酒場,不會與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接,也沒什麼不良嗜好,英年早逝也實在是可憐。
等花惜做好飯去喊人的時候,發現兩孩子都已經睡著了,許風煜因為后背的傷是趴在床上睡的,空出來的一塊地方,許風鈴就像嬰兒一樣側臥子蜷著。
花惜嘆了口氣,這一天下來,這兩個孩子都擔驚怕的,也確實折騰的夠嗆。
花惜找了兩條毯搭在他們上,出了房門簡單吃了幾口飯,又回到了許風煜房間。
017:看著這兩個孩子怪心酸的。
花惜在房間里找了一本話書,坐在椅子上隨手翻看起來:是啊,也是可憐。
許沉要是知道自己寵寶貝的兩個孩子最后落的那麼凄慘的下場,不知道是該痛恨謝昕宜,還是該恨自己命太短。
因為當過母親的緣故,對許風煜和許風鈴的遭遇更能生出憐之心。
花惜:我和你說的你別忘了?
017:什麼?
花惜:我和你提的這次任務結束便兌換軀殼的事?
017:啊?你是認真的?
是在進這個世界之前隨口提了那麼一句,他還以為就是隨口說說,本就沒有定下來,怎麼現在聽這話的意思是確定了。
花惜:……
他問這句話算什麼意思?當系統這麼久,又切實地完了這麼多的任務,怎麼可能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花惜:我現在認認真真和你說一遍,這個是我最后一個任務,這次的任務完之后,幫我用我的所有積分兌換一副軀殼,我積分也夠了,記得一定要給我留意一些漂亮的!就是那種看起來像朵白蓮花人畜無害的那種!
017:你沒覺得為人艷更吃香?
花惜:我要吃不吃香干什麼?我要我喜歡!
是要天天對著鏡子看的,不兌換一副喜歡的那怎麼。
017:ok!我明白了!
花惜:希你到時候靠點譜,別出什麼岔子,一定要幫我多留意留意,不是說遇到合適的可以預定?那你現在就可以幫我看著了,等這個任務結束以后,我就可以擁有自己的了。
017:放心吧,大事上我什麼時候拖過后,作為位面管理者我是專業的。
許風煜他們兩個這一覺睡的有點長,等許風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都說睡著了就不了,他算是被醒的,他從床上爬下來,索著開了燈,打算去廚房找一些吃的墊墊肚子。
等他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客廳橘黃的燈就灑了進來,他愣了愣,隨后抬步往前走了幾步,等他看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花惜時,許風煜更是有些錯愕,現在到底幾點了?為什麼還沒睡。
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花惜就察覺到了,把電視關了以后,抬眸看向他,嗓音溫問:“你醒了,上的傷還疼不疼?肚子不?”
許風煜神有些恍惚,就那剛剛那一剎那他以為自己是回到了爸爸還在的時候,就會像現在這樣,這麼溫的和他說話,而爸爸也會過來著他的腦袋問想吃什麼,想去哪要,有沒有夢到他。
花惜見他站在那發呆,忍不住嘆了口氣,穿上拖鞋來到他邊,了一把他的頭發,“怎麼站在這發呆?是不是做噩夢了?”
花惜說完這句話,明顯是覺他更呆了,他也不覺得脖子酸,仰著頭看,而后眼淚就爭先恐后涌了出來。
花惜一愣,“真做噩夢了?夢都是假的,你快別哭了。”
許風煜也是剛睡醒腦子有些犯迷糊,再次聽到這麼溫的講話,還以為自己現在是在做夢。也就只有在夢中,爸爸才會出現,才會護著他和妹妹,而謝昕宜也會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對他們好。
下一秒許風煜突然撲進了懷里,抱著的腰放聲哭了起來。
要這真的只是自己做的夢,他可不可以不要醒過來了。
017:這是夢到什麼了嚇這樣?
花惜:誰知道呢。
輕輕拍著許風煜的后背,無聲安。
過了良久,哭夠了的許風煜終于舍得松開,用袖子抹了一把淚,他帶著哭腔問:“媽媽,我爸爸呢?”
這下換花惜愣神,抬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很好是正常的沒有發燒,“你剛剛說什麼?”
這孩子該不會是還沒睡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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