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師一臉尷尬地笑,“風煜這孩子平時蠻乖巧的……”
這些人中許風煜雖然不是最矮的那位,但是是最瘦弱的,這孩子上的傷可是比他們孩子任一位傷的都重,是怎麼這麼理直氣壯說出他一個人打了他們真多人?
怎麼就不說是他們這麼多人欺負人家一位。
話都沒有說完,幾位家長不愿意了,“周老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孩子欺負他了?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自己還不知道,平時話都不敢大聲說一下,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去打人。”
周老師更是無奈,果然,無論孩子什麼樣,在自己家長心中都是一個寶。
看那人要吃了許風煜的眼神,花惜不聲地把人擋在后,接過話,“這話說的倒是沒錯,你說你家孩子都不敢大聲說話,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打人,那我們就更委屈了,我這弟弟我也了解,他膽子小到連一只螞蟻都不敢踩死,先手打人更不可能了。不過他這孩子脾氣也倔,誰要是欺負他了必還回來。”
“呵,你這話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怪我們了!想推卸責任!”
花惜扯了扯角譏笑一聲,冷眼看著對方,回道:“我能推卸什麼責任了?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我弟弟要是沒教養犯了錯先手打的你們孩子,我自然不會包庇他,但是現在事的真相調查清楚了嗎?知道是誰的錯嗎?如果說只是看誰平時乖巧,那這話誰都會說。”
“你沒看到我孩子上的傷!”
“你們沒有一個人眼睛是瞎的吧?你們也睜開眼瞧瞧我弟弟上的傷,簡直是目驚心!那我該怎麼說你們呢?當父母的真是失敗,為父母竟然不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以德服人,幾個人欺負一個還不算,下這麼重的死手,你們這些但父母活著竟然是連一個死人都不如嗎!”
花惜也沒有像們一樣靠吼的,只是平靜無比的說出這些話。
然而們聽了依舊是火冒三丈,“你怎麼說話呢!啊?還詛咒人去死,你一個孩子家家的心怎麼這麼惡毒!”
“沒想到你們不止眼睛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詛咒你們去死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又是恨的牙,其中一位更是想要手,被人趕攔了下來。
花惜卻是挑了挑眉梢,笑著說道:“這是要打人了?你信不信今天你們要是敢我一手指頭,這件事就別想善罷甘休了。”
幾位家長被肅冷的眼神嚇了一跳,一時間竟是不敢找麻煩。
周老師看雙方沉默了一瞬,哪還敢讓們繼續說下去,再多說兩句們只怕是真的會在這辦公室打起來了,趕說道:“幾位家長都先冷靜冷靜……”
周老師這一句話不當,哪家長可算是找到出氣筒了,對著周老師就道:“冷靜?!不是你的孩子,你當然不心疼!你看看我孩子都被傷程這樣了,你還要我冷靜!你告訴我怎麼冷靜?孩子到你們這,是讓你們好好看護孩子,教孩子學習的,你們倒好,讓孩子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校長呢,我要找你們校長!今天這事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周老師還試著安的緒,然而每示弱一次,那孩子家長氣焰就上漲一分,最后還是鬧到了校長辦公室,然而校長又組織兩位學校主任帶著他們去醫院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好在是都沒出什麼大事,唯一傷的比較嚴重的是許風煜,們還想在醫院鬧事,花惜直接報了警們才算是沒敢。
回到學校校長調出了監控,從畫面上看確實是許風煜先手的,但是也能看出來許風煜手之前,是他們先圍在一起欺負人的,后面他們更是仗著人多幾個人欺負一個,把人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幾位家長看了視頻,有想抓著是許風煜先手來做文章,花惜完全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坐在校長辦公室哭得那一個慘烈,說什麼怎麼也沒想到許風煜會被人這樣欺負!
到最后校長為了平息事端,讓老師給他們道歉,說是沒有看管好,然后又寫了檢討,學校這邊又補償了醫藥費,包括學費都給免了。
花惜接了許風煜和許風鈴回家,路上許風煜終究還是問了自己要問的問題:“你為什麼要說是我們的……姐姐?”
是不是在想辦法擺他們?
花惜開著玩笑道:“你不覺得姐姐很好聽?要知道人永遠十八歲,媽多了會顯老的,還是姐姐好!以后也不準喊我媽!”
許風煜聽完的解釋,垂下腦袋,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明明爸爸還在的時候,說希他們喊媽媽,看在對自己比較好的份上,他們也喊了,當時是怎麼說的呢,說自己非常高興。
現在爸爸不在了,又說不讓喊媽媽了,呵呵……
花惜當沒看到他寫在臉上的想法,問道:“我打算再給你們換一所學校,你們想換嗎?”
許風鈴一聽下意識看向許風煜,許風煜心道反正就算換一百所學校都一樣,每次開了家長會,那些人就會很快知道他沒有爸爸媽媽的事,就會把他們當掃把星,會讓他們遠離他和許風鈴。
他上說道:“都聽你的。”
反正他就算是說了什麼別的想法,也依舊改變不了什麼。
花惜聽他說完,便笑道:“那好吧,既然你說都聽我的,那一切就都隨我決定了。”
到了家,許風煜就要往房間走,許風鈴長條小尾一樣跟在他后。花惜趕把人住了,“過來。”
許風煜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花惜把人拽到沙發上坐下,然后從他書包里拿出已經醫生開的一些藥膏,“你坐在沙發上,我給你傷口涂藥。”
許風煜一愣,“不……不用了……我自己對著鏡子就可以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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