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新住的時候,花惜準備的都是比較重要的必需品,在靜音苑的東西落下的還多的是。
花惜和容越去搬剩余的東西的時候,容越打開一個柜子在看到里面滿滿的漫陶瓷玩偶,他愣了。
合著他當寶貝一樣存放的東西,人家有滿滿的一柜子,虧他還以為東西只有兩件呢。
花惜拎著行李箱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容越站在柜前一不,眼皮一跳,上前替他把柜門合上,干笑兩聲。
“不是說東西很難買到?”
很難買,買了一幾柜。
“我錯了。”花惜不自覺的撒著說道。
“這可算是欺騙。”容越眼中含笑,故意逗,“說吧,怎麼補償?”
花惜知道他不在意,就是陪著鬧著玩,大手一揮,“柜子里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你的了,算不算補償?”
“當然算。”容越著的下,低頭在上輕輕咬了一下,“這次就先放過你。”
“謝謝我親的老公了。”
就這麼一句話,容越別說本來就不生氣了,這就算是有天大的氣,在這一聲老公下,都怕是要散的一干二凈。
……
秦紹然雖然心里承認了容越是他新爸爸,但那聲爸爸他卻是不出口的。
一直到小學,秦紹然還都是容叔叔容叔叔的喊他,容越早就已經習慣了,也沒想著非要讓他喊自己爸爸。
知道秦紹然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容越去接他的時候,看到秦紹然和同學打架。
容越把打的難分難舍的人拉開,問了原因,才知道秦紹然的這位同學,他媽媽認識秦諾,偶然到花惜接秦紹然放學,見多年未見的同學這般鮮亮麗,心里有些不平衡,便在家里說秦諾是狐貍,慣會勾引有錢人。
而這同學又嫉妒秦紹然額額老師喜歡,便在背后和別的同學說三道四,被秦紹然知道以后,他就把放學把人給堵了。
容越聽完以后,沉默了片刻。
秦紹然有些害怕,他怕容越告狀告到花惜那,媽媽對他失。
“對……”他低著頭剛說一個字。
就聽容越道:“打得過嗎?”
秦紹然不明白他問這做什麼,便點頭,“打得過。”
就他這同學,沒他高,瘦了竹竿,他一個能打兩個。
容越四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什麼危險品,擔心書包里面有小刀之類東西,他還把兩個孩子的書包收了。
他對著秦紹然道:“既然打得過,就繼續打,不用顧忌什麼,放心,不會傳到你媽那的。打完了就去找我,我在車上等你。”
容越話是那樣說了,不過秦紹然缺不敢了,怕他說的是反話。反正人已經打過了,他又警告了那同學幾句后,才離開。
上了車,容越有些詫異道:“這麼快就打完了?”
秦紹然坐在后座上抱著書包點頭。
有些不夠解氣,容越說道:“下次要是有人再說你媽的壞話,你就盡管打回去,有什麼事我都給你擔著。”
秦紹然看他不像是說反話,便弱弱問:“我真的能打回去?”
容越點頭,“可以。”
第二天那同學他家長就鬧到了班主任那。
秦紹然被請家長。
他不敢和花惜打電話,就打給了容越。
容越很快就到了學校,面對無理取鬧的同學家長,他把秦紹然護在后,冷眼看著問:“你想怎麼樣?”
“是你兒子把兒子打的住院,你說我想怎麼樣?”
容越低笑一聲,“這樣啊,看來我兒子確實是不對,孩子還在醫院躺著是吧?那有沒有醫院病歷?”
同學家長梗著脖子道:“當然有。”
“那就好。”說完 ,容越讓自己帶的律師和那學生家長談,也不知道那律師說了什麼,只見那位家長的臉越來越難看,說到最后都沒了任何。
過來還給秦紹然說了句對不起,而后又說給老師添麻煩了,便灰溜溜走了。
秦紹然對容越是滿眼敬佩。
到了下午放學,秦紹然坐在車里,手著后座,那聲爸自然而然劉喚了出來,“爸,今天謝謝你。”
容越愣了愣,復而笑開,“不客氣。”
雖然不是親生的,但聽他喊這一聲爸,他心還不錯。
花惜在廚房做飯,秦紹然把書包扔在鞋柜上,換了拖鞋就跑到廚房,喊了一聲,“媽媽。”
花惜恩了一聲。
“媽媽,如果你要是有了別的孩子,你會不會不疼我了?”
這一直是他最在意的問題。
“你這孩子,我都說了多遍了,你在媽媽心中的分量最重。”
秦紹然看著突然出現在廚房門口的人,故意吸引了花惜視線,不讓看向門口,問:“那我和爸爸誰在你心里最重要?”
“爸爸?”
“容叔叔。”
花惜愣了,“你……”
秦紹然有些難為,“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花惜搖頭失笑,“放心吧,你在我心里都分量最重。”
秦紹然挑眉,嘚瑟的揚著角向容越炫耀。
容越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問題的回答,不過沒聽一次,心里還是不舒服一次罷了。
秦紹然看他走了,沖花惜手,“我們來拉勾……”
“別鬧,我正做飯呢,拉什麼勾。”
“不行。”秦紹然撒著,“拉勾。”
花惜無奈搖頭道:“去洗個手,拉勾。”
“哦!”秦紹然胡洗了兩下,手上還滴著水珠,就向出手,道,“拉勾……”
花惜敷衍的出了手。
兩人的小拇指勾著,秦紹然十分認真道:“媽媽就算有了別的寶寶,也要最我。”
此時的他又怎麼會想到,當他有了妹妹以后,瞬間就化了寵妹狂魔。
花惜點頭,“好……最你。”
“蓋下章。”
等蓋完章以后,秦紹然心放進肚子里,仰頭著道:“我想要一個妹妹了……”
容越本以為,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憾事,就是沒有一個容貌像花惜一樣的小公主,糯糯的喊他爸爸。然而,這都是他以為。
當小公主出生以后,容越才深覺得這輩子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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